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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会搬家的

我们就这样一路笑闹着到了赵祈工作的医院,赵祈硬拉着我坐在第一排,才开始安心的讲演示范,间中不时送来个动人的眼神,接受到我鼓励肯定的眼神时,美目更是迸发出更加多彩的眼神。

看着台上冷静犀利的赵祈,我精神恍惚,娇俏的她,柔美的她,微笑的她,狠狠掐我后露出调皮笑容的她,不停在我眼前晃过,这样的一个女子,究竟哪一面才是真正的她呢,不经意的我想起方舟的一句话:“女人是全宇宙最难懂,也是最可爱的生物。”真是心有戚戚焉。可是,我是只能欣赏,不能靠近的,这一切对于我来说,都太美好和遥远,就像一个梦,我怕靠近了,不小心的碰触一下,就全部碎了,比起失去,我更宁愿远远的看着,最起码还能看到,这就是不能形容的幸福了。

我淡淡的笑了开来,迎上赵祈不安的眼神,给她一个打气加油的手势,示意她安心。赵祈这才放心的一笑,恢复她冷静犀利的样子。我听着她滔滔不绝的演讲,果然当初的决定是正确的,医术还是要让内行人来运用,才能做到学以致用。

到自由问答时,我旁边一个红发鹰沟鼻的男子问出了一个棘手的问题:“根据这么多年的发展经验,中医最大的用途就是内科,对外科只能起到辅助调理的作用,所以赵小姐的结论,是不是只是一种中医辅助西医的新手法,而不是你所说的起主要作用的医学发现呢”

赵祈被问的一愣,我运起内功,用“传音入密”的手法早她耳边道:“你告诉他华陀给曹操治病的故事。”

赵祈一愣,向我望来,我又道:“我跟你说的话,别人听不到,回去后我再告诉你原因,先驳倒他”

赵祈信任的冲我一笑,侃侃而谈:“史密斯博士,您这话就错了,先不说别的,在中国遥远的古代,三国时期,有位叫华陀的名医就已经具备做开颅手术的能力,这个例子是有文献记载的。至于在近代没有出现过,那是因为这种医术已经失传了,但是,这也证明我的方法是有依据的,并不是我凭空捏造,我这个并不算是创新,我只是重现了这种技术。说起来,在那个时候,西方的医学是停留在什么样的阶段呢请博士告诉我好吗”

面对赵祈幽雅自信的话语,那个叫什么史密斯的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无话可说,赵祈微微一笑,话风一转道:“当然,中国有句话叫闻道不分先后,西医有西医的先进和不足,我们不能光从发展历史上就否决了它的伟大,同样的,中医也有中医的缺点,所以我才会结合中医和西医,以达到互相取长补短的用途,而不是单方面的偏重哪一方,在一个医学技术中,究竟是中医应该占大的比重还是西医占大的比重,我认为应该看情况而言,什么方法对病人好,就用什么方法,医生的天职就是救死扶伤您认为呢”

史密斯博士被说的心服口服,带头热烈的鼓掌。面对热烈的掌声,赵祈露出自信的微笑,我对着她比比大拇指,赵祈冲我甜蜜一笑,那迷人的样子,差点让我找不到东南西北了。

下来后,史密斯博士提出让赵祈去美国继续修学,继续加深西医的学习,以做到和中医的更好融合,赵祈毫不考虑的拒绝了,说是要留在中国好好学习中医,毕竟中国才是她的故乡,但是等她的中医学的更好了,还是会再去学习西医的。

当赵祈说这些话时,眼睛却看着我,美丽的眼中洋溢着迷人光彩,那光彩,让我神颠倒,不得不再次感叹:方舟说的对啊女人啊,最迷人也是最难懂的生物啊

第二篇初试啼声第四章坦白从宽

赵祈未等发布会结束,只是应酬了一下子,便把摊子丢给她们院长去收拾去了。到现在我才知道,原来院长是她老爸,难怪她这么胆大妄为的,有人撑腰嘛

我这样一说,赵祈不乐意了:“我努力奋斗的时候你又没看到,我只是在这些与学术无关的方面偷下懒,你就有意见了”

“我哪敢呐,”我连忙表明我的清白:“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那还差不多,算你识相。”娇俏的白我一眼,拉着我便走了。

“这是要去哪儿啊”我不解的问,人却跟着她走了。赵祈颇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道:“去一个比较适合审问的地方,我要问口供。”我心里“咯噔”一下,该不会是要问我吧

赵祈见我一脸呆样,道:“不要给我编什么乱七八糟的理由,我要听实话。有句话叫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知道吗”

我心中暗暗叫苦,这下好了,为了涂一时之快,使用了“传音入密”的功法,现在完了,该怎么对她说呢。

赵祈把脸近我,对我伸出食指,摇着道:“不要对我说谎话哦,要不然,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的。”我不禁瞠目结舌:“有这么严重吗”“很严重。”说罢,她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喂苏柳吗我是赵祈,现在有空吗有事情让你过来一下。”“不用叫上苏老师吧”我试着表达出我的反对。

“你闭嘴”赵祈一声娇斥便把我的的抗议打了回来。:“啊,我不是说你,快过来吧,总之是关于江雨狂那混蛋小子的事情。哦,去你家啊,也成,你等着,我们马上就过来。”二话没说,拉起我开了车就走。

看来今天是逃不过了,我说出来,她们会相信我吗也许会当我只是在说故事,或是认为我异想天开吧,毕竟我的事情也太过离奇了,那我要怎么说呢

说是我小时候遇到一个老乞丐,给了他一顿饭吃,然后他就教我了。算了,这样说,就算骗三岁小孩子,也没人会相信。那就说我去河南嵩山的时候捡到一跟密籍,我是照着密籍上练的,如果她们要看密籍,那我就伪造一本给她们,写些适合她们练的功夫在上面,还可以顺带的教她们练功,这样应该可以了吧,试试看再说好了。

在我胡思乱想中,苏柳的住处很快就到了,是一间小套房,大约有五十坪左右,一室一厅的格局,布置的高雅整洁,可以看出主人很用心。

赵祈拉着苏柳在卧室谈话,我被一个人扔在客厅看电视,看是看了,但是播放的内容却是什么也不知道。过了好一会儿,两人出来了,把我赶了到一个小板凳上坐好,两人就高坐沙发上,俯视着我,还真有些审问的味道。

“呃我可不可以也坐个高点的椅子”

“不行”赵祈无情的回绝我的提议。

“那大一点的呢”

“给我乖乖坐好,囚犯是没有权利说什么的。”苏柳更无情的回了我一句。

囚犯我什么时候变成的,我怎么都不知道不过看眼前二女那扑克牌一般平板的表情,我决定暂时不予抗议,免得死得更快。

“好,现在,我们问什么你就回答什么,不许说谎”赵祈露出我第一次见她时,那种冷静精明的样子。

“好,我不会说谎的。”我忙严肃的回答,暗地里却偷偷放出我的精神力量,探查二女心里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