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风儿就是暗战狂神,就算知道了也没有什么,毕竟他去挑战别人都是切磋为由,从未给别人造成过死伤,结不上什么大的仇怨,而且就算有心人要借题发挥,也要看看他自己够不够分量。”
龙一点了点头说道:“恩,属下倒未考虑到这些,那属下告退,我一定会在第一时间将消息报于将军。”
看着龙一宽阔的背影消失在门外,云飞梦想想儿子的这两年的战绩,不由哈哈大笑起来,心中对儿子的未来更是充满了期盼,十五六岁就已经达到如此境界,他的人生会达到什么样的高度呢
随着暗战狂神挑战各大高手的消息的一个个的传出,出现地点也差不多覆盖了半个大陆,横跨了八九个国家,人们都在竞相猜测神秘高手到底是谁他挑战各大高手的最终目的是什么
随着暗战狂神名声的越来越响,大陆上却出现了很多的“暗战狂神”,同样的黑衣打扮,同样的面具蒙面,可是他们的目的却不尽同,有的是除暴安良,有的是希望自己扬名,有的甚至是打劫的,这让整个大陆又陷入了混乱之中,无人再能辨别出真实的“暗战狂神”到底在何方,也不知道他的下一个目标是谁
有人说暗战狂神其实是个满脸横肉凶戾无比的汉子,并且赌咒发誓的说自己曾经偶然在半夜遇到了他,当时差点吓的尿裤子。
有人说暗战狂神是个双目如电的老头子。
有人说暗战狂神是个二十多岁的绝世美男子,拥有傲人的实力与绝世的容颜。
整个大陆现在流传最多的就是关于这位暗战狂神的故事,无论大街小巷、酒吧你都可以听到这几个字眼。同样的一件事你可以听到上十个版本的故事在流传,而且最终形成了一个事实,能被这位神秘的魔武士挑战,说明被挑战者的实力是强悍的,若能引起他的重复挑战,说明被挑战者实力是非常强悍的。甚至很多高手都产生了一种矛盾的想法:这神秘魔武士怎么还没有挑战我呢
除了谈论他的出处与目的,猜测谁是他的下一个挑战对象也是另一个最热门的话题,甚至有很多国家的赌坊都开出盘口赌谁是下一个被挑战的对手。
前段时间才传出了暗战狂神挑战剑神欧里比的消息,似乎此时的暗战狂神比之几年前刚开始出现的时候实力已经大大的提升了,对上剑神欧里比后也是苦战半晌后才败在剑神欧里比的绝学“急速剑气”下,饶是如此,神秘的魔武士也只是受了一些不重的伤从容逃去。
一时间,他的消息再次的传遍了整个大陆,成为人们津津乐道的事情,其程度到了疯狂的地步,要是别人谈起暗战狂神的话,你在旁边插一句:“谁是暗战狂神啊很厉害吗”周围的人绝对是同样的一个轻蔑的表情,这人哪来的啊,连暗战狂神都不知道,太无知了
然而就在人们竞相猜测他是否会再次的对剑神欧里比进行挑战的时候,甚至很多人都在赌他会在多少时间后再次的向欧里比发起挑战,甚至很多高手都赶到了剑神欧里比的住所附近驻扎着,等待着神秘挑战者的到来。
十天过去了,暗战狂神没有出现。
二十天过去了,暗战狂神也没有出现。
一个月过去了。暗战狂神还是没有出现。
随着时间的溜走,人们惊奇的发现暗战狂神这位突然出现的神秘挑战者又如同出现时候的神秘一样消失了,就如同从来就没有这个人一样,只留下了流传在大陆上的数不清的故事与传言,虽然不时的有传言说他再次出现了,但是很快的都被证实出现的都不是真的暗战狂神那个神秘的魔武士。
就在人们纷纷谈论着这如昙花一样出现的神秘挑战者的时候,云逸风已经掩埋了所有的东西,包括跟随了他四年的面具以及长剑等等一干物等,再次的化身成为了一名普通的少年,一名游山玩水的游历少年。
马上就要满十七岁的任沧天经过几年的历练,脸上已经多了许多成熟与刚毅,虽然脸孔稍显普通,但是他那剑眉下那双如黑夜里寒星一样的眼睛已经完全弥补了这一小小的缺陷,看着他你首先会为他的眼神所吸引。身高已经达到差不多有一米八的他举手投足间充满了年轻青春的气息。
经过四年在外的游历,他的修为已经大大的提升了一大段,现在的他可以说即使光是用武学自己的父亲也不会是自己的对手了,何况自己这些年的魔法造诣进度也是一日千里。他的综合实力绝对可以排在整个大陆已知高手前十名以内。
没有忘记自己答应父亲的承诺,而且经过四年的历练自己游览了大半个大陆,也算是增长了不少见识,在这期间,经历了争斗甚至亲眼目睹了不少的战争,让他对这世界了解了更多。不管如何,现在已经是该回家的时候了,四年没有见到家人了,任沧天也觉得很是想念,尤其是母亲林娜那牵挂的眼神总是出现在云逸风的梦里,让午夜梦回的他不只一次的黯然神伤。
沿途也不断的听着关于自己的各种传说,让任沧天自己也苦笑不已,因为很多故事根本就已经偏离了事实,甚至是子虚乌有的事情,但是一样的让人们津津乐道。
经过了一个多月的沿途游览,任沧天再次的站在了那宏伟的天星城,事隔多年再看着那熟悉的不知道看了多少次的城墙,眼眶中竟然有那么一点热热的感觉。仰头深深的吸了口气,心里默默的念道:爸爸,妈妈,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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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暗战狂神第十七章重逢
“啊,公子你回来了啊”
“来人啊,来人啊公子回来了,公子回来了”
当任沧天静悄悄的出现在自己家门口的时候,仆人们已经开始飞奔相告着这消息。苦笑了一下,任沧天迈步走进了阔别四年的家,左望望右望望,园子里的石桌石椅还是在老位置,但是周围的小树却已经都长成了一棵棵的大树了。
“风儿,风儿,你终于回来了可想死娘了”一名妇人从里屋里冲了出来,正是任沧天的母亲林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