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玉修罗的神情,分明将小教主当他曾经的恋人一般,这声师傅好萌好萌~~~~~嗷呜嗷呜~~~禁忌之恋~~~~”在古代,师徒恋就算是禁忌了,但对腐女来说,师徒+男男+古装,毫无疑问地戳中了萌点,这印证了一句话,腐女是无处不在的。
“两个人的演技都很棒,简直太吸引人了,我迫不及待想看这一集放出去后观众们的反应了!本来以为小教主的真面目就够吸引人了,没想到还有那么勾人的剧情。”
而两人全然没有受到外围的影响,还在继续。
“这就是你一年来的成果?”这点心机,这点功夫行走江湖,带领魔教?
这一段无法用语言表达出来,但被他一说出来,每个人都自然的想到了潜台词。
玉修罗满含失望的语气,就像一根刺般深深扎入华渝心中,他可以流血受伤,却无法忍受一直尊敬仰慕的师傅这样失望的眼神。
华渝瞳孔紧缩,无法承受突如其来的刺激,压在喉咙里的血(咬破口中血袋)终于打开了闸门般从他口中喷了出来。
“!”雨诗扑到华渝身边,搀着他的手臂,小心翼翼的不敢触碰上面刚才激战后留下的伤口。
没想到事情会这样,那个看起来极端危险程度的男人竟然就是传说中的鬼医圣手,只是短短的几个字就让她眼中无所不能的华渝气急攻心。
而在场外的女生紧紧揪着胸口的衣服,母性情怀爆发,恨不得将华渝抱在怀中好好安抚。
玉修罗太狠心了,竟然毫无所动,他是你徒弟又不是路边的阿猫阿狗!
“我为了让那些刺客放松警惕,故而……没料到会遇到雪崩。”华渝边说,边垂下头,只能从镜头看到他发丝坠下的阴影。
他自责也羞愧,因为他的考虑不周全,险些自己和雨诗两人都要性命不保。
沉默良久,只有风萧萧(配音)的声音。
玉修罗的声音似乎比那冰雪更冷,“哼,死不足惜!”
华渝抖了抖,抬头倔强的望着玉修罗,那坚强却又脆弱的矛盾眼神似乎连神魂都能为他一起堕落一般。
从来没有在演戏中失神的元韶,险些把持不住自己。
而失控也只是一刹那,在mr李喊“卡”之前,元韶又再次恢复了过来,这样小小的bug一般不容易注意,而这个镜头本来就是特写于澄的,于是元天王继续保持他的完美演技记录。
“你……你太过分了吧,华渝怎么说都是你的徒弟!”雨诗潸然泪下,美人梨花带雨的摸样却没有让玉修罗丝毫心软,她深深的控诉在山谷中响起回音,让温柔的她都这么愤怒,足以见得玉修罗的冷血无情是多么让人心寒。
就在这个时候,场务慌乱喊叫像一盆冷水叫醒了沉醉中的众人。
“你们快离开那,石块要掉下来了!”
入迷在这场戏中的众人才发现,悬崖壁的顶部有一个石块,尖刺状,大约有将近一米的直径,果然摇摇欲坠,平日里这么大的石块不足为惧,但现在是从高空坠落带着地球引力,而那位置很隐蔽,为什么勘测现场的人员并没有发现这处危机,现在却是说什么都晚了。
由于几人本就站在峭壁和树林之间的道路上,又因为刚才的打斗,被推倒了路边上,而于澄和尹曼所在的位置正好是石块要掉下来的地方。
尹曼理所当然的身子一轻,就已经快速离开,但趴在地上,又再次[脱臼]的于澄却无法在短时间里离开。
石块,却是像在背后有人推动似地,从峭壁上坠向于澄所在的方位。
有人要害他。
是谁?
于澄的直觉一直很准,这样的直觉让他曾经躲开一次又一次追捕,但这一刻他知道自己是无法逃开了,他不甘心,不甘心就在这样不明不白的状态下死于非命。
他还有太多没有完成的事,还有前世的怨,前世的恨……
没有人在这个时候注意到元韶,他的眼神是前所未有的冷酷暴躁,眼眸中所有情绪渐渐都被打碎,只留下矛盾。
和于澄相遇的一幕幕在脑中挥之不去,他发现在不知不觉间这个冷淡的男人已经在自己心中驻扎了无法抹去,只有这人在自己身边他才会真正安心下来
想要靠近……越发靠近。
融入骨血的靠近,若是我能紧紧抓住你,你是不是会一辈子陪在我身边?
这个想法就像是龙卷风般,将脑中的其他想法席卷一空,长久的疑惑和犹豫在这一刻终于拨云见日,云散月明,这就他心底真正想要的!
这样的想法只是电光火石的一霎那,他的身体已经先做出了诚实的反映,不顾一切的抓住在地上的于澄,那抹温暖的体温填补了心中的空缺,元韶的唇角勾起一抹笑意。
全身的力量带着于澄倒在另一边,错过了石块落下的地点。
感受到上方温热的怀抱,那令人安心的心跳声似乎也在身体触到的瞬间传递过来,于澄缓缓睁眼,引入眼帘的是元韶温和的眼神,专注、害怕、懊悔、疼惜种种情绪在其中闪过,他语气颤了颤,带着不可察觉的后怕:“你有没有事?”
☆、法则40:收场
于澄的眼神亮的几乎要灼痛人眼,似乎在这双眼睛面前无法遮掩任何心事。
太过熟悉的场景,坠落后被一双不容拒绝的手控制在怀里。
堕入了魔障,于澄这个时候想到的不是感动,也不是问元韶是否有事,惊恐翻卷而上占据了他所有思维,熟悉的恐惧已深入骨髓,就像困兽随时会张开血盆大口吞噬他所有理智,原本这段时间长久压抑已经让他不堪重负,一天比一天焦躁,似乎怎么都无法安静下来。
终于在今天这突如其来的事故中,彻底爆发了所有惧意和焦躁,他的声音空洞的几乎要消失了气息,低语的呢喃,“滚……,别碰我…”
黑暗漩涡将他卷入其中,逃避般的陷入昏睡中。
他在透过自己看别人,这个想法在脑中形成,但元韶已来不及多想,腿上的剧痛让他再也撑不下去,倒在于澄身上。
周围工作人员都在第一时间围住他们,却不敢上前搬运两人,那块石块砸中了元韶的大腿边缘,尖刺生生插入血肉中看起来颇为狰狞,浓稠的血液就像喷泉般向外涌出,不多时就有一小滩留在地上。
其实元韶把握的点很准备,只是伤口看起来比较狰狞,擦到了皮肉,这样的伤一周就能结茧。
只有等救护人员过来才能移动两人,但这里是郊外又是半山腰,就算救护车要上来,都要折腾很久。而被元韶护在身下的于澄显然已经昏迷,不知有没有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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