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头。
她又吻了下来,这一次直接将柔软的小舌探入了我的口中。我的身子瞬间僵硬至极,她有快速住口,哽咽的问,“能不能救?”
我眨了眨眼睛,“他能自救,你担什么心?”
小媳妇不明白,“如何自救?”
我憋着僵硬的小腹,朝着鲛人努了努嘴,而后摸了摸自己的眼睛。
鲛人似乎明白了过来,瞬时低低的呜咽。泪落成珠的那一刻,村民们振奋了。圆润的珍珠,那可是财富。人心的贪婪是永无止境的,渔村的人靠的是打渔和养珍珠为生。这样不劳而获的珍珠,是他们求之不得的。贪婪和惰性,是共存的剧毒,存于心而无药可治。
柴火撤去,鲛人被关了起来。
村民们都聚在一起,商议着如何能从鲛人身上多弄些珍珠出来,而后发家致富。我带着小媳妇站在外头,心中愤慨:我堂堂千年的妖,还得听凡人的墙根?传出去,里子面子都没了。
一回头,盲女抱着孩子远远的站着。
我寻思着,她应该明白了孩子的父亲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至少,不是人就对了。
连瑾瑜在我脸上冷不丁啄了一口,“我去跟她说两句。”
我一把搂住小媳妇,郑重其事道,“你确定她能接受吗?人妖殊途,未必人人都能殊途同归。”
“不管结果怎样,她都有权知道真相。”小媳妇搂住我的脖颈,笑的时候,眼睛里散着勾人的光,“既然都有了孩子,那就算夫妻了吧?夫妻之间不是该坦诚吗?”
我道,“没听过一句话吗?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小媳妇撅着嘴,狠狠堵住我的嘴,而后抹着她微红微肿的唇瓣,略带气恼的盯着我,“鲛人没有,所以我相信她也不会。你不懂女人的心!”语罢,她跳出我的怀抱,就朝着盲女去了。
哎呦喂,我不懂女人?小爷百八年前就非常非常懂女人!
床榻之间,云水之欢——小爷哪个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