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撼城想了想,翻了个身,单把顾眠给捞进臂弯里,低低道:“咱们之间,放在古代,怎么也不算是私通啊。”
“那算什么?”顾眠奇。
陆撼城想了想,声音充满不容任何人质疑的磁:“首先既然是假设背景在古代,那么还得有咱们身份地位上的补充条件,眠眠你觉得你在古代是什么人?”
顾眠觉得怪有意思:“我啊?我……我爸的儿子,我妈的儿子,我爸的话……或许在跟着老板打工吧,我就是家里念书很不器的……秀才?歹我考上高中啦,算个秀才吗?”
陆撼城温柔地哄说:“当然算,那你觉得我呢?给我个身份。”
顾眠‘唔’了一会儿,说:“你是皇帝流落在民间的儿子吧,还珠皇子。”
说完,顾眠自己都乐了,又道:“哎,怎么感觉咱们差距也了吧?还是现在,是在古代怕是更没办在一起了。”
陆撼城心想,他是在古代能是皇帝的儿子,怎么也卧薪尝胆几十年把皇位给弄到,然后再修改令让男子之间婚嫁如男女之间一样,最后再把他的眠眠给弄到,他是皇帝的话,他什么没有?他顾眠,顾眠家里更是拦不住,更何况顾眠自己乐意,那事情就更办了,顾家再没理由挑剔他,他再个诏书,但凡对顾眠有一点不,就可拿着圣旨把他宰了,龙椅都双奉上!都这样了,他就不信顾家还不认他这个姑爷!
不过……怎么不管代在哪儿似乎都等个几年呢?
陆撼城云淡风轻的舒了口气,暗道不能着急,同顾眠说:“古代可比现在开放得多,有的朝代,人家把南风都搞富家子弟髦的象征,咱们若是在那样的环境里,我去提亲,叫明媒正娶,你来提亲,也是媒妁之言,咱们是正正的一段佳话。”
顾眠听得心生向往,说不出地心里满涨着甜蜜的快乐。
明明两人只是呆在一起说瞎话,都是奇奇怪怪没影儿的事情,但就是高兴,就是开心,像这界都只剩他们两个,他们不用吃饭不用呼吸,光是听对的呼吸,就能活。
顾眠听着陆哥的瞎话,羞答答地没做评价,只是更依偎进陆哥的怀里,亲了亲指头,也没瑟缩躲避,他搂着肩膀,捏着,身上几乎都融入着陆撼城的气味,他这一刻在想:我像是属于陆哥的了……
他再睁眼去看陆撼城俊朗的侧脸,余光落在陆撼城也明显破了皮的唇瓣上:陆哥也属于我。
也不道这样『迷』『迷』糊糊地依偎在一起多久,又是一道铃声响起。
顾眠不开心地抿了抿唇,刚想说陆哥怎么电话这么多,就发现原来是他自己的机。
他连忙爬去床头拿机,结果忘了自己现在几乎身受重伤,差点儿没快断掉的腰杆疼出一身冷汗。
“陆哥!我电话。”顾眠踹了一脚陆撼城。
陆撼城眼睛都没睁,臂便先去找顾眠,踹了才去找机,看了一眼是个陌生的座机,犹豫了一会儿,代替顾眠接通。
顾眠眨了眨眼,奇地把耳朵贴过去,结果就听见电话那头传来的是爸爸的声音。
模模糊糊的,他听不清。
不容易电话挂断了,顾眠眉头都是一扬,怎么他爸打电话到他机里,都不跟他说说话就这么挂了?到底谁是爸爸儿子?
“怎么?我爸说什么?”顾眠刚跟陆哥混这样,还在作案现场,家长来电属实有点儿让顾眠生出些捉-『奸』的心慌。
陆撼城不动声『色』地顿了顿,说:“其实没什么事儿,你『奶』『奶』摔了一跤,现在在市医院看骨科,问我是不是能找人先个床位,我这边先去打个电话,乖,别着急,就是腿像骨折了。”
陆撼城说是这么说,打电话的候却在窗口处不停踱步着看还在床上坐着的顾眠。
顾眠也看陆哥,紧紧攥着子,听着陆哥不道联系的谁,三言两语就跟人说几楼几楼的床位空了,可以过去,又说联系任医生,又说到候吃个饭什么的,不容易等陆哥电话挂了,顾眠才像神过来,他脚冰凉的掀开子,床的候刚才还娇滴滴的说哪儿哪儿都不舒服,不出门,现在却是哪怕一个踉跄差点儿摔跤,也连忙自己扶着柜子去找衣服穿。
陆撼城当即过去把人扶着,声音冷道:“干什么呢?”
顾眠鼻尖都是一酸,眼里水汪汪的,跟陆哥说:“我想去看『奶』『奶』。”
陆撼城听那边说情况并不严重,骨折都不算,就是脱臼,老人家身,接上去就可以了,直接能出院,到候在家里再养养没什么问题,但偏偏似乎不能这么理智冷漠地跟眠眠这么说话,他不想让顾眠觉得他一点儿都不心他们的『奶』『奶』。
于是陆撼城先是亲了亲顾眠,然后把人拉到床上做,思考了一秒,任劳任怨去把衣服捞出来给顾眠穿上:“走吧,想去咱们就去!”
顾眠看着陆哥在自己面背过去蹲,立马就扑上去,心里瞬间就不着急了,他也去亲了亲陆哥的耳朵,眼睫『毛』上还挂着湿气,却也在笑:“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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