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难对付得多。
而据张成所知,像这样的金丹傀儡,在皓月行省分堂,足有十六具之多,分别掌握在姜李两个家族的人手里。这群人,也名正言顺的以高人一等的实力,掌握着皓月行省的一些重要的位置,进而直接掌控了皓月分堂的近半实力。
比如眼前这位名叫李含香的女孩,就是一个精英级大队的掌控者。本身修为只有凝液初期的样子,却拥有着比拟金丹的力量。
其实就在一年前,这个枫林李氏,还只是微不足道的小小修真世家,族中甚至连一名金丹高手都没有。
然而现在,任何人都不敢再轻视于他们。
因为他们有个好外孙。
自从那位。如闪电般在皓月行省崛起,并进而掌握了皓月行省分堂的真正大权之后。无论是他的母族和父族,都已经晋位为天阙门内第一等的门阀之列。虽然历史还不够悠久,实力和影响力还远不如那些古老家族般强大。但是毫无疑问。姜李二族,拥有着最为庞大地潜力。
特别是自从那位在半年前往南疆一行,寻回大量的珍贵材料,制造了整整十六具,在中土神州消失了千余年的金丹傀儡之后。两个家族的势力,就如吹气球一般,陡然间就庞大起来。纯论战力,已经不逊色于一般的一流世家,其中还不包括。那几位新投入两个家族中效力的金丹级散修供奉。
而最重要的是,那个人现在还只有十六岁,还没有从学校毕业,甚至还未成年。可以想见,这个人还有几百年可以活、谁能预料,几百年后的这个家族,该是怎样的强大
这又是一个轩辕望这就是现在。大多数人心中地想法。
不过更有一群极少数的人,认为他比当年的轩辕望更强
战斗仍在继续。不过有了金丹傀儡加入之后,这场战斗。已经演变成了一场一面倒的屠杀。
张成也没有再去帮手,而是紧紧的躺在雪地上,回味着刚才,那突然从虚无中刺出的一剑。险死还生。让他的手脚到现在还在发软。
到底还是经验不足啊居然就这样上了那个人地当若不是队长的三玄超越藤来得及时,只怕他现在早已魂飞魄散。
张成一声叹息,摇了摇头后,开始回想着刚才那一战中。自己地不足之处。
他是在一个半月之前,才从东川省分堂临墟城办事处调过来的。和他地导师韩佑,一起离开的那个暮气沉沉的旮旯地方。
其实早在一年前,当那位紫发少年亲口在他面前答应时,他就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天。
然而他还是没有想到,离开的日子,会这么快。仅仅半年多地时光,那个人,就拥有把他们调动过去的能力。
过来之后,导师直接担任了这边一个百人满编大行的大行长,而他则但任了精英小队长的职务,也恰恰赶上了这场和公冶家之间地战争。
二十天以前,公冶家终于打破了和天阙门维持了半年之久的静默战争,不断派遣门下弟子,渗透天阙门的防线,试图攻击天阙门的辖地。
而自从那以后,两个修真界势力的边境,就开始不得安宁了。
因为要顾忌屯住在通定城的天阙门皓月行省分堂主力,公冶家也未敢轻举妄动,所以战争,还控制在一定的程度之内。
不过像今天这样的小规模战斗。几乎每天都在发生着。
整个边境上,都布满了双方的人手,在被动防御和主动进攻间,上演着残酷的绞杀战。每天双方战死的人数,都在两位数以上。
有时候张成都在后悔,离开临墟城。离开那个偏僻该死的地方,就真的好么那里的日子,虽然平淡,但是却很安全。不像现在,每时每刻都面临着死亡的威胁。
不过好在,现在指挥着他们的那个少年,不像天阙门其他的一些掌权者那般吝啬。每一次出任务,都把道符和丹药都给他们配齐了。
像刚才他所使用的几张道符,如果不是在战争中,那么至少也需要一个b级任务,才能
二十天的战争,分堂中的经费和各种物资,其实早已消耗殆尽。不过那人却从未在这方面的供应,有所短缺,甚至还给他们配备着,来自他私人补贴的上好丹符。虽然听说这位影子首座,在这一年来。收纳了不下百亿金元的献金。不过他肯从这些钱中,拿出一部分来,让大家多增添几分保命的机会,已经足以让他们
层的弟子感激涕零了。
其实按惯例,那些大企业送出的政治献金,都是归私人所有。作为上司,只要能让手下弟子们各项用度没有短缺,再加上一些从正常途径得来的油水,就足以让他们甘心效力了。而那人此举,虽然未让他们得到什么实利。事后剩下的丹药和符箓,也要收回去。却让大家真真正正的感到钦服,愿为之效死命。
更何况,那人的智慧,确实是深若渊海。二十天来,公冶家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那人的算计、天阙门地人未死多少,反而绝大部分,都得到了往日难以完成的功勋。像他张成。这几十天累积起来,也已经有六个以上b级任务换的话,上的中级法器,足以让他和他的后代,在修真界走得更远。
跟着这样的上司,真正是一种福气。不过两个月的时间,就是他那素来都孤傲不群的导师。竟也对那人深感佩服。
“张成你呆呆的在想什么”
不知道什么时候,李含香已经重新回到了他地身边。
回过神来时。张成发现战斗已经差不多解决了,地上又多了九具尸体。至于公冶家剩下的几人。大约是趁机逃逸了。连忙从雪地上站起,张成笑问:“全解决了怎么会这么快的”
“嗯这批公冶家的弟子,修为或者要比前些日子和我们战斗的那些人要强。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们在经验方面。却要比以前弱上许多。”李含香若有所思地答着,又瞪了张成一眼:“刚才逃了七个,若不是某人突然发呆,或者会留下更多。”
张成脸色一红。心中苦笑,那时候他刚从死神面前走上一遭,手足酸软,惊魂未定,哪里能帮得上什么忙不过这个,可不能跟别人说。
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张成有些讪讪的试图转移话题:“那么现在了,我们要去哪里回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