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赫有名的妖将,如今更是晋位寰宇战力第一的妖王殿下。可是不管你以前的身份到底如何尊贵,现在却也只不过和我一样,只是他的一条狗。一把好用的工具而已,甚至比我的身份更有不如。而我这个牵狗人,虽没有掌握你的生死,却能让你生不如死”
话音落下的同时,流羽忽而毫无预兆的跪倒在地,脸上露出挣扎之色,目中郁结的怒火几乎能将人洞穿。
看着流羽现在摸样,应舜臣摊了摊手,仿似对对方的眼神毫不在意一般,脸上满是浓郁的笑意:“哎呀呀你看,我现在让你跪,你就得给我跪下,而且还不管你心里愿不愿意。那么,有一天,我让你光着身子走到人群里,或者做些其他的什么过分事情,想必你也不能反抗对不对我知道妖王殿下你现在的心里,是恨不得将我碎尸万段才好,不过这样的想法,劝你还是别在我和那人面前表现出来。还是那句老话,做为通灵兽,那就该有身为通灵兽的觉悟。”
说完也不再理流羽那铁青的脸色,应舜臣负手淡然一笑,转头看向了山峰下的不远处。“起来吧天阙门的人已经来了。
的任务,是护着他们安全到达不夜城,事情办完我们手。虽然我觉得。这个任务没什么必要,不过既然他吩咐了下来”
目光忽而在天阙门的队伍中,搜寻到一个朝思暮想地人影。应舜臣的神情忽而一怔,话音也不自觉的停了下来。
她,好像比以前廋了呢
“轩辕学妹,你到底在看什么”
王哲疑惑的顺着旁边轩辕琴的视线,向前方的峰顶处望去,却只见那里空无一处。
“没什么”轩辕琴面色苍白的摇了摇头:“只是觉得那边,好像有人在看着我。”
“有人窥视吗”王哲若再次看了看那山头。接着不以为然地道:“可能是学妹太紧张了吧错觉而已,这一路上暗中盯着我们的人不在少数,但是想要在这么近的距离,瞒过罗师叔他们。却断无可能。这个世上,断不可能有如此厉害地幻术。”
“学长教训的是”轩辕琴强笑这应了一声,脸色却更加的难看。这个世界上,拥有这么巧妙幻术的人。几年前地时候,她就在学院中曾经见过一个,而且还刻骨铭心。可是那个人,分明早已经死了。死在她的剑下
“其实学妹你是多虑了,战事进行到了现在,天阙门差不多已经底定胜局。除非是万胜天宫和月墟门插手。在皓月行省内。无论是公冶家也好。还是其他的妖族势力也好,都已经没人敢动我们。”
“不过还真是可惜呢好不容易才从笑依学弟那里。争取到这次出战的名额,想不到我们却连动手地机会都还没有,整个皓月行省就已经被基本平定。笑依学弟真不愧是被评价为雏龙的智者,我看他也是明知道此次根本就没有任何危险,才肯让我们加入。”
“可恶啊早知道会这样,还不如老老实实的呆在办事处里。躲在家里修炼,总也比现在东奔西跑,却连一个敌人的影子都没看见地好。”
苦笑着摸着下巴,王哲自顾自的发着牢骚。等说了一大推后转过头时,却见旁边的轩辕琴完全没有在听他说话,那双秀眸还是怔怔地看着那个光秃秃地山头。
看着轩辕琴地表情,王哲皱了皱眉,眼中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
平林山顶。
“这局棋,看来是老夫输了”
公冶仲谋脸色黯然。此时他脚下棋盘上地黑子,虽然还是占据着不少的实地,但是白子的大势已成。粗略一算,黑子反倒输了三目左右。而棋局又临近官子阶段,更无获胜的可能。虽然不愿承认,但是以他的棋力,确实已然再无翻盘的希望。与其再做无谓的挣扎,还不如早早的投子认负。
此时离刚才姜笑移翻转天地的那一子不过十余手而已,公冶仲谋脑中却有一种心力交瘁之感。不单单只是为了眼下的棋局,更为了平林山之外,公冶家和天阙门的那盘大棋、
虽然姜笑依刚才所说的那些,还只限于口头,不但未经证实,而且过程太过行险。在正常的情况下,实现它们的可能是少之又少。
然而却总有一股不详的预感,萦绕在他的心头挥之不去,而在公冶仲谋的心底深处,更是布满了阴霾。
眼前这少年,确实把他和公冶定明,乃至整个公冶家族的心理,都猜度得一丝不差。而遇事之后的反应,更是预料得丝丝入扣。
光是这两点,就已经让他感到不寒而栗。
且不论成功的几率如何,至少这紫发少年的谋略,确实有着实现的可能,
万一一切都如他所料,而意外并没有发生了
那么公冶家的解体,几乎将成必然。
而且,对方的谋略就真的那么冒险么他总觉得,事情的真相,绝不会是这么简单。眼前这少年的性格,也绝不会是个喜欢行险之人。
“如此,那么晚辈承让了”姜笑依笑了笑,手中捏了个法决。脚底棋盘上的黑白两色棋子,顿时尽皆化为飞灰。
待得灰尘随风散尽,紫发少年的目光,再次落在公冶仲谋满是疲惫的脸上。
“前辈,可还要再来一局”
“不用了,这一局棋,老朽的精力已经无以为继。”公冶仲谋摇了摇头,神色转而异常认真的对面少年的眼睛:“笑依小友,可不可以看在你我棋友的份上,对老夫说句实话。你的把握,到底有多少”
姜笑依淡然一笑,不置可否地道:“把握现在我说了,你就会信前辈就不怕我是在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