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不赶过去,妙妙她会死吗呵呵这算是你的遗言我知道了。既然你清楚是什么样的情况,那么就别怪我”
姜笑依地手按向了腰间的刀柄,当他一寸寸地将刀身从鞘中拔出,一股冲天而起的杀意,顿时横斥于整个空间。“记得我以前就跟你说过吧你若是再敢靠近她三步之内,那么后果自负”
“阿笑,你到底要干什么给我住手你到底明不明白你杀了他,妙妙也会死的”
李凌香首先从杀意地威慑中情形过来,先是大惊失色,然后下意识地,想也不想地扑了过去,试图抓住姜笑依拔刀的手。然而她地身形尚未靠近,就被紫发少年身周猛然爆开的护体真气给弹了开来。
而此时姜笑依的面色,依旧是漠然如故,甚至连望都没有望,被他的真气弹向远处的李凌香一眼。
“凌香,知道么男人的事,不是你可以插手的”
当紫发少年这句淡淡的话音落下,五人已经能隐约看清楚鞘中那把刀的模样。刀呈青黑色,类似于环首大刀,上面刻满了各类神秘图腾和符文,有一种古朴厚重的美感,正是姜笑依常用的那柄月冥刀式样。虽不是李凌香几天前见过的那柄,已经是神器级别的新月冥。但是随着那鞘中深藏的寒芒一点点的绽放,五人所在的这个区域内,气氛的凝重却是一秒甚过一秒。
眼见那柄月冥刀将要被全部拔出。飞在半空中的李凌香心中一痛,心情更加焦灼,气急败坏的急吼道:“我说妙妙,笑云你们还楞着干什么还不快点拦住笑笑金阳,快给我下来阻止他听到没有”
苦笑一声,姜妙妙并没动弹,反倒是抓着烈山东成衣襟的手攥得更紧了。若是身后那个少年下定了决心,那么这个世界上,又有几个人能阻止得了他
“拦住哥哥可是,为什么”姜笑云则是一脸迷糊的样子,看了看姜笑依,又看了看李凌香,根本就不明其意。
至于金阳,它本来就是畏姜笑依如虎,此时也装出一副听不懂的样子,用茫然的眼神扑扇者翅膀,身形从五人的上空处画过。
就在李凌香的身形落地,气急败坏的准备再次扑过来的当口。整个空间却蓦然一停。这一刻,无论是在
顶上滑翔的金阳,还是半空中疾扑向紫发少年的李凌部定格。
而整个方圆百丈的空间内,此刻能够活动的,只有着一个,有着一头飘逸紫发的人影,以及一条,匹练也似的刀光、
当刀芒消散,当紫色的人影返回到原位。被定格的空间也再次恢复了正常。李凌香依旧是随着惯性,向姜笑依扑了过去,双目却用惊骇欲绝地眼神。向远处的烈山东成望去。
竟然没,没事李凌香不信的张大了眼睛。
烈山东成也是满脸地惊愕和不解,虽然刚才那一瞬实在是太快,快到让他甚至搞不清楚到底什么事。但是自己还能思考,自己的性命还在,对这两点事实,他还是很清楚的。
“看在你妹妹和烈山伯父的份上,今日就在放你过一次不过若是一点代价都不付,那么未免也太说不过去。你额头上的那两道伤痕就算今次的薄惩。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你私自除去你若是不服气,可以尽管来找我。只要能够接下我三招。那么这两道疤痕就随你之意。至于你刚才说的那些遗言,还是由你自己去办”
说完话。姜笑依转过了身,向天空中的金阳招了招手。而直到这时候,姜妙妙和李凌香才发现。两道血痕。从烈山东成额头上地肌肤中渗透出来。一横一竖。竖的起于发际,没于鼻尖。而横的那条伤口,则位于列山东成额头地正中央处,二者刚好形成一个十字。
烈山东成也感到脸上湿濡濡的,用手一摸,却是满手地红色液体。而此刻他的心中,比之姜妙妙和李凌香更要震骇百倍他虽然早知道现在的自己,根本不是姜笑依地敌手,但却没有想到,他们两人之间地差距,会被拉大到这种程度
刚才那一瞬,虽然被姜笑依地空间能力定格住。但是他的视力,听力,乃至其余五感和灵觉,却都没停止运转。而刚才姜笑依地那两刀。他甚至连感觉都没有。可以说,即便姜笑依没有使用空间凝固能力,这两刀,他未必能够抵挡得住
距离宿舍那一次,已经差不多有四年了,今天,竟然还是一刀败北么
摸着额头上的伤口,烈山东成默默无语,出奇的,他胸中并没有感到太多的屈辱。内心之中,反倒是萧瑟和无奈的情绪,更加多一些。
面对这样一个,无论你怎么苦练。都无法将之超越的对手,任谁都会感到无奈吧
烈山东成搞不清楚,明明两个人的资质都差相仿佛。为什么最后的成就,却会差这么多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两者的距离,竟然也越来越远
“阿笑你不杀烈山东成了”
没有察觉到烈山东成的情绪,李凌香首先从愕然中反应过来,顿时惊喜的跳起。而姜妙妙也是满脸的喜色,用求证的目光望向了紫发少年
“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杀他只是你们自己这样以为而已。”眼看着空中那金色巨狼渐渐降落,姜笑依一个起跳,踏到了金阳那宽广的额头上,然后回过头,一脸戏谑的笑意望着众人:“如果没问题的话,就麻烦你们都快点上来再不早点过去,恐怕就是我,也没法能保全他们两个的性命。”
“过去去哪”李凌香神情又是一楞,不过身形还是下意识的拉着姜笑云,跃到了紫发少年的身后。
“笨当然是先回家里。”姜笑依屈起手指,弹了弹李凌香的眉心。脸上笑意盈盈的,但无论李凌香怎么看,都只觉一股透到骨子里的寒意。
“别把事情想得这么简单哦,凌香这件事,可远远还没解决。如果要想那些人满意,我看来是非要闯一下烈山家不可呢”
最后一句话,姜笑依却是面向夜空说的。背对着众人的目中,却正闪烁着满是杀意的寒光。
“该不会就是这里吧”
皓月行省南部蓬莱山脉外围的某条高速公路上,应舜臣正背靠着自己开来的晶石车,看向南方那魁峨的群山。
此时天已色经四更,路上车流寥寥。再加上应舜臣此时的形象,一改往日的那般平凡不起眼,而是满脸黑褐的胡须,神色亦是极为张扬凶悍,整一个悍匪模样。因此他的晶石车就这样大刺刺的停在路中央,也没有人敢对他说些什么。
不过此时的应舜臣,正满脸的狐疑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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