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皇上虽然知道莫兰手里有火枪,但他一点也不害怕,他要利用人海战术,把这丫头,彻底镇压。
柏傅崟接到圣旨后,连夜写了封密函给莫兰,告诉她,她若想逃亡北寒,就从他那儿通行,他愿意给她打开一条通道。这封信,可以看得出,他的心,依然在她身上!莫兰很感激柏傅崟,所以回绝了他的好意。
十万军队远征北上,大致需要一个半月的时间,等到达目的地后,还需要花一个礼拜左右整顿士气,所以莫兰也有就两个月不到的时间,准备自己的军队。
因为上官霆不在,所有远东罗丰桦南都归莫兰管辖,军队直接听她调遣。
上官霆的私家军,也就一万多,再加上皇上给他的配额五千,和莫兰手里的五千,顶多就是两万人马。
两万人马,想防御十三万的军队?想想都是不可能的任务。
回城后,莫兰第一件事,就是给自己来次舒舒服服的淋浴,哗啦啦的冲把澡,把所有烦恼都洗到九霄云外去。
洗完澡,抹好乳液,做了次面膜,换上她最喜欢的职业装,乐滋滋的巡城去也。
这次回乡,还拖了条尾巴回来。
那个路易三世,竟然厚着脸皮跟着她走,怎么赶也赶不走他。
路易三世跟着莫兰来到新尚海后,他的第一句话就是,为什么这里的马车,竟然和他们国度的马车,有几分相似?而且总感觉,这里的马车,是在他们马车原有基础上,做了改进似地。
还有,上次他路过学堂的时候,进了学堂看了一眼,听见里面有人在教书,教书的内容,竟然都是英文。
奇了怪了,为什么这么多孩子都学他们国家的语种?难道,他们早就预谋着,从小培养进军他们国家的娃娃军团?
关于这个问题,路易三世纠结了大半天,始终纠结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实在忍不住,巴巴的跟在莫兰屁股后问理由。
“莫兰小姐,您就直接跟我说了吧,你为什么非要教他们学我们国家的语种?你是不是早就打算入侵我们国家?”
莫兰白了他一眼,“我是和平人士!战争什么的,能免则免,入侵你们?老娘还没这么多闲工夫!”
“那你教这些孩子们学我们国家的语种干嘛?”
莫兰走去保险箱,打开保险箱,端出一台机器,放在书桌上,说,“挪!你看这个!”
“这是什么?”路易三世惊呆了。
莫兰解释一句,“这个叫打字机!最最古老的那种打字机!用二十四个英文字母打出来语句,十分容易便捷。想用汉子组成打字机,那是不可能的任务。而且,电脑的原型,就是在这打字机的基础上创建出来的!我让孩子们学你们的语种,就是希望他们以后能用上这东西!”
路易三世嘴角一抽,轻声问,“最古老的?这个玩意儿在你们这儿,是最古老的东西?”
莫兰懵了两秒,一句话也不说,抬起打字机,又塞回了保险箱,锁上。
路易三世惨叫,“啊!你怎么把它收走了?我都还没看清楚呢!莫兰小姐!您......”
莫兰做了个手势,说,“我现在根本没时间和你多废话!等我把战火平息了,再和你详谈吧!”
莫兰理了理文档后,甩头就走。
路易三世瘪嘴,无可奈何着只能徒步跟上,巴巴的想着,说不定还能从她屁股后,又发现什么新鲜玩意儿呢。
这几日,天上信鸽飞个不停,有时候飞鸽无辜消失,消息就要断裂,然后从飞信鸽,虽然不怕机密外露,因为莫兰教他部下学了摩尔密码作为联络,信鸽被人拦截了,也不会泄露军机。可是这种通信方式,真心不方便。
不过几日,路易三世天不亮就从旅馆出发,守在莫府大门口,等她出现,继续当他的跟屁虫。
没想到,他瞧见莫府门前,还蹲着另外一个男人,那男人偷偷摸摸鬼鬼祟祟,在莫府门前徘徊了好几十遍,莫府大门一开,那男人却像是做贼心虚似得,赶紧跑去角落里躲起来。
莫兰出了大门口,路易三世走前一步,说道,“那边有个男人,在你门口走来走去的。”
“谁啊?”莫兰随口一问。
路易三世摇头,“不认识,没见过。”说完这句话后,路易三世叽咕着说,“啊,不对,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他似地!嗯——好像在梦里,就是上次我受伤的那次,我做梦梦见过他,我还在奇怪,我堂堂大男人,受伤昏迷了,为什么不是梦见自己心爱的女人,却梦见了一个大男人?”
路易三世其实是在自言自语中,莫兰却突然打住了脚步,生生回头,问,“你嘴里说的男人,该不会是?”
“谁啊?”路易三世反过来问她。
路易三世受伤那次,他自己为梦见的男人,肯定就是给他动手术的冒牌南宫羽三。
莫兰上前一抓,急切着说,“他人呢?他在哪儿?”
路易三世顺手一指,“挪!就在那转角处!”
一说,莫兰拔腿就跑,“混球,给我死出来!”
身后,一堆秘书狂喊,“小主!别乱跑!您老是路痴啊!迷了路,咱们怎么找你!”
莫兰又喊,“死混球!赶紧给我死出来,老娘心情好,今天不杀你!”
某货,终于抓着后脑勺,扯着尴尬的微笑,走出角落里。
莫兰上前,狠狠拎起那男人的衣领,喊道,“李长阁!你对得起我么?”
“呵呵呵,好妹子,斯文点!”
“斯文你奶奶!若不是你这戳货,我这一整年的科研成果,怎么会付之东流?”
“三妹在说直升飞机么?呵呵,那可不是我弄坏的哦!是你家男人弄坏的!你可不能怪我!”
“不怪你怪谁?谁叫你炫耀给他看的?”
“好吧,哥是风骚了点!哥认错还不成么!”李长阁笑得寒酸。
莫兰奇怪,“你会这么坦诚?”这丫的是那种明知故犯也不认错的欠虐性子,怎么可能会这般老实?“说!你又闯了什么货?”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顶多就是赌输了钱,欠了他们一屁股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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