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杀了他们!”铁木真说道。
那些进攻过铁木真的勇士就这样被拉了过来,他们都是被绑住了手的,他们此刻很多人都充满了恐惧。
铁木真的手下,举起了大刀,他们一个个的砍杀这些人。
惨叫此起彼伏,那些活着的蔑儿乞人已经害怕得全身哆嗦。
火堆旁是威严的铁木真,扎合台和王罕。
剑御玫看到这一切,他感到了残酷,可是在那个时代,还能如何做呢?
剑御玫深深感到了时代的野蛮。
“塔里塔已经跑了是吧!‘王罕在问铁木真。
“嗯,这个强盗,已经跑了,让他跑吧,以后总有一日,我会抓住他杀掉!“铁木真说道。
“是呀,让他跑吧,他的部落已经没有了,以后他就是丧家之犬!我们会有机会杀了他的!“王罕说道。
“谢谢义父,谢谢安答,没有你们,我铁木真报不了这个仇恨,也躲不回我的妻子!“铁木真说道。
“铁木真安答,你是我的好安答,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不要客气!“扎合台说道。
“是呀,铁木真,义父这次觉得很开心,能够帮到你!这是你的灾难,也是你的福气,失而复得是最应该值得珍惜的,你好好的珍惜你的妻子吧!“王罕说到。
“嗯,谢谢你们,我们明早是不是该撤走了!“铁木真说道。
“嗯,今晚我们得严加警戒,明早就撤走!”扎合台说道。
当天晚上,剑御玫看到那些蔑儿乞人没有住在自己的蒙古包里,没有被烧掉的残余的蒙古包里住进了入侵者。
蔑儿乞人在荒原里被进攻者的士兵看守着,虽然他们也有火堆。
这就是草原的生存法则。
蔑儿乞的男人们已经不能抱到他们的女人,等待他们的是做奴隶的命运。
他们的女人此刻正在被无数的进攻者士兵享受着。
那些蒙古包里此刻传来那些女人的尖叫。因为女人和进攻者士兵的比例是如此的悬殊,只能无数的进攻者玩弄一个女人了。
尖叫声一直持续到天明。
此刻的铁木真和孛儿帖也在一个蒙古包里。
铁木真此刻亲吻着孛儿帖的身子,亲吻着她的每寸的肌肤。
“对不起,孛儿帖,对不起,我没能保护好你!”铁木真一边说,一边吻着孛儿帖的身子。
“没关系,铁木真,我能够重新看到你,已经很开心了,真的,很开心了!”孛儿帖说道。
“可是,我的身子已经被人玷污过了,你还要我吗,可是,我的铁木真,在敌人玩弄我的时候,我发誓,我的脑海里想的都是你!你相信吗!”孛儿帖说道。
“嗯,我相信!我的孛儿帖,都过去了,我会用我的吻吻去你的羞耻,那也是我的羞耻!我们都忘记了吧!“铁木真说道。
“嗯,我们还有美好的未来呢,铁木真!“孛儿帖说道。
此刻,铁木真抱紧了孛儿帖,他一次次的开始了他的进攻。
孛儿帖流着眼泪,和他一起全身心的投入。
他们都在这原始的交合中,忘记了一切,他们尽情的投入着。
剑御玫也昏昏的睡去了,这样激烈的战争,让他也有些紧张起伏。
当他醒来,眼前是初升的太阳。
光线射到了草原上,一切都充满了希望。
一切都是如此的瑰丽。
剑御玫看着自己的这些兵,很多人都受了伤,他们都包扎着绷带。
可是他们看到了这样的阳光,心情也都十分的愉快。
剑御玫对他们点点头。
“我们已经成功的突围了,我们的下一步得等待上面的命令,我们这次很成功,历史会记得你们的!“剑御玫大声对大家说道。
所有人都鼓起掌来。
很快,他们和前面的一些军队会合。
剑御玫知道,整个的部队得好好休整,自己下一步去哪里呢。
剑御玫想,自己这个团长只是自己临时兼职,自己也有自己更想做的事情。
可是,自己最想做啥呢!
那个成吉思汗陵自己觉得还需要酝酿一段时间。
毕竟有些心里和现实的准备都是需要过程的。
那自己应该去哪里呢?
此刻,其实剑御玫最想去一个地方,那就是湖北,因为他听鹿将军那里知道,此刻北伐军正在湖北和吴佩孚的军队进行激战。
“我应该去那里!“剑御玫想,自己应该做的是到最需要自己的地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