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节(1 / 2)

我面对张有本儿,愣在当场,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我只记得我正和臭鱼、崔大离在屋中打牌,三个人刚打到一半,赶上胡同中停电,崔大离打发我出来买蜡烛。

崔老道还是人称“殃神”的倒霉鬼,西南屋从来没有埋过什么东西,对门的三姥姥也只是个卖菜的,还有些人我这辈子根本没见过,好像全是上辈子的事儿,是谁我也不记得了。

生死轮倒转之后,世上没有了九头神,但在大唐贞观年间,唐军西征吐谷浑,途中见到一个还没长成的肉虫,不过那又是后话了。

代后记:天下霸唱与他笔下的奇妙世界

接触霸唱先生的作品之时,我还没开始写作,对于网络文学也不甚关注,总觉得网络文字大多只是“段子”而已,毕竟那时的网络文学作品,无论从质还是量,都很难与今时今日相比。

一个偶然的机会,我遇到了《鬼吹灯》。正是这部充满奇思妙想与充沛想象力的作品,颠覆了我对网络文学的印象与定义,可以说,也正是这部充满魅力与感召力的作品,开启了我的创作源泉。它开辟了一种全新的文学创作模式,催生了日后大量类似题材作品的诞生与繁荣,令同类题材作品冲破了网络载体,并在日后的文学领域牢牢地划定了一片属于自己的疆土。

后来在一次由天津广播电台组织的作家聚会上,我第一次见到了霸唱先生本人,虽然接触时间并不是很长,但我发现对于霸唱而言,他的作品看似基于奇思,却实为耕读万卷后的娓娓道来,其人对于历史、传统民俗以及旧时奇闻的深谙远超我的预想。作为一个作家而言,这种深厚的创作底蕴本就是一部颇具魅力的作品,而他的每一个故事,也都只不过是这部作品的一个小小段落而已。

他的小说,在极其有限的篇幅内,总是传递着高密度、高强度的信息含量,譬如在小说《鬼吹灯》对洛阳铲等考古学工具的描述,对古代墓葬规格和礼仪知识的描述,都已经达到了专业级别的水准。不得不说,天下霸唱如此年轻便有如此厚重的杂学底子,可见他阅读量之大。

单纯靠“胡编乱造”,任凭一个人的想象力再怎么丰富,写出来的作品也必定“不接地气”,脱离现实生活的轨道。因此,作为一个畅销作家,除了想象力,丰富的知识是必须具备的。天下霸唱对他所有作品付出的努力和艰辛,绝对是常人难以想象的。

天下霸唱写故事有两个法宝,一个是语言描述造就身临其境的现场感,另一个是故事情节大开大阖,上天入地不拘一格。他的聪明还在于对野史趣闻过目不忘的记忆力。多年前旅途中的见闻,每天看电视、和朋友聊天的新闻,通过他的加工和处理,便能成为精彩的新故事段子。

他的故事,结构严谨、故事构架庞大,悬疑点的设置不显山不露水却丝丝入扣,险象环生,让人读起来酣畅淋漓。读者在阅读的时候,几乎没有人能猜到下一步他将安排什么情节或者人物出现,也许他一笔带过的一个小小事物,都能成为破解后面谜团的重要线索。他的故事里面套着故事,谜团里酝酿着更大的谜团,这一个传说又嫁接在另外一个传说中,彼此相互印证,得以补充。去掉其中任何一环,这个故事都不完整,或者存在着缺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