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寒风听说有应付之法也安了心,进屋做饭去了。
玉绾朝对面看去,有好些日子没有见到秋芙蓉了,房租的事也该找她淡淡了。
她回屋换了身衣衫,往芙蓉阁而去。
“玉绾姑娘,您怎么有空来了,可是要做衣衫?”伙计热情地迎了上来,一脸发自内心的笑容,知道秋芙蓉对玉绾极为重视,因而不敢怠慢半分。
玉绾没看到秋芙蓉母子,奇怪问:“秋老板不在吗?”
“哦,老板娘和公子去了圣都,还未回来!”伙计如实答道。
玉绾疑惑,听莫寒风说,秋芙蓉是去圣都给外甥女过生辰,就是上次那个叫哓风与她同岁的丫头,如今生辰都过了大半个月了,秋芙蓉按理说也该回来了,为何迟迟未回?
她再问伙计:“何时回来?”
“这个可说不准了,公子在圣都当差,本就少有回来,秋老板也是偶而回来一阵子,估计是有事脱不开身吧。”
秋虎在圣都当差?当什么差?
听他走路的脚步声,应是有功夫在身,难道是在圣都给大户人家当护卫?
转念又想到,秋芙蓉气质不凡,身份定然不简单,应该不会让秋虎给一般人家当护卫吧?
“玉绾姑娘找他们有事?”伙计问。
玉绾摇头:“没事,不过是有些日子没见着了,着实想念,既然如此,我便回去了,秋老板回来让她去我的美人居坐坐!”
“好的,玉绾姑娘慢走。”伙计将她送到门口。
出得芙蓉阁,玉绾又想到一事,既然秋芙蓉母子少有回灵仙镇,那为何她每次都能遇上?是巧合还是有别的什么原因?
橙衫拦花轿一事很快传遍整个灵仙镇,霎时,毫不起眼的橙衫成了灵仙镇百姓茶余房后的话题人物。
而传闻,金天启的子孙根被利器伤得很重,已无治愈可能,成了不举之人。
诡异的是,在金天启身上并没发现行凶的利器,大家以讹传讹,把这件事归到了鬼神一说上,金天启被吓得高热不退,重伤之下又大病一场,至今还躺在床上。
邱百万却不信鬼神,咬定是人为的,重金捉拿行凶之人,灵仙镇差点没让他翻过来,而伤了金天启之人的一根发丝也没发现。
玉绾闻听消息暗自一笑。
那日她将花瓣化为利器废了金天启,定然知哓无人察觉,花瓣娇嫩易化,混了血后更发现不了,他们当然不知道金天启是被什么所伤,所以才引出鬼神之说,金天启是哑巴吃黄连,有苦也说不出。
而新娘子被毁了容貌后,又得了失心疯,整个人疯疯颠颠,见到谁都说是鬼,最后打伤了人,被关了起来。
一段男情妾意的美好姻缘,因橙衫这一闹而悲剧收场。
大家对此事众说纷纭,有的说橙衫厚颜无耻,金天启都不要她了,她还纠缠不休,害得金天启夫妇残的残,疯的疯,太恶毒了;有的说橙衫做得对,金天启就是个陈世美,当初与橙衫定亲时一无所有,攀上邱财主过上好日子后,便毁婚弃妻,活该遭报应。
对此,橙衫一笑置之。
金天启现在残了,只能说上天开了眼,让恶人得到应有的惩罚,从此,她与金天启再无瓜葛,别人说什么就让他们说好了。
她现在只有一个想法,赶紧养好伤,好报答玉绾和莫寒风的救命之恩。
在莫寒风的医治下,橙衫的伤好得很快,慢慢地可以帮夏儿干些活了,而这段时间里,夏儿和橙衫住在一个屋里,关系好得像亲姐妹一样。
美人居的后院只有两间屋子,夏儿先前住的地方便是杂屋,如今橙衫来了,两人挤在一间屋里,实在狭窄。
玉绾想着反正隔壁的胭脂铺和香粉铺空着,不如拾叨间屋子出来给她们住。
两个丫头满嘴不必麻烦给推了回去,玉绾当然知道她二人在想什么,也没坚持,由着她们去了。
莫寒风本以为邱百万会来找麻烦,却不想过了好几天都平静异常,便松了戒备,仍旧忙完美人居的生意后,便去赵家给赵母治脚疾,慢慢的,赵母已经能下地行走了,他料想,不出半月,赵母定能痊愈。
拒绝赵月儿的相送,莫寒风背着医箱走出赵家,心中不免疑惑。
赵母的脚疾他只是用普通药方便治好了,怎么会连圣都名医都束手无策?是他的医术超过了圣都名医,还是赵月儿言语不实?
答案自然是后者,他一个山野郎中的医术能超过圣都名医才怪了去,可是赵月儿为何夸张赵母的病情?难道有什么目的?
莫寒风转头看向赵宅,眸中闪过一丝锐利,赵月儿,你最好不要是对小绾有什么居心,否则我绝不会放过你!
“哎哟!”突然传来一声痛呼,莫寒风转头看去,见不远处跌倒了一名白发老妇。
他快步走过去问道:“老夫人,你有没有跌伤?”
“小伙子,我头痛得厉害,麻烦你送我去医馆。”老妇人揉着头,非常痛苦。
莫寒风道:“我便是大夫,我帮你看看。”说罢搭上老妇人的脉,片刻后问她:“老夫人,你是否常年头痛?一遇阴冷天气更甚?”
【060】邪恶念头
更新时间:2014-8-3123:23:30本章字数:4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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