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爷!”正在为老爷日后y钱的事情发愁的杜川,面上不由浮现出一丝喜e,看着手中‘得月楼’的房契,轻声向杜荷请示道:“少爷您看,这件事情,要不要事先向老爷夫人他们禀报一声?”
“不是说了吗?如无必要,最好还是不要让爹娘他们知晓,”杜荷轻翻了翻白眼,怎么这个杜川同杜荷那小子样,一见到这座‘得月楼’的房契,就兴奋得有些昏头昏脑了?自己刚说过的话他就给忘到了一边。
“对对对对,是小人一时糊涂了,”杜川轻拍着自己的脑袋,道:“这种事情确实不宜让老爷夫人他们知晓,那样的话老爷不免就会看出些许端倪,若是让老爷知晓少爷谋来‘得月楼’的最终目的,怕是会对老爷的病情不利。”
“所以,不止是咱们这边要严守此密,”杜荷轻点了点头,道:“就是许氏那边,我之前也已经有过jia待,他们并不会将‘得月楼’易主的事情大肆宣扬,更不会将咱们杜氏掌控‘得月楼’的事情泄lu出去。”
“稍后,川叔挑选接管‘得月楼’人手的时候,”杜荷轻声jia待道:“最好不要从咱们府里挑选,尽量挑一些老实可靠,又与咱们杜氏没有太多关联的外人、生人,总之是一定要尽量做得隐密一些。”
“少爷放心,这些小人都省得。”杜川点头附言,道:“不过,若是想要在长安城站稳脚根,除了招牌与名气之外,总得要有个过硬的靠山相依才是,不知少爷……”
“找靠山的话,还有谁会比程知节程叔父更为合适?”杜荷对此似早有预料,淡声说道:“回头只要川叔过去与程叔父知会一声,想来程叔父不会袖手不理,不顾一点情面。”
有程咬金这个出了名的un世魔王在长安城罩着,杜荷还真就不信会有哪个不开眼的敢去找麻烦、捞便宜。要知道,在长安城里,程咬金可是出了名的霸道,护短与不讲道理,一旦有人惹了他,老头儿耍起横来,有时候便是皇上也拿他没有办法。
所以,在有了想要与许氏兑换酒楼的念头之后,杜荷直接就想到他的这个程叔父。
“当然,人情归人情,却是也不能让程叔父白忙活,”杜荷道:“不管你用什么方法,都要说服程叔父收下‘得月楼’每月十分之一的盈利,不然的话,宁愿不做。”
“这,怕是会有些难度,”杜川有些犹豫地轻声说道:“程将军并非贪财之人,若是少爷想要以利相you的话,只怕是会适得其反。”
“这个好办,”杜荷不以为意地轻声说道:“程叔父不是一直与尉迟将军不太对付么?若是他不愿接受的话,你就告诉他,你会去找尉迟将军,看看他会有什么反应?”
“这个,小人之前倒是没有想到,”杜川闻言,忙着点头不已,挑拨,ji将,将原本不可能成功的事情一下就变成了可能,他们家这个二少爷,可是越来越像老爷年青的时候了,聪明,而且诡计多端。
唯一不同的是,老爷在少爷这般年岁的时候,仍是无忧无虑地顽皮捣蛋,断是没有二少爷现在所遇到的诸般难处与担当。
“还有,”说完,杜荷又从枕头下面拿出一叠十几页的小册,递于杜川,道:“这是我前两日得闲时写下的酒楼经营策略,待‘得月楼’jia接完全,就暂依此策经营开张。”
“是,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