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为什么会专men截你?他们为什么不想让你出men?”王政一冷眼看着王晟,道:“难道你就不想给老夫一个说法吗?”
“爹,我真的……”
“还不肯说是吗?现在祸事已然临头,你已经成了别人的瓮中捉鳖,还不肯说?”见王晟还想狡辩,王政一的心中就是一寒,连他这个当老的都要欺瞒,不敢说讲实话,不用想,也知道儿这次怕是真的惹出了什么大祸出来,只是不知道这个祸事,会不会牵扯到他们王氏一族。
“爹,我……”王晟闻言,心中也是一颤,怯怯懦懦地抬头看了他老一眼,心下一时有些犹疑,不知是不是该将事情的始末告知老爹。
“说出来,爹或是还能为你想些办法,帮你度过此劫,就是爹不行,可咱们长安还有你二爷在,”见王晟已经有些意动,王政一缓声在旁劝说道:“只要是咱们杜陵的事情,哪怕是杀人放火,只要提前有了准备,你二爷也能给你兜着。”
“可是,你要是就这么着一直闷声不言,有意欺瞒,”王政一接声向小崽威吓道:“等到官司上men,刑狱临身,一切成了定论,便是天王老来了,也不能救你分毫说与不说,你给老想清楚了”
“爹,我说我说”被王政一这么一吓,再想想一直守在院外不许自己出men的神秘势力,王晟趴在地上颤声说道:“我杀人了,爹,我杀人了他们已经找上men来,爹,你可一定得救我”
“杀人?”王政一心中一颤,果然,这小兔崽果是惹了大祸。
“你杀了何人?还不从实说来?”一个巴掌拍打在桌面之上,不顾着手中的反震疼痛,王政一心急如焚地高声喝问。
“这件事情,爹当也是有所耳闻,”王晟身一哆嗦,颤声说道:“就是昨日午时发生在东城的那桩命案。”
“杜荷与那个小乞丐?”王政一眉头一挑,道:“那个小乞丐是你杀的?为的就是想要陷害杜荷?”
经王晟这么一提,王政一很就想到了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只是,这怎么可能?他们家小崽怎么可能会有那般大的胆,敢去行凶杀人?
“是我…是我出钱雇人所杀,”王晟接声说道:“一百贯钱,随便买一点人命,只要能将杜荷那厮扯进去就行。”
“开始的时候,一切都很顺利,人死了,杜荷进了县狱,同时还有很多证人指认杜荷,再加上吏部来的公文,原以为杜荷这次定会万劫不复,可是不想,”王晟道:“不想,直到今日清晨,孙云那帮地痞都没有如约回来领取剩下的余钱,而我也被人给困在了府中。”
“爹,一定是他们发现了什么,”王晟忽然抬起头,苍白着小脸儿,颤声说道:“他们已经知道我是幕后真凶,爹,你一定要救过,一定要去求二爷爷,二爷爷是刑部i郎,他一定能救我的”
“救,爹是一定会救的,不过在此之前,”王政一眯着眼睛冷视着自己的儿,道:“你先告诉爹,是谁给你出的这个主意,还有你方所说的那个吏部公文到底是什么意思?”
自己的儿是什么德行,王政一心中自万分清明,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像是这种雇凶杀人的事情端,若是无人从中挑拨,他是决计不敢去做的。
还有,为什么吏部会有公文配合?他们王家可是从来都没有吏部的关系,到底是谁在利用自己的儿?王政一面上现出一丝狠e,想要让他们王家做这出头鸟,这些人真是好狠毒的心思。
“是,是孩儿的一个同窗偶然提起,”王晟轻声回道:“前日孩儿到迎宾楼吃酒,正好碰到之前书院同窗,偶然提起杜荷之时,他便给孩儿想出了这个主意,当时孩儿也觉着有些凶险,可是他说他在吏部有些关系,只要能将杜荷陷入县牢,他就有办法将杜荷不得翻身,而孩儿买凶杀人之事也会随之不了了之,不会有任何凶险,所以……”
“所以你就傻啦吧唧地被人当成了枪使,头脑一热就将事情给做了出来,是也不是?”王政一颇为无力地看着自己的儿,恨声说道:“告诉爹,你那个同窗,姓什名谁?”
“老爷,老爷,不好了”这时候,管家王全急匆匆从外间跑来,高声禀道:“县丞姚大人带人过来,说是要提少爷过堂问话”
“什么?”王政一闻言猛地站起身来,而王晟,则直接身一软,瘫倒在地上。。。
多到,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