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四弟,我们继续”向傲天已经彻底恢复过来,收敛了笑容,俨然一副严师的模样。
―第十章四家之长―
在向傲天将阵法知识完全教会了江明然之后,铁狂和仇少华又分别传授了他们各自的修真法门。
铁狂乃是由对五行之中火的掌握来进行修真的,对火的运用可以说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仇少华则是武功中的轻功入的修真之路,所以教给江明然的则是身法相关的东西,以江明然现在的体内浑厚的真力,御风飞行已经不是什么难事了,只不过要想瞬移那还是差点的。
从此时此刻开始,江明然才算真正的进入了修真者的行列,对于修真的各种知识也或多或少的有了一定程度的了解,并且也认识到了自己所修炼的金丹修真和别人的修真完全是不同的概念。
江明然在这个小小的房间之内一待就是三个月的时间,在学习三位兄长所教授的修真法门的同时也将好好的研究了下自己所学的金丹修真,同时还把六欲天轮和融阳剑两件法器的用法掌握了,可以说收获颇丰,远非当日的吴下阿蒙了。如果要按照普通修真界的算法,他至少已经迈入了出窍期的境界,当然这大部分的功劳还是要算在体内三颗金丹之上,正是因为它们提供的真力,才能让江明然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由一个完全的门外汉一跃进入到出窍期的修真者。
江明然现在是身兼四家之长,他的这种情况是任何一个修真者做梦都想不到的。
不过当然他也有很多的疑惑,关于金丹修真进度的问题,和三位兄长商量了几次,也得不出个具体的结论,好在他不是计较之人,除了在肚子里暗暗骂了几句那个不负责任的师父之外,就把这些疑问放到了一边。
“四位前辈,您们可算出来了。”四人撤掉房间禁制之后,王云隐几乎是冲了进来。
江明然赶忙摆手道:“怎么了,王总镖头,有什么事吗”
王云隐抬头看了看向傲天和铁狂二人,支支吾吾的不敢说话,仇少华朗声一笑道:“有什么事尽管说吧”
有了他这句话,王云隐才敢开口:“藏剑门派了好几次人来打听几位前辈的消息,看来是想找几位前辈的麻烦,后来我没办法只有搬出了皇上他老人家,才算是将他们拦住,但是皇上有令,催镖头速速启程前往南夜国。”
“要是藏剑门再敢如此过分,我让它从此消失”向傲天脸色一冷,王云隐立刻感觉到刺骨的寒意,饶是他练了一辈子武功,也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仇少华赶忙道:“放心吧,二哥,藏剑门的人也不是傻子,想对我们不利,他也得掂量掂量,再说以四弟现在的修为,自保绰绰有余了,他所缺的就是历练和经验了。四弟啊,既然我推举你当了镖头,那你就好歹跟王总镖头去趟皇宫,将这趟镖运了吧,顺便也能让你锻炼一下,你看如何”
江明然到此时还在惦记着那惊人工钱,当然忙不迭的道好,王云隐这才偷偷的松了口气道:“那江前辈,就麻烦你同我去面见皇上吧。”
向傲天三人唯一商量道:“四弟,平名之间的事我们不好多管,所以决定先行离开,去你二哥的老家转转,那里叫潘候山,位于山海之北,等你将这里的事处理完毕,就去找我们吧。”他们几个人这样安排实际上就是为了让江明然好好历练一下,修真一路,毕竟还是要自己的。
“好,那几位哥哥保重,等小弟运完这趟镖就去找你们”江明然尽管心里有点不舍,但是还是放的开的。
“山海之中藏龙卧虎,这小小的川灵大陆肯定也有不少高人,所以四弟此去还是要多加注意,凡事小心”三人谆谆告诫一番之后,一道彩光过后已经不见。
江明然这才对王云隐道:“王老镖头,带我去见皇上吧”
站在皇宫之前,江明然好一阵唏嘘,仿佛来到了北京的故宫,一片巍峨的殿宇,森然而立,飞檐斗拱,角楼亭台,一眼望不到头。
王云隐小心翼翼的跟在这个年纪只有自己三分之一的青年身后,边走边像个称职的导游一样小声作着介绍:“这里是华英殿,那里是碧玺宫”
江明然也是饶有兴趣的欣赏着四周的景色,直到快接近正殿之时,王云隐收敛起脸上的笑容道:“江镖头,皇帝和文武百官就在里面了。”
江明然心里没来由的一阵紧张,见一国元首,,那可是国家领导人的待遇,没想到今天竟然轮到自己的头上,虽然心里有点惴惴,但是面上却是一副坦然,微昂着头就走进了大殿。大殿两旁,分列着数名官员,顶上则坐着一位年约四十的儒雅男子,就是东君国的一国之主。每个人都在好奇的打量着正迈着标准绅士步走进来的江明然。
不过江明然在看了一眼皇帝老子之后,眼光就被皇帝身后站着的一个小老头所吸引,此人身材瘦小枯干,身高不满四尺,两条手臂又细又长,几至垂达地面,一张黄焦焦的面孔上,自耳际至嘴角,横斜看一道疤痕,双目开合之间,精芒闪闪,身上穿了一件红色衣衫,上绣八把金剑,形态显得极为倨傲。
这个人也正目无表情的紧紧盯着江明然,不知心里在转着什么念头。
走到殿中央,王云隐悄悄拉了一下江明然,后者一愣,旋即反应过来是让他下跪,眉头不禁微微皱了起来,最烦的就是这个东西,跪天跪地跪祖上也就罢了,见个皇帝也要下跪。眼珠一转,他竟然站的笔直的对高高在上的皇帝拱了拱手道:“江明然见过皇帝”
―第十一章被封国师―
此话一出,文武百官大骇,尤其是跪在江明然身边的王云隐额上已经有冷汗渗出,哪里有这么跟皇帝行礼的,只听那瘦小老头发出一声闷哼,全场所有人无不感到心里一震,只有江明然若无其事的挂着微笑站在那里。
“小子好大的架子”瘦小老者冷冷道。
不料这时东君国的皇帝却哈哈一笑道:“无妨无妨,江先生乃修真之人,自然不须和平民执同一礼节,寡人也见过江先生”
就冲着这句话,江明然对皇帝的印象那是噌噌飙升,刚想开口再谦虚两句,又听到皇帝大声宣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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