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其他的几个人同时跳起来喝问,方双皱着眉头不高兴的说道:“王良你胡说什么就算是饿死也不会有人当土匪,这种话你以后不要再说了。”
诸葛同敲敲自己的额头,头痛的说道:“可是这样下去我们非死在这里不可,这里路上不是伪军当道就是鬼子横行,看看我们现在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这才向南方走多远”
听到这个话后,其他的几个人都不作声了,就连方双也不做声了,再这样下去眼下的着几个人非得全部客死他乡不可。
南方的国民政府一败再败,日本帝国主义疯狂叫嚣三个月之内灭亡中国,虽然三个月早就过去了,但是日本人依然有条不紊的向南方推进。
方双只觉得脖子上套着一根绳子,日本人每次向前推进一步,方双就觉得脖子上的绳子被勒紧了一点,既然国已破,剩下的南方政府甚至有可能也坚持不了多久,也就是说日本人终有一天可能会占领全中国。哼生是中国人,死也是中国鬼土匪也并不是当不得的
方双慢慢地站起来,将拳头捏得紧紧地,说道:“好吧即使是当土匪也不当亡国奴”
五个人稍微休息了片刻,又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去寻找那个什么“神飚”的“大王”,可惜现在想找他们却怎么也找不到了,几个人只饿得浑身发软,连话都说不出来。
前田被击伤后,没多久就昏迷过去了,他手下的几个中队长瓜分了他的指挥权,他们纷纷分兵快速的扑向游击队控制的几个村庄,可是等他们赶到的时候,各个村子里面一片狼藉,村民们早就席卷财物转移了。
出来“扫荡”的时候。大部的伪军和鬼子都没有携带过多的给养,以前都是以战养战,在占领区内都是走到哪里就吃到哪里,而这次鬼子和伪军连烧饭的柴火都没有找到,在各自鬼子军官的指挥下,伪军和鬼子又不甘心的去搜山,结果一直到晚上都没有找到半个人影。
夜晚,注定有很多人无法成眠鬼子不得不饿着肚子转移到附近村子去吃那些维持会。
晚上,五个爱国青年撞撞跌跌的互相搀扶着、毫无目的的行走,郭献忍不住大吼一声:“海富你这个混蛋快出来呀老子答应当土匪了”可惜回答郭献的只有一声声回音。
走在最后面的方双清清嗓子也正准备大叫,没注意到脚下踩到了一个绳圈,还没有等方双惊呼就被高高的吊了起来,等到方双开始大声的呼叫后,下面的四个同伴也几乎同时被两个人飞快的撂倒了,看着同伴遭殃,方双一声惊呼天啊这又是怎么了
轻松的撂倒这几个人后,刘云好奇地对这几个邋遢鬼问道:“你们是什么人怎么跑到我的家门口来要当土匪了真想要当土匪自己去当得了,干什么非要入伙呢”
方双听到刘云的话后,顿时茅塞顿开,干脆自己拉竿子组队伍,然后狠狠地和日本人干方双吊在树上大声地说道:“谢谢好汉的提醒请好汉快点放我们下来,我们不是坏人。”
脾气倔强的郭献从地上爬起来后,也不说话,突然对刘云扑了过来,刚才被刘云突然袭击,心中非常的不服气。郭献还没有靠近刘云的边,一边的李向阳飞快的冲上去用肩膀将郭献撞倒在地上,郭献忍着痛,指着对刘云吼道:“你可敢让我吃饱饭,然后再互相较量一番”
刘云正要说话,身后大队的游击队员已经赶过来了
第二卷纵横之龙第七十一章上课
“营长回来了”在战士们的欢呼声中,纷纷向营长露出笑脸表示欢迎。
五个爱国青年目瞪口呆的看着潮水般涌出来的“土匪”,半响,诸葛同才结结巴巴的值着郭献对刘云说道:“他郭献不是有意冒犯瓢把子的,请您不要为难他。”
游击队成立了这么久,现在好歹也总算是有一些公共资产了,衣食住行等,鬼子上来了以后,干部和战士肩背手提着物资转移,同行的还有野战医院,伤员们躺在担架上哼哼呀呀。
陈容将脸霞边的乱发拨到耳朵后,然后展开天使般的微笑着对身边的一个伤员说道:“你要忍着一点痛,现在我要给你换药了。”说完,轻轻的剥下伤员大腿上肮脏的旧绷带
伤员咬着牙齿,任凭额头上的冷汗直流也不吭一声,良久才结结巴巴地问道:“陈、陈大姐,你干完了吗我真的好痛。”另一边米俊同样的给另一个伤员换药,剧烈的疼痛让他正扯着喉咙大喊,米俊一边好声好气的安慰着,一边皱着眉头,这个家伙实在是没有耐性。
陈容对手底下的伤员温柔的一笑,轻声地说道:“快完了,你再忍忍。”那个伤员的疼痛被陈容温柔的笑容击得粉碎,满头汗水的胡乱点头。
米俊在一边看见陈容的美女效应,打击还是很大的,熟练的结束手底下的伤员的包扎后,又换一个伤员,没料到那个伤员看见米俊走过来了,居然说道:“米院长我不要你换药。”
米俊不解的问道:“为什么不要我给你换药”
那个战士指着陈容说道:“陈大姐给人换药不痛,你给人换药痛死了”米俊尴尬的站立当场,作声不得总不能说这是美女效应吧
刘云正巧过来看望赵延,看到这个战士耍无赖,脸色一沉,训斥道:“你这是干什么人家米院长的事情多着呢”接着又对米俊笑着说道:“以后有谁敢捣蛋,你悄悄的告诉我,我来修理他,看是他的嘴巴硬还是我的军法硬。”
米俊听到刘云这话后,口里连声不敢,心里却在嘀咕,你的这些兵还不是都想在陈容的面前“摆一摆”,想到这里,目光也不由得向陈容扫来扫去,这一朵美丽的鲜花谁不想摘
也只有在处理伤员的时候,陈容的脸上才会“正常人”的笑容,刘云的目光落在陈容的身上,她正在给一个被手榴弹炸伤的伤员上药,刘云看着那个伤员残缺不齐的大腿,知道那个伤员的一条大腿已经残废截肢了。那个伤员挣扎着要支起身体,却被陈容轻轻的按住。
伤员抿抿干瘪的嘴唇,嘶哑的问道:“陈大姐吗我的右腿没有知觉,是不是废掉了
周围的战士们渐渐的都安静了下来,缺胳膊少腿的谁也不愿意,在乱世中活受罪还不如死了算了,一个截去左臂的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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