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慢慢的变回了原色,终于松懈下来重新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叹了一口气说道:“这次有一列鬼子的后勤车队要南下,据说车上全部是南方作战的鬼子家属,原本我还指望你能帮我,没想到你却”现在这个紧要关头少了段强还真不行
“什么咳、咳、咳”段强被一口黄酒呛着了,辣得眼泪都出来了,半响才恢复过来,急切地问道:“你刚才说什么是日本人的后勤车队,车上全部是日本女人”
海富皱着眉头问道:“怎么现在又有兴趣了有女人你就来劲了”说完夹了一筷子牛肉放在嘴巴里面大嚼,一边含糊不清的说道:“不知道老弟你整天都在想一些什么”
段强理顺了气,笑着说道:“其实小弟我有一个秘密,我想去参加八路军。”看到海富不理解的目光,段强接着说道:“小弟也知道大哥不会在乎小弟的心思,大哥是自由自在惯了的人,怎么愿意受到约束呢但是小弟的想法就不同了,人总不能当一辈子的流匪吧”
海富知道事情有了转机,至于段强的去留海富并不在意,现在更关心他是否同意和自己合伙“做大生意”海富急切地说道:“那么你到底愿不愿意和我合伙做这一桩大买卖”
段强将酒杯送到海富的面前,笑着说道:“愿以大哥马首是瞻”“当”酒杯碰杯了。
火车站陈旧的站牌上写着“上秧”两个字,稀稀拉拉的欢送人群看着火车缓缓的启动,短短的几节车厢坐满了小孩和女人。
日本帝国本土大本营为了鼓励在南方作战的高级军官们,特别开行了这列满是妇孺的专列,当然,这列专列的防卫等级也是非常高的。
铁路沿线的维持会早早的出动了,他们铁路边来回溜达,他们的作用类似中国现代社会铁路沿线的“联防联治”。当然,这种松散免费的机构并不能将整个铁路沿线捂得严严实实。
即使是千分之一的长大在下坡道上,火车的惰力无动力滑行也是十分惊人的。海富和段强带着人在铁路的长大下坡道的底端处挖掘着路基,这里不但是一个长大下坡道的结束处,而且还是一个急转弯处,到时候火车必然会以千钧之力冲击这里的空空如也的路基。
段强亲自带着几个人飞快的挖掘着结实的路基,海富则拿着大扳手飞快的卸着钢轨接头处的鱼尾板两根钢轨之间的链接板,正干得热火朝天的时候,一个放哨的突然喊道:“有人过来了,快藏起来”段强立刻用杂草将挖出来的黑色的石头、泥土掩盖起来。
几十个维持会的汉奸吹着小调过来了,看了看四周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又说说笑笑的走了。等他们走远了,海富和段强又立刻带着人从树林里和草堆里蹦了出来。
开火车的是中国司机,副司机和司炉也都是中国人,但是火车上还有一个日本治安员。
这个时候的火车还没有成熟的速度指示表,火车司机稍微估计了一下,列车惰力运行的速度可能已经超过了六十公里每小时,虽然这已经大大的超过了列车的安全速度,但是火车司机并不打算进行列车制动以减慢速度,因为现在的煤比较紧俏东北的工业全力开动需要巨大的能源,而且东北的收入隐隐约约有超过日本本土之势,直到后来被苏联鬼子抢砸、以及内战的荼毒才伤了元气,所以还是不要浪费动能。火车的在高速度中剧烈的摇晃着
坐在车门口的鬼子的安全员也察觉到速度有一点快了,车身摇晃得挺厉害的,皱着眉头看了看司机,司机则一脸泰然,鬼子安全员这才悻悻的将脸别过去,开始专心向外面观望。
列车的最后一辆是一辆装甲车,海富小声地对身边的段强说道:“等一会儿列车翻了,你们立刻去查看装甲车是不是还有活人,我估计他们就算不死也差不多了。”说完递给段强一颗手榴弹,接着说道:“如果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立刻丢手榴弹,记得要从小火炮或者机枪边上的瞭望孔丢进去。好了你快过去吧”说完拍拍段强的肩膀以示鼓励。
一阵阵睡意拥上来,鬼子的安全员打了两个哈欠后缓缓的闭上了眼睛,火车司机突然发现前面的铁轨上似乎有新翻的泥土,感觉有一点不对劲,大手立刻握住了停车的闸把,犹豫了片刻后,手还是松开了闸把,这里正好是大下坡的终点,过了这里前面就是大上坡了。
火车不同于汽车,火车上坡需要耗费非常多的煤,所以火车都是尽量用动能闯过上坡道。
火车司机刚刚松开闸把,呼啸的火车就猛烈的压上了松软的路基,火车司机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人就被巨大的惯性力从座位上抛了出去,来不久叫喊就被一块玻璃深深的扎入了咽喉。车上的其他工作人员包括已经昏昏欲睡的鬼子安全员同时在极端的时间里全部撞死。
“轰”“晃荡”连接一串的巨大响声传来,躲藏在草堆里、树林里的义匪们纷纷条件反射般的捂住耳朵长这么大还没有听到过着响亮的声音。也没有见过这种剧烈的碰撞
前面的火车头已经彻底解体,炙热的水蒸气从破裂的锅炉里“呼呼”的向外冒,后面的煤水车则爬到了前面的车头上,至于后面的客车车辆则全部呈扭麻花状粘黏在一起。
海富对自己一个手下的屁股就是一脚,骂道:“是你爹死了还是你妈死了居然吓哭了”
义匪们大声呐喊着冲向惨不忍睹列车废墟,段强也向列车后部的装甲车冲过去,装甲车的炮塔已经没有了,鬼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轰”装甲车里面的弹药也发生了爆炸。
段强停下脚步叹了一口气,本来还想到装甲车里缴获鬼子的指挥刀什么的,到了游击队那边也好有一个投名状,但是现在是进不去了,巨大狭长的装甲车现在烧得就像一个熟透的红色辣椒。
段强一挥手,喝道:“走咱们到客车车厢里找宝贝去”没有军刀作见面礼,那么用财宝也可以让游击队重视自己。
车厢里面还能断断续续的发现没有彻底断气的女人和小孩子,这对于文化程度不高而且没有怜悯之心的土匪来说,这些要死不活的妇孺只能作为土匪们的泄愤的工具,她们一旦被发现,就会被无情的砸死、踩死、甚至被压上木板铁块窒息而死
“哈哈哈”一个小土匪得意地笑了起来,他脚下有一个垂死的年轻日本女人,女人的身上被剥光了,可是她的腹部在撞击的瞬间被撕裂出一个老大的口子,土匪发现这个女人根本就不能“用”了,生气到了极点,解开裤子对着女人巨大的伤口“嗤嗤”撒起尿来。
鲁敬对还是很虚弱的徐柏生说道:“你这个样子就不要下床了。”徐柏生丝毫不理睬鲁敬的劝说,摇着头固执的下床了。在地上走了两步后偶然一抬头,一个高大的人影从野战医院外走过,徐柏生指着刘云的背影对身边的鲁敬问道:“鲁大哥刚才过去的那个人是谁”
鲁敬一抬头,发现徐柏生所指的是游击队的最高领导人刘云同志,笑着对徐柏生说道:“他呀他就是游击队的刘营长,你看看人家和你一个年纪,可人家都已经当大官了。”
徐柏生望着刘云高大的背影出了神,半天才说道:“是呀人家可以,我为什么不能呀”
gu903();刘云决定亲自到北方的铁路沿线去查看一番,最好是围着蓟县走上一圈,不过走之前刘云还是决定要将狙击队的架子拉起来,首先让游击队员们互相推荐枪法好的队员,然后这些推荐出来的队员由刘云亲自挑选,经过一番比武测试,十几个人里挑选出真正能够算得上枪法好的只有三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