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子到哪儿去找,挣扎的要爬起来要给朱影龙行礼,让朱影龙给强行摁住了,道:“宪之兄有伤在身,还是躺下好好养伤吧。”
史可法激动的泪光盈盈道:“王爷,属下未能护住王妃周全,请王爷降罪”
朱影龙心中也有些后悔,如果派王承恩去可能就不会发生这么不幸的事情了,含笑安慰道:“不关宪之兄的事情,是本王考虑不周,连累你受了这么重的伤,本王也差点丧失一条臂膀”
“王爷,可法”史可法见朱影龙把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顿时激动的泣不成声,有句话说,士为知己者死,史可法顿时心起誓死效忠之意。
“好好养伤,本王还等着与你并肩作战呢”朱影龙轻轻的拍了拍一下肩膀道。
“王爷”
“好了,事情已经过去了,现在崔呈秀和陈九酬父子就在本王的书房,宪之兄你给本王出出主意,本王该如何应对”朱影龙说出自己的烦恼道。
“王爷,此事恐怕现在已经闹得全城皆知,王爷既然让他们三人进了您的书房,自然是不想立刻与阉党闹翻,但是这件事不仅仅关系到王爷的威望,还关系到皇家的声誉,如果不了了之的话,恐怕世人皆认为王爷胆小怕事,如果严办了陈九酬父子的话,阉党中人虽拿王爷没有办法,但怨恐怕就结下了,王爷在开封行事将会处处掣肘。”史可法分析道。
朱影龙自然知道这些,而且他还知道,自己实际上已经跟阉党闹翻了,不过表面上还是和和气气的而已,而且对方没有抓到自己什么把柄罢了,动不了自己,这次自己借突发事件占据了主动权,恐怕那些御史大夫们风闻奏事,要把自己拉下水,这些所谓的文人根本就不明白一个道理,枪杆子里出政权,他们那一张嘴怎么斗的过阉党手中的刀枪而且自己的根基未稳,此时与阉党闹翻了,简直就是把自己推到风口浪尖上,这种傻事朱影龙可不愿意干,所以要找一个双方都能接受,但是却不至于撕破脸的办法来把这件事给门掉,维持表面上的脆弱和平。
史可法跟朱影龙大半年了,可以说除了朱影龙原来的班底,他是最长的人了,自然对朱影龙的心思揣摩的七七八八,忍着身上的剧烈疼痛提醒道:“王爷,可法想向您借些银子”
“没有关系,宪之兄要多少”朱影龙没想到其他,随口就应了下来。
史可法艰难的伸出一只手,五指张开,看着朱影龙,不过他什么也没有说。
“五十两没问题,明天让你家人找宁儿去取”就是史可法不提借钱的事情,他也会送上一笔银子以作治伤和补身子之用。
可他没有想到史可法居然摇了摇头,似乎借的不止这么多,朱影龙有些诧异了,不是他不借更多的钱给他,但是史可法要借五十两以上的钱用来干什么呀
“五十万两”史可法轻声的一个字一个字的道。
“宪之兄要这么多钱干什么”朱影龙吓了一条,随即脑中灵光一闪,哈哈笑了起来,道:“宪之兄居然跟本王打起哑谜起来了,行,本王借给你就是。”
史可法苍白的脸上也露出一丝笑容,不过笑的似乎有些奸诈,看来他中朱影龙的毒已经深到骨子里去了。
“徐公公,王爷他什么时候来见我们”都过去一个时辰,陈九酬父子跪在书房的地上已经麻木了,实在有些受不了了,示意站在一边的崔呈秀去问眯着眼睛同样站在一边的徐应元。
徐应元心中明白王爷迟迟不到,分明是故意的,连眼都不睁,淡淡的回应道:“王爷事务繁忙,事情忙完了,自然就会来见二位大人和陈公子。”
此时的陈大公子被五花大绑,如丧考妣的跪在父亲陈九酬的身边,哪有在街上强抢田淑英的那股不可一世的风范
朱影龙铁青着脸走进自己的书房,崔呈秀立刻上前见礼,神情恭敬之极道:“下官河南布政史崔呈秀参见信王爷”
“免礼”朱影龙淡淡的回应了一句道,走到自己的主位坐下,看着眼前跪着的陈九酬父子,心中说不出的厌恶,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父子俩一个德行。
“罪臣开封府知府陈九酬绑子前来向王爷请罪”陈九酬拉着浑浑僵僵的儿子给朱影龙叩头道,声音有些颤抖,看来心中还有些害怕。
朱影龙冷哼冷了一声,既不说话,也不让两人站起来,“王爷,陈知府的公子也是不知道”崔呈秀上前求情道。
“这么说,如果那被抢的女子不是本王的王妃,那岂不是任由他所为了”朱影龙一听顿时勃然大怒,指着跪在地上的陈和道。强抢民女,就一句“不知道”就完了,这还是什么世道,难怪明朝不亡国,这样的话居然是从一省之尊的口中说出来,分明是不把百姓的死活放在心上,用这样的人来治理国家,不亡才怪呢
崔呈秀情急之下说错了话,忙补救道:“王爷息怒,下官不是这个意思,下官是说陈知府的公子当时喝醉了酒,有些糊涂,这才做错了事情,还请王爷明鉴”
朱影龙知道对方既然来了,自然肯定会想好了为陈和脱罪的借口,自己也不想在这件事情上与阉党撕破了脸皮,于是假装脸色缓和了许多,道:“此事当真”
“王爷,是真的,不信您可以去问一下跟小儿一起喝酒那”陈九酬一听朱影龙语气中颇有相信的意思,忙抬起头来急切的解释道。
朱影龙心道,我把人都送到布政史衙门,你们还不早就窜供好了,我去问还会有别的答案吗再说了,强抢王妃这么大的罪名,能减轻罪过,自然不会傻傻的将真实的事情说出来了。
gu903();“既然是这样,那请问陈大人,令公子的手下为何不去阻止他做下如此恶行,反而群起而上,不但打伤王府的主簿,将本王的派过去的几个侍卫也打伤了,这又是何道理总不是所有人都喝醉了吧”朱影龙不紧不慢的瞧了陈九酬一眼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