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原本因沾了他津液而微有凉意的可爱乳头陡地再次被湿濡火热包围,羞赧难捺的喘息声冲口而出。如兰似麝的娇哼轻喘也一样蕴着一股迷乱的火热
耳闻高贵的圣姑那仙乐般的呻吟,朱影龙加紧全面侵占那雪白无瑕的美丽仙体,淫邪地玩弄挑逗着徐如莹那业已脆弱不堪的娇柔心弦。
他一只手紧握住另一只丰软娇盈、晶莹雪白的怒耸椒乳,手指轻捏揉弄着娇小可爱的美丽乳头,同时不住地用梆硬贲张的下身在徐如莹雪白玉润的大腿和滑嫩的纤纤细腰上摩挲顶动。
国色天香、清丽可人的绝色徐如莹本是一个冰清玉洁的清纯处女,哪堪这奸魔的淫亵挑逗,一丝不挂、娇柔无骨、凝脂白雪般的晶莹玉体在他的淫邪轻薄下一阵阵的僵直、绷紧,特别是那粗大火热的物体在她无不敏感的玉肌雪肤上一碰一撞、一弹一顶,更令徐如莹心儿狂跳、桃腮晕红、语无无伦。
此时的朱影龙已是欲焰高炽,迫不及待的将自己的欲望释放出来,往徐如莹未缘客扫的花径深处寻幽探秘
“啊,痛”徐如莹晶莹的双眸紧闭,两行清泪夺眶而出,从两道纤长的睫毛下顺着雪莹洁白的秀美桃腮滑落。
被浪翻红,一夕缠绵。
一个是少年贪欢,一个是新承恩泽,等到朱影龙睁开眼睛的时候,他才发现外面的阳光很刺眼,而自己却一丝不挂的躺在自己床上,身上还趴着一个全裸的尤物,裹着被子,只看到一缕青丝散落在外面。
朱影龙的脑袋霎时就懵了,仔细回忆了昨晚的情形,朱影龙和徐如莹都喝下了加了春药的酒,看来自己还是小看了这个女人,居然用自己的清白来算计自己,心中不由的升腾起一通怒火,但是这桶怒火很快就熄灭下去了,自己夺走了人家的基业,如果自己将来再将那个口头的婚约撕毁,那她不但无依无靠,而且还会一无所有,只有跟自己有了夫妻之实,做实了这个夫妻,希望能借此栓住自己,想法是有些无奈,但有些一厢情愿,这个女人有点傻了,傻的让朱影龙有点喜欢的感觉,有的时候她做事的狠辣富有心机之处连某些男人都难以项背,可有的时候却傻的可怜,说到底,她也是为了生存,为了数千属下的出路,她不得不去面对尔虞我诈的敌人,接二连三的败在朱影龙之手,让她感到一阵无力感,白莲教找到了出路,到头来却发现她这个做首领的似乎被人遗忘了,到不是她那些忠心的属下背叛了她,而是现实抛弃了她,因此又昨晚献身的举动也就不奇怪了,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看来她内心仅剩下的一丝傲气在昨夜已经消失殆尽了。
正当朱影龙思考这事情的前因后果的时候,趴在朱影龙胸口的徐如莹突然“婴咛”一声,似乎动了一下,醒转过来,探出被褥,伸出头颅,可能是昨夜太疯狂了,这个动作牵动了下身的伤口,朱影龙眯着的双眼缝隙中看到徐如莹俏脸上闪过一丝痛楚。
徐如莹似乎有挣扎爬起来的意思,朱影龙既然心中决定好好待她,有怎么能让她下身如此重创之下下床,于是放弃假寐,一把抱住徐如莹光滑没有一丝赘肉的脊背,限制她乱动,睁开眼睛凝视着她道:“别动,你自己做的好事,伤的不轻。”
徐如莹没想到朱影龙会紧抱住自己,还点出她做的好事,脸上霎时红云密布,期期艾艾以比蚊子还小的声音道:“你,你都知道了”
朱影龙佯装生气问道:“真想不到白莲教的徐如莹,如莹大小姐会对我主动献身,你说我是不是应该高兴呢”
“如莹,如莹不知道。”徐如莹娇躯被朱影龙强行摁在胸口,小嘴正对着朱影龙的胸膛,呼出的热气喷洒在朱影龙的胸膛,搞得他立刻心猿意马起来,下身的欲望陡然升起来,趴在朱影龙身上的徐如莹立时就感到身下男人身体上的变化,想起昨夜的狂风暴雨,自己身体早已不堪承受,顿时花容失色抬起头望着朱影龙。
朱影龙虽然对徐如莹算不上怜香惜玉,但也不会做那种辣手摧花之事,于是强行压下欲望道:“虽然你在酒中下了春药,但我并不怪你,你这么做也有你的难处,再说我也没有什么损失,不但得到了山东白莲教的势力,还得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妻子。”
“你,你真的不怪我”徐如莹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朱影龙道,朱影龙的冷酷无情她是亲眼见到的,对于他能这么轻易的放过自己有些怀疑。
朱影龙郑重的点了点头道:“你可是我第一个真正的女人,对自己的女人我向来都是很宽容的,当然要在原则范围之内。”
“什么是原则范围之内”徐如莹眨了眨眼睛问道,她显然对这个“原则问题”很感兴趣。
“这个问题非常的复杂,以后你慢慢会了解的。”朱影龙一时间还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先这样搪塞过去。
朱影龙看了一下外面的光亮,估计快要到午时了,徐如莹新近破身,这个时候最需要就是男人的关怀,也是两人培养感情的最佳时机,看来今天是走不成了。
正如朱影龙所料,徐如莹这丫头心地并不是很坏,只不过是险恶的环境逼迫她走上一条错路,幸亏遇到了朱影龙,不然她恐怕会一错再错下去,到那个时候就没有挽救的余地了。
父亲被朝廷处斩之后,她一个少女独立撑起了父亲遗留下的势力,在王森父子和朝廷的夹缝中求生存,其过程有多艰辛,原本一个善良可爱的少女变成了一个心机深沉可怕的白莲圣姑,她不是不想变回原来的自己,但就是因为心地善良,她抛不下父亲手下的那些出生入死的兄弟,曾经多少次一个躲在房间内偷偷流泪,正当她快要麻木,准备赌上自己一身的幸福的时候,朱影龙横空出现了,一次又一次将她逼上了绝境,又一次把她拉回来,听着徐如莹低声的泣诉,朱影龙才明白为什么百姓是善良的,而腐败的朝廷却把这些善良的百姓逼成强盗,反贼,难怪白莲教能够大行天下,千年香火不息,当百姓绝望之时,就会把希望归咎于她们信仰的神明,希望这些神明能够解救她们,这样就有人假借神明降世的名义发动起义,好像这种披上神话色彩的起义纵观这个历史的进程,一直就没有停止过,朱影龙一直没有找到改造在这个时空人思想和信仰的办法,但是今天倾听怀中的佳人这么一叙述,他脑海里突然有了一个比较模糊的想法,修改白莲教的教义,让他为自己服务,甚至最后组建一个政党,不过很快就被他否定了,白莲教它只能算是一个教派,他所提出的不过是一些针对个人的一种道德准则,虽然它也提出什么弥勒、明王降世来拯救世人,但是它没有一个主义,有的时候过分的强调了个人的作用而忽略整体,说白了,就是没有一个正确而且有前瞻性的行动纲领以及将来执政后的施政方针,这就是为什么农民起义十有九输了,看来还是要去江南见一见高攀龙这些东林党人,或许有些收获。
日近中午,熊廷弼见朱影龙还未从房间内出来,实在是坐不住了,正打算亲自去叫唤一下,却被徐如莹的丫环小如拦住了,理由是她家小姐也在里面,昨晚进去后一直没有出来,熊廷弼老来成精,自然明白是怎么回事,这是信王爷的私事,他管不了,只能耐心等候了。
房间中朱影龙与徐如莹感情急剧升温,虽然一时间还没有达到水乳交融的地步,但总算跨过了形同陌路之人的那道门槛,进入平坦的小路了。
长久以来没有人倾诉自己的心事,徐如莹一直一来都很压抑和深沉,难的有笑容,而现在有人分享自己的心事,整个人立刻就变了,加上朱影龙的滋润,她就如同换了一个人,开心的笑容重新回到她的脸上,令小如和熊廷弼等人惊叹不已。
而且徐如莹做了一个令朱影龙自己都想不到的决定,那就是她不打算留在山东,而是跟朱影龙一起下江南,这说明她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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