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说的对”朱影龙赞了一句道:“东林党人标榜清流,个中领袖人物哪一个不期望自己流芳百世,就算我们现在救了他们,他们绝对不会感激我们,因为我们在他们眼里是乱臣,是逆党,他们是绝对不肯跟我们同流合污的,这样的人我们救了他们有何好处,还不如成全了了他心中坚持的那个忠义呢,或许这么做他们还会在阴曹地府感激我们呢”
“王爷,照您这么说,我们这趟江南之行岂不是白来了。”熊兆琏也觉得朱影龙说的非常有道理,这些文人就是把自己的名节看的比什么都重,国家、朝廷在他们眼里都是次要的。
“不,我们并没有白来,这一趟至少让本王明白了这一层道理,差一点铸成大错,东林党中人也全非顽固不化的,所以人咱们还是照救,现在本王给他们选择两种选择,愿意效忠本王的带走,不愿意的就成全他们。”朱影龙语气冰冷道,这些人中人才还是有的,既然不为自己所用,那就不要怪他不客气了,现在自己也处在阉党监视之中,绝对不能因为这些人将自己带入险境。
“王爷”熊兆琏直觉得自己后脊梁骨直冒冷汗,虽然他已经从父亲的嘴里得知王爷在山东是如何的杀伐果断,处于逆势下,居然谈笑间将闻香教的教主父子双双斩杀,然后收服白莲圣姑,现在亲耳听到这样包含杀意的话,他才知道这位看似温和的少年王爷说起杀人来连眼都不眨。
“不必多说,通知你父亲,照本王刚才说的处理。”朱影龙下命令道。
“是,王爷”熊兆琏黯然退下,连父亲现在都看是对王爷有些敬畏,他怎敢多说。
朱影龙下完这个命令已是抽空了全身的力气,等熊兆琏走后,他一头栽倒在椅子上,这道命令因此也成了后世史学家诟病崇祯皇帝的一条有力的证据,众说纷纭,有的认为崇祯皇帝下这道命令也是出于无奈,反正那些人落到了阉党手里也逃脱不了死亡的命运,这也是成全了他们,而被救的那些后来的帝国重臣对这件事三缄其口,似乎都同意了口径,一致否认没有这件事情,他们死后也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参加此事的卫队和猎豹营的将士也相继在几场战役中阵亡,熊廷弼父子已经是皇亲国戚,关于皇帝圣谕,至死也没有透漏一个自,也没有留下残纸书片,唯独在皇室密挡中贵妃熊瑚留下数句模糊不清的描述,说崇祯皇帝对当年下达这个命令也有些后悔,不过是不是真的就不得而知了,因为那本贵妃日记在一场大火中化为了灰烬,因此崇祯皇帝没登基前的南下觅才成为明帝国历史上第一大迷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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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明争暗斗
第一章:返回一
高攀龙最后还是跳河自杀了,缪昌期在家中被东厂缇骑锁拿,递往京城镇抚司大狱。突发疾病病死在回京的途中,曾任凤阳巡抚的周起元被诬陷在任职期间贪污朝廷赈灾银款,被抓那天夜里悬梁自杀于囚牢之中。
李应升被捕之时,常州城聚集数万士民,为其鸣冤,更有甚者抄起棍棒冲进公堂,见这缇骑都打,还有一买甘蔗的少年,一边高呼“杀却我江南好多好人,我恨极矣”,一边却用锋利的甘蔗刀割下一缇骑身上一块肉,扔给了狗吃,群情激奋,大骂魏忠贤祸国殃民,那些缇骑恼怒之下,居然当街杀了李应升,这样可捅了篓子了,来抓人的缇骑被愤怒的百姓当场围攻,差点把性命留下。
在苏州也同样发生了与常州差不多相同的场景,先是路过苏州去浙江余姚逮捕黄尊素的缇骑的乘船被苏州百姓暗中凿沉,差点没被淹死,是落水而逃,同一天,缇骑宣布逮捕家在苏州周顺昌的时候,情形与在常州一般无二,周顺昌当晚在牢中服毒自杀,苏州的百姓得知消息后,愤怒之下,一齐涌进苏州府衙,要求查明死亡真相,一缇骑头目出言不逊,当场就被愤怒的百姓砸成肉酱,其余都落荒而逃。
历史在这里发生了惊人的改变,原来高攀龙、缪昌期、周起元、李应升、周顺昌、黄尊素还有一个周宗建,除高攀龙投水而亡,其余都被押解京城,被诬陷各种罪名还在在东厂监狱中,而现在,却是五人死亡,周宗建被缇骑逮捕,黄尊素失踪,差点还闹起民变,带头攻击苏州府衙门的颜佩韦、杨念如、沈杨、马杰、周文元也在周顺昌服毒自杀的第二天晚上举家消失了,阉党抓不到人,又害怕机激起民变,反正他们想要死的人已经死了,失踪的黄尊素更加好办,畏罪潜逃,更是坐实了罪名,全国通缉,料想一个人也翻不出多大的浪来,不久后,周宗建被害死于狱中,阉党第二次血腥镇压东林党也算告了一个段落。
而颜佩韦、杨念如、沈杨、马杰、周文元的五人突然消失,苏州织造中官李实和巡抚毛一鹭诬陷他们是“倡乱”,而百姓中间纷纷传闻他们业已被东厂派人暗害,苏州百姓在虎丘山下给他们悄悄建起了一座衣冠冢,题名“五人之墓”,墓门石坊的横匾上面写着:“义风千古”四个字,比起历史上记载的五人墓早了近一年,而高攀龙、缪昌期、周起元、李应升、周顺昌、黄尊素在朱影龙没有登基前依然被人们合称为“东林后七君子”。
“王爷,是末将擅自将白安先生带回,请王爷定罪。”熊廷弼跪在朱影龙面前请罪道。
朱影龙神色冷峻的看着熊廷弼,他也知道他下的那道命令,与东林党人交谊深厚的熊廷弼不一定会真正照办执行的,这是人之常情。
“王爷,家父与白安先生素有交情,实在不不了手,无奈之下只好将其绑回,王爷如果要治罪,就连属下一起责罚吧。”熊兆琏也跪下给父亲求情道。
“熊廷弼,你虽然是本王所救,但是本王能救你也能杀你,如果此次不是做的还算干净利落,没有留下什么把柄,不但你没有机会跪在本王面前,本王也要陷于万劫不复之地,战场之上,不遵军令者,该当何罪”朱影龙严厉喝问道。
“战场之上,不遵军令者,斩”说到军规,熊廷弼自然是耳熟能详。
“王爷”熊兆琏听的心中大急,没听明白刚才朱影龙的话外之音,以为朱影龙真的要斩他父亲忙进言道,却被朱影龙狠狠的瞪了回去。
“好,念你跟随本王立下不少功劳,本王所下亦不是军令,本王判你责打军棍四十,你可服气”朱影龙对着熊廷弼问道。
“末将甘愿领罚”熊廷弼心甘情愿的道。
“好,熊营长,你爹这四十军棍由你监督执行”朱影龙点了点头朝熊兆琏道。
“王爷,属下”熊兆琏十分为难,这天底下哪有儿子监督老子被打的。
“熊营长如果不愿意,那本王来监督如何”朱影龙反问道,他本意是想给他们父子一个机会作弊一下,打一个有名无实罢了,这样虽然是四十军棍,也不至于会打成什么样,如果换了自己或者别人,绝对不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实打实的打下去,恐怕熊廷弼要有数十天不能下床了。
熊兆琏被朱影龙这么一问,只得应下这监督父亲被责军棍之事,父子俩还真是实在,结结实实的打了四十军棍,打的鲜血淋淋,惨不忍睹,直把两人的手下看的是心惊胆战,估计谁以后都不敢违抗朱影龙的命令了,朱影龙得知事情之后是大大的懊悔,早知道是这样,还不如自己亲自监督呢,忙差徐如莹送去上好的金创药,这样不经意的一个恩威并施,到将徐如莹的圣姑卫队的人心给争取过来了。
徐如莹现在已经肯定化名“沈影”的丈夫根本就不是沈家的人,哪有人过家门而不入,反而又带着人折往北去的,朱影龙的身份越是神秘越是引起了她的兴趣,花招百出的刺探朱影龙的真正身份,朱影龙当然知道她的目的,说谎话的功夫也变的炉火纯青起来,忽悠人的本领也见长,经常将徐如莹弄的晕头转向,一会儿就忘记自己的目的了,可能在那个时空他太普通了,于是就有些自卑,到这个时空之后,他心态就不一样了,他是站在比别人高,封闭二十五年的才华才有了释放的空间,这给他极大的满足感。
由于倭寇事件,水道盘查很严,朱影龙等人不得不在江南耽搁了些时日避过风头,这才乘船再一次回到扬州,此时田畹已经将倭寇船上的财物清理完毕,金银、珠宝、玉器朱影龙自然一并带回开封,古董与字画之类的东西等沈溪从北京回来再另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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