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的厚唇堵住了。
周宁虽说是将门之女,但没有丝毫武艺在身,而朱影龙为了朱由检这副孱弱的身躯,可是吓了一番功夫的,虽说运动的强度不是很大,但两年下来,倒是将这副身子骨锻炼的有几分力气了,周宁本是女子之身,力气本就不如男子,虽然她极力推究,但还是没能挣脱了朱影龙地怀抱,而且僵硬地身躯变的越来越酥软,陷入意乱情迷之中。
“皇上,皇上,不要”随着周宁身上一件一件衣服被朱影龙近乎扯的脱下,她根本不能阻止朱影龙地动作,直到她藕臂裸露在空气当中,感到一丝寒冷,灵台恢复了一丝清明,挣扎的想推开朱影龙。
不过周宁那点微弱的挣扎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因为朱影龙今晚是铁了心的要在这里过夜,要跟周宁做上一对真正的夫妻。
“皇上,皇上,您别啊”
“宁儿,还记得在开封,朕说过你的这双美丽的小脚是朕最喜欢的吗”
“皇上,您不要说了,臣妾,臣妾求您不要说了。”周宁已经知道今她要真正成为他的女人了,羞红了脸,不敢与朱影龙对视道。
“不,朕要说,朕对自己喜欢的女人,有什么不可以说的。”朱影龙很认真的扳开周宁羞不可依挡在一双美目的葱玉纤纤玉手,凝视着她道。
搂着身下火热动人的曲线,朱影龙顿感口干舌燥,一个多月的禁欲生活下来,他自然有些憋的难受了,须知男人一旦碰了女人,尝到了那滋味,自然是欲罢不能了。
短暂的爱抚之后,身下的娇娃已然是情动不堪,娇躯不断扭动,双眸紧闭,贝齿轻咬,秀发铺散开来,宛若一把折扇,杏花两朵,滋味浅尝,幽谷深深,潺水溪流,佳人如花,任君采摘。
“宁儿,朕来了”朱影龙小声在周宁耳边道。
“皇上,臣妾,啊”
一声娇啼,两朵鲜艳的梅花,这个一个女人从少女变成妇人的必经历程。
一个是初承君王恩泽,一个是蓄意补偿,一个是进可能的迎奉。另一个呢是温柔的开垦,这真是一个令人难以难忘的夜晚呀
美好的夜晚总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而此时在东江总兵府,新任的东江候毛文龙正在给一位远道而来的客人摆酒压惊,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暗影苦苦追查,南京那位兵部尚书崔呈秀的亲弟弟崔凝秀,魏忠贤逼宫之后,崔凝秀很快就得到了消息,弃去蓟镇副总兵的职务,只身逃走,不知所踪,岂料他居然会在东江出现,还成了毛文龙的座上之宾,恐怕是谁也意料不到的,暗影对远在海外的皮岛根本就无从着力,根本就不知道皇上钦点的要犯居然能逃出暗影和官府的双从追捕,安然的跑到了东江,成了毛候爷的座上贵宾。
第十卷:蓄力南征之
第九章:东江有变一
杯换盏之间,毛文龙对崔凝秀甚为礼遇道:“崔兄一阻,居然躲过了朝廷的追捕劫杀,愚兄是十分的佩服呀”
“惭愧,惭愧,如果不是候爷在登州的人马接应,崔某焉能在此与候爷把酒言欢呢”崔凝秀忙自谦道。
“啊,哈哈哈”两人相视而笑。
“来,来,来,崔老弟,快尝尝愚兄给你准备的海鲜,这在内地可是吃不到的。”毛文龙热情的招呼崔凝秀道。
崔凝秀伸出筷子随便的夹了一块送入口中,顿时赞不绝口道,“好,果然美味,难怪候爷宁愿呆在这么一个小岛之上,也不愿意回中原,敢情每天都能吃到这么美味的海鲜,小弟也不想走了。”
“唉,崔老弟此话说的不假,海鲜虽然美味,但天天这么吃下去,其实愚兄也有些腻味了。”毛文龙放下竹筷,叹息一声道。
“莫非候爷有意回中原”崔凝秀话一出口,顿知自己这话问的有些唐突了,尴尬的笑了几声。
“来,崔老弟,你第一次到愚兄的地盘,愚兄可不能不尽地主之谊,吃,吃”毛文龙似乎根本就没有把崔凝秀刚才的话放在心上,面带微笑连声催促他快吃。
崔凝秀架不住毛文龙的热情,动了动筷子,夹可几口吃下,道:“家兄一直对我说,候爷是一位无双国士,义胆忠肝,待人宽厚。丝毫没有架子,今日一见,果然如此,小弟正是敬佩不已”
“令兄谬赞了,愚兄倍感汗颜呀”毛文龙谦逊道。
“小弟如今走投无路,想请候爷派艘船送我去南京,还请候爷看在家兄的面子上帮小弟这个忙”崔凝秀小心地说出自己的意图道。
毛文龙眼珠子一转,一笑拍了崔凝秀的肩膀道:“崔贤弟何故如此。你还是第一个来愚兄这一亩三分地。如果不多住几日。岂不让令兄怪罪我毛文龙不知道礼数吗,不急,贤弟现在我这里住下,愚兄保证你的安全,等北京那边松懈下来,愚兄再派船送你回南京也不迟呀”
“候爷,这”崔凝秀再傻。也知道这是变相的把自己软禁起来了。
“贤弟,不要再多说了,愚兄这里就是你的第二个家,到时候你想走,愚兄还舍不得一条船吗”毛文龙已经把话都点到了,崔凝秀不点头答应已经不可能了。
“来,喝酒”毛文龙瞥了一眼崔凝秀复杂的脸色心道,本来我还想着怎么跟南京搭上线呢。现在好了。鱼儿自己上钩了,有了这崔凝秀在手,就不怕在杭州老家两位兄弟的安全了。这样北京拿我没办法,南京也不敢对自己地家人下手,现在我可以坐山观虎斗了,北京赢了,绑崔凝秀交给紫禁城里地皇上,南京胜了,救崔凝秀地功劳在手,魏忠贤和崔呈秀也不敢把他怎么样,而现在东江的战略位置重要,北京也不敢断了他东江的粮饷供应,这才几天,自己先是加封平辽将军,又是封候赐服的,这辈子还没有这么风光过呢
此刻再美的酒喝到崔凝秀的嘴里也品不出什么味道来了。
而此刻,还有一个人心中也是百味繁杂,这个人就是刚刚升任游击将军的吴三桂,本来恩师已经跟他暗示过,他将会是前锋营铁骑地主将,岂料朝廷突然调何有纲任职前锋营铁骑的主将,自己和颜佩韦都成了副将,这叫心高气傲的吴三桂心里怎么平衡的了,他为朝廷立下这么大的功劳,不但救出了锦州被俘的官兵,还重挫了皇太极的五千精锐,这样的功劳朝廷至少也得给个参将,不过由于父亲丢失锦州,这么大地罪过,朝廷还没有旨意说要追究,他心中即便有些不满,也不好说什么毕竟一方城池主将丢失城池,那可是死罪
知子莫若父,吴襄焉能看不出这些天来儿子有心事,训练士卒地时候还有几次走神,虽然不知道儿子心里面究竟装的是什么,但也猜到三分跟朝廷赐给他的官职有关,但做父亲地不闻不问。
“二娃子,爹看你这些天闷闷不乐的,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吴襄被贬为千总,调在熊廷弼的帐下效力,这一夜,带队巡视各营,看到儿子帐中还亮着灯,就趁换班之际,掀开儿子大帐的帘子进去,看到在灯下眉毛紧锁的吴三桂,关心的问道。
“爹,都这么晚了,您怎么还没睡”吴三桂抬头看到老父那张关怀慈祥的脸,顿时眉头舒展开来,站起来道。
“爹今晚值夜,你难道忘了”吴襄道。
“哎呀,是二娃子的错,不过爹您怎么有空到二娃子这儿来呢”吴三桂问道,熊廷弼治军甚严,军士当值之时是不允许私自离开岗位的。
“爹是看你帐中灯还亮着,正好走到你的帐前,就以换班和出恭的借口偷偷的来看一看你。”吴襄解释道,“爹不能待太久,一会儿就要出去。”
gu903();“原来是这样。”吴三桂如释重负,父亲已经被贬为千总了,可不能再犯上什么军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