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宰相之间的权力斗争,而是代表皇权的皇帝与士大夫阶层的两个政治团体的较量,而朱影龙现在就处于这种对抗之中,礼法,祖制以及各种看不见却实在的利益,千万不要把东林党人看得多清高,看得多伟大,他们也是人,他们一种新型的士大夫阶层,他们求变,虽然在一定程度上也是为了国家,但他们的目的还是冲着权力过去的,他们希望拿到权力,以自己的想法来改变国家,而这个是不现实的,因为他们本身就没有一个统一的纲领,而且相互之间还勾心斗角,意见不统一,即便是朱影龙没有变成现在的朱由检,或者是朱由检将权力全部交给东林党人,明朝还是亡国,因为封建的文人有一个最大的毛病,骄傲而且自以为是凭这这些人的所谓一身傲气,想阻挡后金的铁骑,入以卵击石,因为他们没有认清国家败亡的本质不在阉党之上,而是在他们自己本身,改变大明朝的命运不仅仅是刷新吏治,革除弊端,发展商业,开放海上贸易和禁止阉党党祸就能达到目的,这些只能延缓它亡国的时间而已,真正的改革应该是从制度上,改德治为法治,发展科技,强人强体魄,强国强军,废除权贵特权,包括皇帝本人的一些权力,虽然在中国这个多民族国家很难实现君主立宪这个国家政体,但朱影龙不需要考虑这些,他只需要考虑到他在位的时候,这个国家将会成为世界上最强大的国家这就够了,后人自有后人福嘛,再说他有不是神,能达到这个目标他已经很满足了。
第十卷:蓄力南征之
第十二章:喜讯连连一
间进入十二月,这是北京城一年中最冷的时候,已经好几场雪了,一到夜里,绝对是零下十几二十度的气温,北方呼啸呵气成冰,冷到骨子里去了。
田淑英真是心灵手巧,在她的琢磨下,将羊毛纺成粗线,由于编织羊毛线衣耗时太长,加上田淑英看到朱影龙每晚批折子手都冻的通红的,虽然有生着炭火,但屋子太大,还是很冷,于是动了先编织手套的念头,前面几双不怎么成功,不是长了就是指套粗了,最后才真正的掌握了这个编织手套的技术,这成品的第一双自然是进献给他这个皇帝了,朱影龙一见之下,大喜,还是这小妮子知道他的心思,也懂的心疼人,抱起田淑英在她那光洁的额头上是猛亲了十几下才放下,因为这个小东西的关系,还连续三夜在她的寝宫过夜,羡慕死其他几女了,大呼埋怨他偏心,众怒难犯,只得以身相许了。
手套这东西在这个时空也不是什么新鲜的东西,只不过这种编织出来,既能御寒,十指还能灵活适用,不需除去的好像还没有出现,朱影龙带着这双羊毛手套一上朝,就引起了朝臣的注意,朱影龙更是在朝臣面前炫耀了一番,不过他没有说出这双羊毛手套是谁编织的,的怕就怕这些大臣胡乱猜疑,又联想到立后的事情上去,但有些东西是纸包不住火的,很快就传出英妃得宠的消息,这也让一些提心吊胆地朝臣以为皇帝铁了心的要立宁妃为后的大臣们松了一口气。
在百姓看来。那座高大的红墙里面的一切既是他们羡慕的,也是他们渴望知道的,凡是从这里面传出来的事情都将被无限地关注,成为他们茶余饭后地话题,这些流言蜚语传到朱影龙地耳朵里,至多是一笑了之,丝毫不放在心上。
最近是喜讯不断,现实总督湖广。四川。山西军务的朱元在消失了近一个多月的王在晋的劝说下。正是向北京朝廷宣誓效忠,身负重任的王在晋马不停蹄的南下贵州、云南,他的下一步就是要去见云贵地土皇帝国公沐启元,目的自然是要这位颠南无冕之王效忠北京朝廷。
还有一个令朱影龙意想不到的消息,那就是叶涟漪的爷爷,原首辅大学士叶向高在几位忠勇之士的协助下,其中包括了袁崇焕的两个弟弟和堂兄。这些都是魏忠贤想要对付的人,这些人在叶向高悄悄的召集下,联合起来击杀了魏忠贤派来捉拿他一家老小地左都督田尔耕,然后趁势杀进福建总督衙门,将福建一省地军政大权抓到手里,清除阉党在福建的势力,然后派人联系北京朝廷,叶向高可是太国丈的身份。他登高这么一呼。顿时南面半边天风云变色,部分地东林党人因钱谦益卖身投靠魏忠贤,不满之下。偷偷的举家迁入福建,魏忠贤控制下的其他几个省似乎也有这样斗争的发生,只不过他们没有向叶向高这样有威望的人领导,加之离南京太近,很容易就被魏忠贤出动军队镇压,但福建却不一样,魏忠贤虽然手握几十万兵马,却不敢调动一兵一卒去所谓的平叛,叶向高也不敢轻举妄动,因为福建只有一支不像样的水师,路上军队加起来还不足两万,他还不知道北京朝廷的确切情况,不敢贸然行动,因此虽然控制了福建的军政大权,却暂时没有敢有任何行动,更重要的是没有一个合格的军事统帅,所以他控制了福建之后,第一个想到的是听后孙女婿的指示。
朱影龙见到这个在海上颠簸了近一个多月的报信之人,自然是大喜过望,首先将这个好消息通报给了宫中担心家人安全的叶妃叶涟漪,然后通报给各部,这可是朱影龙在告别天启七年,进入自己的崇祯元年接到的最好的消息了。
令朱影龙更加想不到的是,这个信使居然是乘坐横行闽海的海盗商人郑芝龙的海船过来的,随行的还有一位令朱影龙意想不到的人,这个人就是郑芝龙的三弟郑鸿逵,郑鸿逵的目的自然是来试探一下北京明廷对他们这些海盗商人的态度,另外更深层次的目的看一些是他这个皇帝坐龙椅长一些,还是南京的那位魏公公的命长久一些,亲眼所见一下,好回去给他那位兄长参考一下。
朱影龙自然是看透了这位郑家三弟的心思,嘱咐史可法和周淮安两人对郑鸿逵在京城的所有行事不加干涉,仔细盯着就是,况还要靠他的船才能将叶向高的信使带回福建呢
福建突然易帜意味着魏忠贤精心策划的北上计划已经破产,如果在有后面云贵沐启云的威胁,那么他只能窝在南京,守着这么几个富庶的省份,至少三年之内没有集聚了足够的力量他是不敢北上的。加上福建有一支水师,这下可是帮了朱影龙一个大忙了,虽然这一支水师战斗力很弱,但用它来运输做贸易还是没有什么大问题,福建、两广一带粮食可以
gu903();断的通过海上运送到北方,极大的缓解北方缺粮的状疑通过郑芝龙到日本购粮,郑芝龙虽然还处于观望之中,但有钱他是不会不赚的,只要能让北方的百姓艰难的挺过这个冬天和明年的上半年,形势就会有所好转,朝廷在大力推行一些能在比较干旱的情况下生长的粮食和经济植物,现在的西部的土地还没有三百年后那样的过度的使用,如果保护的好,完全可以再现千年以前大粮仓的喜人景象,就算做不到,自给自足总能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