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成并不多,朕又没有拿你们一分钱。”朱影龙笑道,他是拿不到皇太极一分钱,但他可以从卖这些物资的商人们身上抽取重税,就算抽去一成半,仍然有非常可观的利润。
“那察哈尔蒙古他们”
“一样,朕做生意从不以大欺小,买卖公平,这一点你大可放心。”朱影龙脸上浮现出商人式和气生财地笑容来。
“这个外臣一下子做不了主,需要请示一下我家大汗”索尼完全按照朱影龙预定的思路往前走,原本以为说服大明皇帝要费很大的劲儿,却发现自己地目地很快就达成了,却似乎更加困难了,事先想好地说辞几乎一句都没有用上,自己根本是让人家牵着鼻子再走,好像根本就是来谈生意的,关键就是一个“价格”,其他地似乎不成问题。
有了新式的炼钢法,钢产量迅速增长,将会迅速替代民间各式各样的铁器,以非常低廉的价格将这些铁器收购上来,再以铁器市价的一点三倍卖给后金和蒙古,这样赚钱的生意,不做简直就是傻子,当然也不必担心后金和蒙古买了这些铁器之后回炉打造兵器继续起兵犯关,因为朱影龙已经决定抛弃原来的冷兵器作战方式,打造一支全热形的军队,这就是处于异常保密中的京营新军。
年关快到了,国库又捉襟见肘了,钱不是没有,而是不能随便挪用,岳父的钱不也就是自己的钱,花一花也是应该的,皇太极小弟的钱,都是一家人,何必分的那么清楚呢,小弟孝敬大哥也是应该的。
兄弟打架,打完了还是兄弟,不管是打完了之后是哥哥听兄弟的,还是弟弟向哥哥屈服都是一家人的是,偏偏有些不安分的外来邻居,就是喜欢管人家的家事,这一年十一月底,台湾热遮拦城的红毛番子荷兰人与郑芝龙因要求与中国大陆贸易的合法权力的谈判破裂,双方舰队在金门一带遭遇一战,船上移民台湾的百姓死伤上千人,一百多艘大小船只被毁,荷兰人也没有捞到好处,也有一艘大舰被击沉,一百多荷兰士兵成为海地植物的肥料,虽然看似郑芝龙赢了,但荷兰人仅仅凭借二十艘舰船与郑芝龙的数百艘舰队打成平手,尤其是荷兰人先进的战舰,舷侧火炮的设计,舰船的吨位已达千吨之上,火炮装备在六十到八十门之间,反之郑芝龙的船舰,最大者不过四百余吨,火炮仅有四门到六门之间,尽管数量和舰队的总吨位上超过人家,但在质量和总体力量上比人家只低不高。
朱影龙接到这个消息,也只能叹息一口气,不管怎么样,郑芝龙打的是荷兰人,是外来的侵略者,尽管他是为了保护自己的私人利益,没有败已经很不错了,也让朱影龙看到了渡江作战的好的时机,发生这样的海战,荷兰人是不会罢休的,郑芝龙的海盗舰队能北上进入长江水域的可能性几乎为零,明年开春,新军装备差不多能生产出来,解决南明的时候到了,尽管他与朱影龙预定的时间内提前了,但时局瞬息万变,如果苗疆拖的太久的话,对大明的财政来说绝对是一个巨大的负担,还有留有预算应付突发事件,所以朱影龙决定提前收拾魏忠贤。
下一卷:第十六卷:席卷大西南
第十六卷:席卷大西南之
第一章:沅州之争一
,左将军身中剧毒,刚才您为何不向那卓巴索要解药至山门外,待其返回,郑南生忍不住问洪承酬道,这原本就是此次与卓巴会的目的,为何两人见面之后尽顾着扯些无关紧要的话题,正事却只字未提
“如果本帅真的向其索要了,卓巴会给吗”洪承酬笑笑反问道。
“当然不会。”郑南生脱口就道。
“这不就结了,既然明知道不可能的事情,何必自取其辱呢”洪承酬道。
“可是,可是”郑南生想反驳,却说不出一个所以然了,而且洪承酬所说的也的确是这个理。
“可是本帅与那卓巴一句正经事都没谈是不是”洪承酬哈哈一笑道。
“其实我们什么都谈过了,只不过你未能听明白而已。”洪承酬神秘的一笑道。
“都谈过了”郑南生喃喃自语道。
“本帅与那卓巴谈论书法之时,卓巴说本帅的字锋芒毕露,力道过刚,转笔之处容易刚而易折,意思是说本帅过于咄咄逼人,可能就会在州城下折戟沉沙。而本帅则说卓巴的书法过于追求完美,每一个字都精心勾勒,挑选出自认为是最好看的字体,然后组合在一起,实则是钻进了书法艺术的死胡同,自认是完美的,实际上是破绽百出,强调单个的突出,而忽视了整体的布局,即便是每个字都是最好的,也只能是写的好看而已。”洪承酬笑着解释道。
“大帅是说卓巴越是精心的设计圈套让大帅钻,越是破绽百出,大帅只要按既定的战法打下去,坚定信念不动摇,卓巴便不能把大帅如何”郑南生眼睛一亮道。
“那大帅与卓巴下的那盘盲棋呢”
“其实在棋力上本帅远不如卓巴。卓巴地棋艺精湛堪称过手,至于本帅为何与他能下一个平手,其中有两个关键,一是,他不了解本帅,同样本帅一开始也不了解他,而本帅一上来就是不要命的打法,使其误以为本帅棋力有限,卓巴由于谨慎的缘故,所以想到的是防守。因此本帅估计卓巴并没有真正带过兵,应该只是军师型的人物,而在战场上决定胜负的关键往往不是智谋,而是勇气,是人,所以尽管我的防守漏洞百出,但我的进攻却势如破竹,所以卓巴一开始只能被动的防守,直到他凭借精密的算计,一步一步地稳住棋局。守中有攻,意图迫使我防守,而这个时候我一旦改变策略防守的话,那输的一定是本帅。所以我不管有多么大的损失,一直进攻,再进攻,卓巴完全不能适宜本帅这样的打法。本帅不要损失,他不能不要损失,因为他输不起。所以我们只能算一个平局。当然如果放在真实的战场上。本帅未必能承受的住这样的损失,所以说。本帅不一定能在战场上赢得了卓巴。”洪承酬说到最后神情颇为凝重道。
不身临其境是绝对不会明白的,难怪那个时候郑南生看到洪承酬额头上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原来不仅仅在棋力上斗,还在双方各自地意志力上面在斗,心道,不要说记住每一步棋,在对方的压力下恐怕撑不到一刻钟,整个人都崩溃了,难为这个比自己小几岁的上司居然能与对手坚持到保持不败的境地,皇上选这样地人前来湘西,真的是选对了。
“我军现在已经推进到了州城下,难道不攻城吗”郑南生不解的问道。
“攻城,为什么要攻城”洪承酬笑笑问道。
“不攻城,大军驻扎在州城下干什么”郑南生错愕道。
“等人家
“等人家来攻”郑南生低头自言自语道了数遍,待到抬头一看,上司主帅洪承酬已经在自己前方十丈之远了,忙大踏步的跟了上去。
“郑参将,一会儿回到军中,你立刻拿我地令箭,率一千人马给本帅将寒林寺团团围住,寺中所有僧侣全部都给本帅扣押到军中,然后一把火把寒林寺给烧了”洪承酬走着走着,好似想起了什么,眼中闪过一丝匪夷所思的光芒,给身边的郑南生下达了一道这样地命令。
“啊”郑南生本想问个究竟,却看到洪承酬一张冰冷阴鸷地脸,吓地把话缩了回去,道:“标下领命”
“师父,洪承酬这个人难对付吗”说话的赫然是寒林寺中地那位知客色,而他面对的人却是苗疆的大智者卓巴,想不到这两人居然是师徒关系,洪承酬要知道这个秘密,恐怕惊的下巴都要掉下来。
“洪承酬此人年纪轻轻,心计才智都不在为师之下,加以时日,必将成就非凡,此人若能遇一明君,当为宰相之才,只不过杀性太重,但依然可成为一代名将。”卓巴赞叹道。
“师父何不说服他归顺大王”行空眼神再也没有那修行数十年的平静淡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热切的渴望。
“行空,你想的太简单了,这样人智慧超群,大王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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