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姐姐,哪儿受委屈了”海兰珠温柔的抚摸着大玉儿如同绸缎一般的秀发问道,长姐如母,如今在这个陌生的国度里,身为姐姐的海兰珠有责任去照顾妹妹。
大玉儿一个劲的哭,她可不敢告诉姐姐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要是让那个喜怒无常的大明皇帝知道,不知道又会发生什么
海兰珠长叹了一声,一遍又一遍的捋过大玉儿的如瀑的秀发,就算大玉儿不说,海兰珠也能猜到几分,今天晚上的事情定然与自己有几分关联,不然大玉儿不会对她这个唯一的亲人姐姐都隐瞒不说,妹妹呀,究竟发生了什么,你为什么就不能告诉姐姐呢,有什么事情,咱们姐妹一起应付才是
多尔衮的事情事关重大,她见到了天底下最骇人听闻的事情,这个秘密实在是太大了,大到她着一副小小的柔弱身躯难以承受的地步,试问一下,如果皇太极和后金群臣知道了,努尔哈赤的子孙。他钦定的继承人,居然跪在了他们一项是位孱弱地南人皇帝面前,宣誓效忠,这是多么一件骇人听闻的事情,弄不好大金国从此就会分裂。
当然,大玉儿也曾想过,这些军国大事不是她一个女人可以关心得了的,而且她就算高声呐喊也没人会听见,但是曾今那个铮铮铁骨,无畏无惧的多尔衮的形象一下子在心里坍塌了。尽管她对多尔衮的感情并不是那种男女之间的爱,但浓厚的友情却是真的,当多尔衮跪倒在朱影龙面前的时候,她感觉到这世界仿佛一下子倒了过来,若不是强忍了坚持,那一刻说不定就倒了下来。
七年了,除了样貌,大玉儿觉得自己见到地是另一个叫做多尔衮的男人,他更懂得权衡,更加会思考。也更加富有心机了,但是她偏偏就不喜欢看到这样改变的了的多尔衮
矛盾的心态下,大玉儿觉得自己应该找一个有力的臂弯靠一靠,她太累了。无论从身体上,还是心理上,尤其是与姐姐海兰珠相聚之后,姐姐对命运的妥协给了她心理上十分巨大的打击。而多尔衮的卑躬屈膝更是如同一记重锤击中了她坚强的心脏,长久以来地坚持一下子没了。
望着哭肿的如同一对熟透了的桃子的双眼,海兰珠只能不断地安慰。却找不到一句合适的言语来阻止大玉儿继续哭下去。
女人的泪腺是非常发达的。这一器官地利用率是那人拍马都赶不上的。正因为这个,女人的眼睛就是比男人漂亮。水灵灵,水汪汪地,总是离不开一个“水”字,难怪曹大师会留下“女人是水做地”千古论断,虽夸张了些,但却令人无比地叹服。
其实人的情感是非常复杂地,关键就看你愿不愿去想,去思考,感情丰富的人往往都是非常聪明的,但是却是往往得不到幸福的,相比而言,单纯有些的人,他们想的不多,也没有那么多的烦恼,反而他们会过的非常幸福。
在朱影龙身边的女人中,又感情丰富的,也有心思单纯的,她们之所以能和睦相处,如同亲姐妹一样,那关键还是一点,她们都得到了她们想要的,有野心的女人朱影龙绝对不会去招惹,心如蛇蝎的女人更是避之不及,平衡和控制其实并一定适用与庙堂之上,其实诺大的一个后宫也是适用的,而且是犹为的重要。
虽然现在看不出大玉儿是否包藏一颗野心,但她的心机和能力都让朱影龙深深的忌惮,这也是朱影龙轻易不敢招惹大玉儿的一个原因,后宫不能因为一个女人而不得安宁,作为一个皇帝,他应该懂得什么该取舍
也许这一切都是朱影龙太过于强的主观想法,只是这种想法并非第一天就有的,几乎是从第一天踏入这个时空就带来了,而以他那种认死理的偏执,几乎很难改变他内心的想法,而他又没有给大玉儿任何机会相处了解,即便是给了,他也会认为这是她故意做给他看的。
因此客观上,大玉儿是感到非常冤屈的,因为她试图的是要改变一段存在的历史,这段历史也是客观存在的,不然朱影龙也就不会存在了,所以朱影龙在改变历史,而大玉儿也是在改变历史,所不同的是,朱影龙改变的是客观的历史进程,而大玉儿要改变的是朱影龙脑海里的那段历史认知
比如说,朱影龙所知道的历史中,大玉儿,也是就历史上的孝
后是极端仇视汉人的,而在大玉儿身上虽然并没有看象,但是大玉儿又一项“善于隐忍”的性格,这两者一联系起来,那会得出什么结论来呢在自己面前表现出来的并不是真的大玉儿,一切都是她装出来给自己看的,因为她需要活命,或者达到什么目的,这些林林种种,谁也没有给对方解释或者了解的机会,而且在这种心态下也是不可能的,以至于现在误会和城建愈来愈深,已经到了不可能调和的地步。
而大玉儿根本就不知道这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也不可能清楚的知道朱影龙内心的这种复杂,好在那一近乎发泄式的强吻敲开了朱影龙心防上一条缝隙,让他开始了深刻的反思。
当然如果大玉儿不清楚自己的感情,或者一直就这么迷茫下去,那也许就没有修成正果地一天。
海兰珠已经算是过来人了,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当一个女人在另一个女人面前不停的说另一个男人的坏话,这意味着什么,心理学上讲,这是一种无意识的自我保护,怎么算是自我保护呢,要不是这个女人极端憎恨这个男人,那就是这个女人对这个男人产生了极深的情感,为了保护他不必别人夺走,她自然的就在别的女子面前说他的坏话。甚至把他说的是一文不值,经验丰富的女人一眼就能看出这个女人对那个那人是爱还是恨,因为眼神是没有办法地伪装的,而且说的激动起来的时候,就算是有意识的掩饰,也不可能露不出一丝破绽来。
“玉儿,以后他不在的时候,咱们姐妹一起睡,好不好”海兰珠柔声的在大玉儿耳边问道。
“真的”大玉儿从海兰珠怀中爬了起来,诧异的道。
海兰珠微微一笑。道:“当然是真的了,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你偷喝马奶酒,小小年纪,把一整袋马奶酒都喝下去了。醉了三天三夜,吓地阿玛和全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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