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也排不到澧县的前二十名。
聚贤阁是从黄裕刚九岁的时候,他的父亲用好不容易积攒下来一点钱开起来的,那个时候聚贤阁刚开张,每年赚不到多少银子,能有个百八十两就不错了。这一情况一直持续到黄裕十四岁的那年才有所转变,但是即便是好点,在澧县里面也只不过算得上中上等收入。
直到现在,去掉各种花销,黄家的全部家当加起来不过是三五千两的银子。而且这些银子还要养活家人以及不少的家丁,所以说虽然黄裕的聚贤阁在普通的百姓眼里已经是很大的资产了,但是和澧县的那些正经的大户人家比起来还是差得很远。
而像天逸楼这样动辄能拿出来几千两银子,已经几乎是聚贤阁全部的加挡了。而那个能拿出这么多钱来造势的酒楼东家,怎么可能是个普通人呢而且黄裕知道,在天逸楼开张的时候澧县里面的那些个大户全都去了,就是连澧县第一乡绅赵广义也是准时的前去道贺。
不但如此,最让黄裕震惊的就是,澧县的县令李硕和县丞在天逸楼开张的时候也都到了现场。
一个饭馆的开张竟然能让朝廷官员参加,这就说明了问题。在澧县的历史上,别说是饭馆,就是赵广义加的店铺开张县太爷也只是送了贺词却没有亲自到场。
在此情况下,即便是黄裕对天逸楼抢占了他的生意极度的不满,但是却不敢声张。正所谓心有余而力不足,聚贤阁这样的小酒楼怎么可能和天逸楼这样拥有着雄厚实力的大酒楼叫板呢
但是有一天,让黄裕一下子知道了天逸楼的东家是谁。
那一天,澧县第一乡绅赵广义的儿子赵世才因为大病初愈,便叫上了好些朋友吃饭。由于黄裕和赵世才都是年轻人,所以赵世才也比较喜欢到黄裕的聚贤阁里面来。
看着第一大财主家的工资来了,黄裕怎敢怠慢于是便好吃好喝的招待着。
席间赵世才和他的那些个朋友都是谈论着一些无趣的事情,不是哪家的姑娘水灵,就是今天谁谁谁被什么人欺负了,要去找回场子之类的话。
黄裕表面上迎合着众人的聊天,但是心下却有个疑问,那就是天逸楼背后的东家到底是谁。不过黄裕在这群人里面的身份是最低的,所以黄裕也不能抢着说话,只有等这有空当的时候找赵世才问问。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众人都是喝得有些飘飘然了,而有些不胜酒力的大户人家工资已经开始叫着要去春楼里面找两个漂亮的姑娘了。
“黄老弟,最近酒楼的生意怎么样啊”赵世才此时也有些喝多了,搂着黄裕的肩膀问道。
听到赵世才的话,黄裕按到机会来了。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可以向赵世才询问一下天逸楼的事。
赵世才是赵广义的儿子,而赵广义却是经常往天逸楼里面跑,回到家里的时候免不了要说说天逸楼的事情,所以黄裕估计赵世才也能够知道一些天逸楼的信息。
“赵大哥,您就别提了,最近生意惨淡极了。估计过不了多久我们聚贤阁就要关门大吉了,到时候赵大哥恐怕就得到别的地方吃饭了。”黄裕故作悲惨的说道。
其实黄裕说得并不假,现在每天来聚贤阁吃饭的人只不过是零零散散的五六桌。而且聚贤阁的菜利润并不高,这五六桌的客人让聚贤阁每天能够赚到五钱银子已经是不错了,一个月下来顶多就是食物两银子。
而一个酒楼花销多大,黄裕可是算得清清楚楚。光是聚贤阁一个月给家丁们以及小二厨师等人的开销就需要十多两银子,这样算下来,别说赚钱了,甚至是亏本都有可能。
“哦不至于这么惨吧你们聚贤阁在这澧县里面也算是个不小的酒楼了,怎么可能说关门就关门呢莫非是遇到了什么难处不成有难处你说出来给大家伙听听,能帮到的大家还是会帮的。”赵世才拍着黄裕的肩膀说道。
虽然赵世才有些喝多了,但是还是保持着一丝清醒的。在他看来聚贤阁已经在这澧县里面开了将近十年了,而且酒楼这个东西那是开得越久生意越好。所以说对于黄裕的话,赵世才还是持怀疑态度的。
“赵大哥有所不知,最近咱们澧县不是开了一家叫做天逸楼的酒楼么听说这个酒楼的东家来头不小,在开张的时候竟然把天台也都请了去。而且里面的菜很多也是大家听都没听过的,现在整个澧县爱去饭馆的人基本都跑到那里了,而我这聚贤阁,恐怕也是要做到头了。”黄裕神色黯然的说道。
虽然说黄裕不敢和天逸楼叫板,但是能从赵世才的口中得知天逸楼的东家是谁也是好的。实在不行的话,黄裕就打算去巴结巴结对方,能在生意上合作一下也是不错的。
而在做的这些人听了黄裕的话,也都是点了点头。天逸楼这段时间弄出的名头可是不小,在座的这些人都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在家里面也是经常听他们的父亲说到天逸楼的事情。
而通过他们的老子回来的转述,这些公子知道了天逸楼是一个环境非常好的酒楼,但是在里面吃上一顿饭可是要花费不少,天逸楼里面的菜价要比京城的那些个大饭馆还要高呢。
每每那些老爷一提及天逸楼的那些个动辄几钱几两银子一杯的茶,都是咂舌不已。而天逸楼里面有些菜更是贵得离谱,就是这些大户人家想吃也得考虑一会。
而这些大户人家的少爷虽然说是生在富人家,但是毕竟都是少年,还没有到自己赚钱的时候。所以说这些人的零花钱都是有限的,天逸楼里面的菜就是连他们老爹都觉得贵,他们那点零花钱更是想都别想了。
所以说,在座的这些人都指使听说过天逸楼的名头,但是论到去,可是谁都没有去过的。
“天逸楼的东家嘛,这我还真知道。原来我在听我爹谈起天逸楼的时候,也是非常的惊讶。没想到咱们这个小县丞竟然能开得起来一家花费这么高的酒楼。但是在我爹回家和我说天逸楼东家的时候,我就更惊讶了,呵呵。”赵世才欲言又止的说道。
赵世才说的没错,当初赵世才的父亲赵广义在参加完天逸楼的开张庆典回到家时,可是把天逸楼一顿夸奖。那架势好像就是长了见识似的,丝毫没有澧县第一乡绅应有的稳重。
不过这并不怪赵广义,换作是谁见到了那么多从没有见过的景象,吃了那么多以前没吃过的菜。再加上临走的时候和人家还送了上前两银子的茶叶,谁都会是这个样子的。
不过最让赵世才惊讶的是,赵广义口中的天逸楼这个东家的年纪并不大,甚至要比赵世才都小。
一个年纪这么小的人,竟然能开一家现在在澧县绝对能排到第一的酒楼,这怎么能不叫赵世才惊讶呢
gu903();不过在赵世才具体的问过了赵光以后才知道,原来天逸楼这个东家正是赵世才认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