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的。
能与官府打交道的人,黄裕绝对是惹不起的。别看黄家在澧县开了一家酒楼,虽然不是太富裕,但是也要比普通人加强上百倍。可是即便如此,黄家还是和衙门扯不上关系的。
所以说现在的黄裕没有办法,只能想着法子看看能不能托别人把聚贤阁要回来。因为黄裕知道,虽然说现在聚贤阁赔给雷天易的事情除了那些家丁之外还没有人知道。要是等到什么时候黄裕的父亲知道了的话,非打死他不可。
而目前黄裕认识的人中间,分量比较重的,加上认识雷天易的人也只有赵世才了。所以黄裕此时只有找赵世才试一下,看看通过赵世才能不能从雷天易手中把聚贤阁要回来。如果连赵世才都没有办法的话,黄裕还真不知道该找谁了。
“少爷,院子外面有人找您。”
赵府院内,一个年级稍大一点的老者朝着正在院子里面调戏着新来丫鬟的赵世才说道,同时暗暗摇头,心道少爷何时才能长大老是这么顽劣也不是个办法。
“哦有人找我,让他进来好了。小玉,你先回避一下,等我处理完了事情再去找你。”赵世才听到管家的话,朝着身边的那个丫鬟说道。
因为赵家在澧县里面的地位,所以平日里有很多前来赵府来巴结赵广义的。不但如此,那些商贩和一些大户人家的儿子也都在他们父亲的示意下与赵世才多多交往,所以说每天来找赵世才的人还是很多的。以至于现在赵世才连外面是谁都没问,直接叫管家放进来。
不大一会,黄裕就在管家的带领下来到了院子里面。
“黄裕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么”
赵世才见到来人是黄裕,不禁有些疑惑起来。虽然说他认识黄裕,但是平日里的交往并不深,只限于偶尔去黄家的聚贤阁里面吃饭。而对于黄裕本人来说,还没有那个家世可以和赵世才在一起玩。按常理来说黄裕是不可能来找赵世才的,所以此时的赵世才比较疑惑。
“赵大哥,求你救救我吧。如果赵大哥不救救小弟的话,小弟就死定了。”
黄裕现在实在是没有办法,只能把最后一线能把聚贤阁要回来的希望放到赵世才的身上。此时见到赵世才,黄裕一时间忍不住,甚至留下了两行泪水。
“黄老弟,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事好好说,一个大男人这是干什么”
赵世才见到黄裕此般形象不由的心下很是诧异,黄裕年纪也不小了,怎么动不动就哭呢莫非是遇到什么大事了赵世才暗道。
“赵大哥,上次我说的话应验了,看来你以后再也去不了我们聚贤阁吃饭了。”黄裕带着哭腔说道。
虽然说现在黄裕急得要命,但是他的脑子还是比较清醒的。此时还没有忘了先把聚贤阁和赵世才的关系挂上,这样的话赵世才能给他帮忙的几率就要大一些。
“哦究竟是什么事来,进屋里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听到黄裕的话,赵世才知道他肯定是话里有话。而看到黄裕这个样子,赵世才知道他一定是有事情求到自己头上了。
虽然说平日里赵世才不常和黄裕在一块混,但是毕竟都是在澧县有头有脸的人物。现在黄裕求到赵世才的头上了,赵世才多少也得听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于是赵世才便把黄裕叫道屋子里面,让他坐下慢慢说。
两人进到了屋子,分别落座,赵世才冲着黄裕点了点头,示意他把事情说出来。
虽然不知道赵世才究竟能否帮忙,但是这毕竟是黄裕最后一个寄托。所以黄裕就把事情的原委讲了一下,就是连他陷害雷天易的事情都没有落下。毕竟这事是由黄裕引起的,他知道此时如果和赵世才说和他一点没关系的话,赵世才也不会相信的。
赵世才一边听,一边皱着眉头。尤其是听到雷天易的手里有枪的时候,更是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不过在黄裕讲事情经过的时候赵世才并没有插话,而是在静静的听着。
“原来是这样,那么黄老弟需要我做什么呢”
黄裕这一番话一直讲了半个小时,在听黄裕讲完了之后,赵世才皱着眉头问道。
因为赵广义的关系,现在的赵世才哪里不知道雷天易是做什么的因为知道儿子爱惹事的原因,之前赵广义还特意交代过赵世才千万不要去惹那个天逸楼的东家雷天易。
而赵世才虽然说不是什么好人,但是有些事情还是懂的。父亲都交代了不要去惹雷天易,赵世才当然不会傻到逆其道而行。不过在赵世才看来,雷天易原来不过是一个穷学生,怎么会开这么大一个酒楼,甚至连父亲这个澧县第一大乡绅都不敢惹
可是在赵广义告诉了赵世才雷天易的真正身份的时候,赵世才才恍然大悟。暗道幸亏当时在书院里面没有得罪雷天易,否则得话后果真是不堪设想的。
但是现在黄裕却来求赵世才,这就比较难办了。
虽然黄裕还没说具体要赵世才做什么,但是在赵世才看来无非就是和聚贤阁有关。赵世才此时心中正在向这样的话会不会得罪雷天易呢。
“赵大哥,求求你就帮我这次吧。只要能把聚贤阁要回来,你让我做什么都成。以后我对你的话绝对言听计从,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你让我大狗我绝不杀鸡,你让我出连对我觉不出仨七”
反正黄裕已经鼓起勇气把事情说出来了,也就不在乎多求求赵世才了。在黄裕看来,即便是雷天易现在比以前有势力了,但是绝对比不过赵家。必定赵广义这个澧县第一乡绅公子的身份在这摆着呢,雷天易再怎么嚣张也是不敢和赵世才做对的。
原来如此
听了黄裕的话,赵世才明白了,原来黄裕是想让他把聚贤阁给要回来。
“黄老弟,你这个事情可是不好办啊。你喝了人家那么多茶这是事实,虽然说是他逼着你喝的,但是毕竟你也是喝了。天逸楼的茶在澧县可是独一家,别说是你了,就是我爹去了也是卖上这个价钱。所以说这个事情你还是不占理的,就算是我去的话,恐怕也是不好要的。”赵世才皱着眉头朝着黄裕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