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功绩,吾已知晓。今吾以汉王之名,敕封尔为王国一等世袭男爵,领有林登市并周边三万平方公里封地。经元老院与纹章院认定之前,领一等宫廷男爵阶衔望汝能克奉职守,遵守王国封臣之义务。”
司马元晓的身周,再次一阵哗然。一等宫廷男爵,是由君主帝王和王后,私自册封的爵位。虽然算是贵族,却并不受贵族议会和纹章院的承认,也无法世袭。因而众人真正看重的,只是前者。虽然这一等世袭男爵的爵位,还未被确定。然而像楚天这样的开国之君,既然已经是开口册封,那么通过那一系列麻烦的手续,就只是时间上的问题而已。
事实上,就连司马元晓自己,也是激动的无法自已。家族多年的夙愿,终于在今日得以达成,加上身上的这些伤势,令他差一点昏眩在地。还是靠旁人的搀扶,才没有在自己君主的面前失仪瘫倒。不过也直到良久之后,才头脑冷静下来,背诵起效忠誓言,开始了接下来的效忠仪式。
耐着性子,等到司马元晓完成。楚天这才收剑入鞘,转而把如鹰般的目光,投向自己的右侧,那一群将星闪耀的军官。
第六百三十五战略修正
临时充作军议室的小型会议间,以许巍、文容、以及史世江等人为首,数十名闻讯赶至卡里略行星的上将,在这里正襟危坐着等待。
由于担心市长官邸内,在情报安全方面可能无法保障,这一次的会议,被楚天搬至了第一近卫师的师部作战指挥车内。地方相较于雪浔号的舰桥指挥室,确实是狭窄了不止数倍,绝大多数肩挂中将军衔的军官,甚至都没有坐位。但在这林登市区,却可能是最安全的地方。
“小家伙,前几天干得不错不过还是有些鲁莽了点,那时候,完全可以申请支援抵达之后再动手。要注意自己的安全知道吗”
在谢佳和几名女仆的帮助下,楚天刚换上了一套全新的衣服,就走到了红莲的身前,用力地揉了揉她的脑袋,直到把小女孩的脸弄得脸颊通红这才笑着罢手。然后楚天又拿起了那把礼仪长剑,昂首走入了装甲室内会议间。
“这几天的事情,诸位相信应该也知道了”
见列座的几十名将级军官,神情间都满是凝肃。楚天微微一笑后,打开了桌面上的星图投影仪,然后调阅出了下猎户悬臂西南托利亚地区的大星图。
“就如诸位所猜测的那样,王国和我本人,惹上了一个极其强大的敌人。强大到足以在下猎户悬臂西南,动用数十万战舰,五个一流的大贸易公司和佣兵团,只为将我杀死在卡里略行星”
会议室内仍旧是一片寂静,然而所有人都能感觉到,那令人冻到骨子里的低气压,正在酝酿并且迅速扩散着。
事实上,这也在他们的意料当中。遇到这种事情,想必任何人都无法保持冷静。就更何况,他们这位渐渐有着暴虐之名的君王。
“不过这些,都用不着你们去劳心。这个敌人,我自己会去应付。你们所需要做的,就是以最大的努力,去实现我的作战意图。就比如说现在”
话音一顿,楚天手里的骑士长剑,猛然被他钉在了会议桌上。
尽管非是光束剑,也没有高周波震荡的功能,然而其本身的材质,却也是目前银河系内最昂贵坚硬的合金。在楚天那先天三阶的力量下,竟是毫无阻滞的,刺入到金属桌面,很快就深入过半。
不过这还不够,楚天又运力使剑,在桌面上划出了一条深达一尺的刻痕。而那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响,也令在座的众人的面色,不由得再次为之凛然。
“原本下发的东进作战计划,是用半年到一年的时间缓步推进,一直到彻底将格莱特共和国的反抗力量摧毁不过现在,局面又有了新的变化。那位权泽元首手下的最精锐舰队,尽管已经在卡里略行星被围歼。不过在隆切瓦,辛比斯克这两个星域,诸多小国,却已经由于我之前的生死不明,而开始了舰队的集结。这即是危险,也是一个机遇”
楚天的目光移向了左侧,以视频方式参与的沈煜,以及以军事委员会成员之一的身份,从而得以列席会议的李天泽。
“我需要参谋本部,在三天之内,重新制定一个作战计划,加入诱歼这些小国联军的部分,并且尽力在西部诸国反应之前,速战速决而我们新的作战目标,也将不再局限于格莱特共和国,以及他们在哈尔科夫以及拉奇亚两个星域的领土”
临时的会议室内,许巍与文容等一众将领的呼吸逐渐急促,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了那投影中的星图上。以楚天所划的那条线为界,包括了哈尔科夫、拉奇亚、加利奇、日甘斯克、辛比斯克、隆切瓦这六个星域在内。
众人不由得面面相觑,眼里即有着兴奋,也有着不敢置信、
如果楚天是认真的,那么这一次,可就真的是以蛇吞象,一举将领土扩充两倍有余。
林登市市长官邸内的会客大厅内,由于楚天已经先一步,带领之王国军的将领先行离去。之后回到酒会现场的,就只有一些跟随李天泽而来的王国政府高层文职官员,以及林登市的地方人士而已。
不过有了刚才发生的那个变故,几乎所有人都失去了继续参与下去的心情,在确认楚天不会再次出席之后,大部分人都陆续离去。很快这个能够容纳上万人的大厅,就只剩下寥寥数百名负责安全和清洁的工作人员而已,
当然除此之外,还有本身就是林登市市长的司马元晓,以及一些司马氏的部分家族成员。在送走所有的客人之后,第一时间就来到了官邸内部,那平常用作于家族会议的密室。
“你们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哪个畜牲做得好事”
由于自己的嗓音,实在过于激动愤慨了一些,因而牵动了脸上的伤口,司马元晓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气。
楚天的第一鞭,是最令他感觉刻骨铭心的。几乎一整个左脸,都被那皮带刮下。当时他甚至感觉,自己的颌骨都已经碎裂。
而之后由于要应酬那些贺喜之人缘故,伤口也只是做了简单的包扎,来不及使用细胞修复仪。故此只是稍稍动弹一下,司马元晓就感觉疼痛无比,也因此对族内那个惹事之人更加的愤恨。
总而言之,那位陛下既然是说他教子无方,那么就绝非无因。
一阵令人难堪的寂静,直到司马元晓的双目逐渐圆睁,一位大约百岁左右的中年这才迟疑着开口。
“父亲好像是小晟他惹恼的陛下”
“小晟承运的那个六子月鹏,这到底是什么事情”
司马元晓的眉头微挑,他口里所说的承运,是他的长房长孙。至于那个司马晟,司马元晓依稀记得,那是一个很机灵的家伙,他甚至有过加以重点培养的打算。最终却由于这个曾孙历事不多,心性仍旧有些跳脱这才暂时作罢。却未曾想到,那个小畜生,居然给他惹来如此祸事。
名叫月鹏的中年人,微皱着眉看了眼自己上首位置,那面色正铁青一片的长兄一眼。这件事情,涉及到他自己的那个庶子和两个孙女,所以立场有些尴尬。
gu903();就私心而言,司马月鹏并不想得罪自己的这位嫡兄。不过他本人,就是负责家族子弟的惩戒,正是当管之人。而目前在座的这些人中,知晓整个事件详细经过的,也只有他一人而已。在他这强势无比的父亲压迫下,实在是没办法将此事推给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