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毫无问题。更何况,这几个月来,方乐针对自由军内部的努力,也不是一点成就都没有。
“可是校长你难道不觉得,以我们舰队目前的状态。如果持续作战下去,那么只怕不等敌军的攻击,我们自己就会崩跨掉”
随着白发青年的反问,阮浩迅速的明白过来。目前王国军舰队,由于多是新兵的关系,在精神高度紧张的状态下,哪怕是有辅助睡眠仪帮助,也很难做到像久历战火的老兵那样,哪怕是在战火纷飞的战场中,也能很好的换班休息。至于佣兵团,作战能力很强,但却是出了名的没有韧性。所以他们此刻最应该避免的,就是高强度持续作战才对。
其实这个道理,他随后就可以想到,此刻在楚天的提醒下,只是把时间稍稍提前了几分钟而已。
“那么这些求援怎么办就这么拒绝吗”
“当然既然可以堂堂正正的用绝对实力,将他们推平,那么我又何必再去冒险”
看着影像中,愈发激烈的战况,楚天的唇角不由冷冷地一哂。“不过我们也不能让其他的盟友感觉寒心。所以还必须给他们一个交代才行”
第六百五十九权泽的绝望
“王国军似乎没有动静”
第四防御基地作战指挥部。加加林轻吐了一口气,心里满是说不清到底是失望还是如释重负的复杂滋味。
而在指挥席上,权泽的神色也是微不可查的青了青。
“你们参谋部门,不是分析过。那个抽乳未干的家伙,最喜欢使用奇迹,也最敢于冒险。喜好以最少的代价,来获取胜利么”
冰冷的低气压,令加加林遍体生寒。陆军上将不由苦笑之,他虽然参与过此次战术的制定,然而那从头到尾,都是权泽手下的那些激进少壮派护国军军官,所一手设计,与他可没什么关联。甚至几次提出的意见,也被单方面的否决。所以这一次,纯粹就是代人受过。
微微一声叹息,加加林还是面露惭愧的向权泽的方向躬了躬身。
“阁下以那位陛下以前的那些战例来看,确实有这些缺点没错。不过我们似乎都忽略了一点,那就是这些战役,从没有一次,是在他的舰队占据优势下进行。而且我之前就曾提到过,那位陛下每次战役的收官阶段。都是沉稳的可怕”
权泽一阵默然,似乎是终于想起,自己这个部属,在之前计划制定中,与他麾下其他那些参谋官的意见,是截然相反的。
而见自己的上方,良久都没有声息传过来。加加林抬起头,语带试探的询问着:“元首,是不是叫他们停止下来”
“用不着也正该让那些家伙看看,投敌者到底是怎样的下场”
摇着头,权泽寒声一笑。“这些变节者,本来就不应该继续活着。只需要告知比尤拉,令他尽量保全那些战舰就可以。至于那几位将军”
为这几人的处置而皱眉思索了一阵,而正当权泽目中的戾气开始愈发浓厚之时。通讯组的话音,打断了他的思索。
“元首阁下敌方旗舰发来通讯,并且已与第三和第六防御基地的指挥部和叛军进行联系,此外比尤拉元帅的指挥部,也接收到了雪浔号的激光通讯信号。”
眉头一挑,权泽看向了自己的通讯荧幕。而只是瞬间之后,他的神色再一次的沉凝了下来。
加加林见状微微一怔,干脆直接走向了通讯组方向,让人在计算机荧幕调阅出那份信息条目。然后半晌之后,加加林的眼神,也开始变得有些古怪。
“加加林”
似乎已经调整好了心情,权泽不动声色地向自己的部下问询着。“对这个事你怎么看还有,我方到底该如何处理才好”
“阁下以那位陛下的性格和以往的那几次屠杀来看,既然已经说出希望我方善待战俘。否则将在战后对我方战俘,施加报复性屠杀的话。那么多半,他是认真的”
说话的同时,加加林的目光,以极隐蔽的方式,扫了眼自己上司紧握的双拳。那暴露的青筋,很显然是用力过度的迹象。
这通常意味着,自己眼前的这位元首,已经愤怒到了极致,而这在十年以来,他还是首次见到。
已经开始失去分寸了么
这么想着,加加林的话音却未停止下来。只是对眼前这人的敬畏,愈发的淡薄。
“至于对方提出的,交换战俘的请求,我看也可以答应下来这件事已无法做到保密,若是贸然拒绝,只怕对军心和元首阁下您本人的声望有碍。”
看出权泽正在犹豫,加加林也没继续劝说下去。而是继续望向了身前的投影荧幕,就在这几分时间的功夫,雪浔号发给其他几个作战指挥部,甚至于叛军的信息。已然纷纷被汇总至这边。
而楚天的意思。也极为简单。除了之前对格莱特自由军的要求之外,就是劝说叛军部队在抵抗不能的情况下,可以主动向自由军一方投降,而王国方面则将保证他们人身安全,不会受到威胁之类。而在发给几个指挥部的通讯当中,言辞之间,更满是恐赫的意味。
如果是几个月前,没人会把这几份电文当一回事,更不会有这种在战场上大规模叛国现象出现。
然而此刻,当楚汉王国说出这等无比强势的话语,却没人敢不不重视。
加加林心想如果是换作以前的权泽,或者连当场令宪兵部队,将那些人全数屠戮的心都有。可如今,若真敢那么做,只怕自由军下面的将士,首先就会不答应。
可若是不对这些人加以处置,自由军的内部,只会更加的人心摇动。
gu903();加加林不由微微摇头,自从权泽筹建护国军以来,部队内就有不少反对的声音。只是碍于元首几十年的积威和掌控能力,这才未曾有大的风浪。可当护国军覆灭,权泽大势已去,再翻过来想要试图依靠自由军系统,那些声音已是再难以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