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任圣十字骑士团的团长也已经超过二十年,在为教会剿灭异教徒的战斗中,可谓是战无不胜。然而,这一次他却失败了,先是连失重地,连补给线上的重要枢杻塞梅利茨都失去了,骑士团也损伤过半,创历史之最,而现在还要屈辱地跟朗格斯人合作,想到这些,雷哈特就觉得耻辱。
“主啊,让我用异教徒的鲜血洗涮这无尽的羞耻吧”他抚摸着胸前的圣徽,轻轻诵唱晨曦之主的名字。
这时,远方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一队骑士快马扬鞭向这边驰来,看着最前面那名骑士矫健的身影,雷哈特的眼中闪过一道精芒,他轻轻策动马匹向前迎去,吩咐身后的骑士们道:“随我迎接哈德曼团长。”
哈德曼,朗格斯王国紫荆花骑士团的团长,年轻时他们是很好的朋友,但一个加入教会,成为圣十字骑士团的骑士,另一个却选择了与教会若即若离的朗格斯王国,中间虽然有几次见面,却都不欢而散,而现在却又要并肩作战。
“雷哈特大人,一别经年,看大人雄风依旧,令人羡慕啊”老远的,哈德曼的脸上浮起的淡淡微笑着上去很是诚挚,两个人在战马驰近的时候,都不约而同地跳下马,快步上前,两双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哈德曼的目光中探着一丝探究的味道,似乎在琢磨这位老朋友为什么会在混乱之领这样一个弹丸之地折翼,而雷哈特的脸上表情则是止水不波,丝毫不露端倪,他的心中已经知道这位老朋友在想什么,自曝其短只能是招惹笑话。
“哈德曼大人,你也是风采不减当年啊”雷哈特的语气倒是颇有几分感慨,也带着几分调侃。
两个人青年分手,在各自担任了高级军职之后,基本上就再没有见面,他依靠神术的影响,依然保持着年轻时的相貌,而哈德曼却有几年老态,不复当年的英姿。但是,从两个人的精神面貌来看,自己却多了几分沧桑。
“那是当然”
哈德曼眉头一挑,“我这些年在家里安心享福,不做杀人放火的勾当,自然是风采依旧”
雷哈特脸上微微变色,“好一个不做杀人放火的勾当,那你来这里做什么”
哈德曼淡淡一笑:“有些家伙做事不干净,我是来替他们擦屁股的。”
雷哈特有些气结,这番话却没法回敬哈德曼这句话可以理解为朗格斯王国与那个凤舞,海涅尔的私人恩怨,也可以理解为教会作战不力,反正他若是搭腔,肯定会引火烧身。
哈哈一笑,他不再纠缠这个话题:“哈德曼大人,希望我们双方这一次的合作能够彻底消灭那些异教徒,让罗兰大陆重新淋浴在晨曦之主的光辉下”
“能够和圣十字骑士团并肩作战,是紫荆花骑士团的荣幸”哈德曼淡淡一笑这位老朋友对宗教的狂热丝毫也没有因为这次挫折而冷却,即便是晨曦教会最强大时候,也没能将整个大陆笼罩,现在已经有了明确的对手,还会有这机会吗如果不是王国中那些贪婪的家伙,或许这次自己就不会领兵进行一场郁闷的战斗。
“呵呵,能够与紫荆花骑士团并肩战斗,同样是我们的夙愿,就让那些异教徒们见识一下光明骑士们的真正风采,给他们一个深刻难忘的教训”雷哈特的语气中终于露出一丝怨念,这让哈德曼感到有些好笑,看来这次圣十字骑士团所遭受的损失确实不小,以至于这位老朋友终于无法保持淡定了。
“相信在我们的联手之下,一定会将那个充满叛逆心理的海涅尔家族完全消灭”哈德曼严肃地说道。
雷哈特重重地点了点头,两个人脸上的神色都变得坚定不移,混乱之领的得失既关系到朗格斯王国的安危,又关系到教会的重要战略,对于双方来说,都是不容有失。
“什么那个凤舞突然出现在沙托鲁城中”铁贝宁脸色阴沉地看着报告者。
“大人,她一定有定点传送的魔法道具,而不是我们之前所想象的传送阵。”汇报的执事低着头回答这不仅仅代表着谦恭,所长大人那双眼眸目光灼灼,让人无法逼视。
此刻,铁贝宁的目光却已经越过了眼前的执事,像是在自语:“就在昨天,教皇陛下命令圣十字军团不惜一切代价与朗格斯王国合作,务必歼灭普斯威奇领城防军,而且还下达了清洗令,看来是有什么事情发生了会是什么事情呢”
清洗令
执事愕然抬头,这清洗令一旦下达,就意味着要消灭该地区的所有智慧生命,教会这两年很少下达清洗令,手段比以往柔和了许多,这也是裁判所一直不满意的地方,但这次一定是有什么特殊的原因,才令教皇陛下有了如此大的决心。
“所长大人,那我们的计划”执事征询地看向铁贝宁。
“我们的计划当然要变一变,既然陛下有了决心,我们也应该适度地支持一下,毕竟这也算是一场小型的圣战,而且枢机院在那边的高阶神术师和法师都几乎损失殆尽。”铁贝宁淡漠地说道。
“所长大人,您不看好这次会战”执事敏锐地发现了问题。
“不是不看好,这次战斗必将失败,混乱之领已经不可能是我们的了,只不过最后到底会便宜什么人,那就不一定了。”铁贝宁就像是说着别人的事情,丝毫不关心。
“那我们如何帮助枢机院那边”热带请示道。
铁贝宁想了一下,说道:“我们就给他们扫一下尾,想必那个领主的消失,会给混乱之领带来很大的困扰。”说着,他取出一只小巧的金色卷轴,上面了隐隐散发着强大的神圣气息。
“艾德温,这件事你亲自去办,人手也可以自由调动,时间嘛可在战斗结束后的任一时间,一定要当着所有人的面,消灭掉那个领主。”
“是,所长大人。”艾德温恭恭敬敬地接过了卷轴。
gu903();“你可以走了。”铁贝宁挥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