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一聊开林音笑才知道,魏明扬与岳崇明还是远房亲戚,虽则远了点,但平时来往多就亲了。
当晚魏明扬邀岳甘一起去南华有名的另一家高档娱乐中心就餐并享受夜生活,这是上流社会人士汇集的地方,餐宴中岳崇明问魏明扬在东陵混的怎么样,魏明扬趁机吐了苦水,添油加醋的简述。
甘则茹风轻云淡的只和林音笑有一句没句的聊,男人的事她向来不插手,她有她的社交圈子。
果然在进入酒会夜场之后,甘则茹就应接不暇了,这里不缺乏商界大亨,而且有一片都是搞煤炭生意的,这段时间煤炭产业调整,封停的煤窑比比皆是,每天堆集在煤炭厅的办事人多如牛毛。
而规划监理处是大权在握的部门,所以处长由副厅长兼任,甘则茹手里操控着很庞大的实权。
和魏明扬、林音笑站在一起的岳崇明并没有什么特殊反应,似对妻子这种应酬司空见惯了,实际上他要低调的多,一方面他的身份比较敏感,一方面他也不想和这些商界中人有过多的交集。
“哥,我嫂子蛮大能的她捏着大权啊。嗳,哥,你这里替我出口气,姓戚的这是钻政策空子。”
官字两张口,怎么说都行,这些道理魏明扬是清楚的,但仗着姥爷家的势力,岳崇明不会驳自已的面子,果然,岳崇明微笑着点了一下头,“这事我会和你嫂子打招呼的。不过她这个人很原则。”
“哥我知道嫂子是讲原则的,可讲原则也不能看着自已家弟弟受委屈吧你说是不是”
“嗯,不会叫你受委屈的。”岳崇明心说,这个忙不帮也不行,魏子宪现在是大省长,自已在他下面混资历,不帮这个小子也说不过去,小障碍也得给这个姓戚的搞一点,替魏明扬出一口气。
“嗳,音笑,你陪我哥跳只舞,我去趟卫生间。”魏明扬朝林音笑挤眼,示意让她接着上。
其实在魏明扬心里,林音笑只算个安慰品,在得不得丁棠的时候用她来赴空虚,魏明扬本身就是那种绝情冷心的个性,他玩过的女人多了,林音笑算是搞的时间最长的了,主要是林音笑有点用,自已在东陵挂职,少不得有借用林母林哥的地方,加上林音笑也是个尤物,权且笑纳。
另外魏明扬也有利用林音笑的想法,这么漂亮的女人不利用太可惜了,她能办好多事的。
林音笑也知道自已是丁棠的替代品,她心里不仅恨魏明扬,更恨丁棠和戚东,有一天老娘要把你们统统踩在脚下,你们等着吧随即就主动上前邀请岳崇明共舞,岳崇明略微推让还是从了。
岳崇明不是浅薄的男人,他很规矩的和林音笑共舞,两个人谈了许多正事,岳崇明觉得林音笑还是有内涵和学识的,了解了她也是名牌大学的尖子生,心里对她也就又有了新的看法
那边的甘则茹偶尔回过头时看到丈夫拥着林音笑共舞,两个人谈笑风笑的象多年的老相识,她心里微起了一丝波澜。不否认岳崇明是个出色男人,但是在感情世界中,很难预料会出现一些问题。
两个人结婚5年了,经过许多努力,都弄不出孩子来,两个人又都爱面子,不肯去医院检查,结果夫妻矛盾就酝酿出来了,裂痕也越来越大,加上甘则茹这个人个性外向,尤其具备与各类人打交道的天赋,偏是岳崇明内向不喜欢她这一点,这就使得二人间的矛盾更深了,但他们没想过离婚。
他们的结合是一种政治上的结合,有着很深刻的意义,关系到两个家族的政治利益,所以他们俩在私下里可以闹天大的矛盾,但这种矛盾不能上升到家族的高度,绝不能影响两大家族的利益。
很快甘则茹也在一位风度翩翩的中年男人邀请下步入了舞池,在与岳崇明、林音笑接近时,两个人居然都表示理解的一笑,也许这一笑之后,他们会离的对方更远,这一点他们心里有数。
有时候的一步迈出去,就决定某一种新的形势会出现,这是关键性的转折,也许当时你没注意。
夜里快一点时才散场会了家,在夜场酒吧除了跳舞、喝酒、交流基本上没别的了,不知不觉就喝多了,尤其大部分是洋酒,后劲很足的,好在他们都习惯了这种生活,尤其甘则茹酒量很大。
三室两厅两卫的房间很奢华很宽敞,在98年时这也算是副厅级的一种待遇吧,这样的房子结构很适合他们暗签的分居协议,连卫生间都各有各的,双双洗过澡后,甘则茹就准备睡了。
岳崇明在她卧室外面敲门,甘则茹蹙了一下秀眉,“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我想睡了。”
“就几句,我能进来吗”寿星到甘则茹的同意之下,岳崇明才推门进,也没敢在床边坐下。
不管怎么说,岳崇明还是个谦谦君子,这一点甘则茹始终都承认,只是两个人性格差异大些。
甘则茹认为岳崇明做事太小心谨慎,多谋而寡决,也不是成不了大事,但好多机会他都错过了。
谨慎始终不是坏事,但是太谨慎就值得商榷了,有些机遇是要冒险的,岳崇明就缺乏冒险精神,他太沉稳了,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他很难决断一件事,对他这一点表现,甘则茹就很不满意。
随着生活琐事的磨擦,夫妻感情矛盾加深,这位谦谦君子在妻子眼里处处都是缺点和毛病了。
反过来,甘则茹的种种表现也在岳崇明眼里越看的不顺畅了,但他们都有奇强的忍耐力。
“魏明扬的意思是想出一口气,如今我们都在魏大省长的关照下,你是不是考虑一下”
“这不象你岳崇明的作风吧魏明扬就是个不成器的东西,我只听说他耍女人耍的不错。”
甘则茹对魏明扬的不屑是体现在方方面面的,她真的没把这个省长的侄子放在心上,他算个屁。
“则茹,年轻人闹意气后,我们还是可以理解的,魏明扬这个人是不怎么样,但是魏省长的面子咱们还得看吧我知道你原则性很强,我也没准备让你去违法自已的原则,那个姓戚的如果在原则性方面有什么遗漏,你不是能拿来做文章吗障碍有一点点就够了,敷衍一下魏明扬就可以。”
必竟这不是岳崇明一个人的事,甘则茹想了一下,点了点头,“嗯,我会看情况的,没别的了吧”
“我我今天想和你那个啥”岳崇明眼底涌上了强烈的渴望,酒没少喝的他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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