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这一段时间娄雅毓在享受上提了档次,有三两个被丁益安排在她身边的服务员专职侍候她,洗澡搓身什么的,无比周到,前一段时间周芷寸步不离的跟着她,夜生活也无比糜腐,背着戚东偷偷享受过一次异性按摩,主要是受了周芷的影响,加上娄雅毓骨子里深含的那种荡性,她一点不在乎。
事实上娄雅毓的功利心一直都是有增无减的,她之所以之前能和林音笑混在一起,是因为她们俩有很多共同点,只是娄雅毓没有林音笑那么极端,恰恰相反的是她的心计深沉,而且诡计多端。
即便在戚东面前她也不那么老实,但她还分得出事体的大小轻重,大原则一直在坚守,这个底限不敢越,她知道底限超越了,自已可能被戚东放弃,所以在不违反大原则的情况下。她迎刃有余。
一直在心里告戒自已不能贪心,不能贪财,不能贪权,不能贪图享受,但一切来时又不能完全的克制,少贪点吧,在可能接受的范围内,在不会出问题的前提下,娄雅毓享受着权力带来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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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在工作中还是在私生活中,她从始至终都保持着旺盛的精力,令接触她的人为之惊叹。
在一白天的工作之后她还能坐着打一夜的牌,可想而知她的精力有多大,她充满着超人的精力。
周芷跟她这段时间有几个月,是真正把娄雅毓骨子里深藏的享受天赋完全激活的主要因素,如狼似虎的周芷每夜至少和二男同床,翻来覆去的折腾,第二次入狱她哭稀了,她知道自已要在狱里过怎样的生活,那一刻她真的想去死,所以她跪着给娄雅毓磕头,磕的额头都破了皮、流了血。
但这次谁也救不了她。娄雅毓给她的安慰是你出来之后还是富翁,乡政煤矿在你支持下获得新生,你所有的股份还是你的,这是我所能为你做的所有了,也就七八年吧,表现好还能减刑呢。
其实娄雅毓也替周芷即将面临的生活感觉悲哀,她心里也希望这个女人能快点离开自已的身边,不然自已会控制不住会完全被她同化,她不止一次一边品着红酒一边观摩周芷被两三个男人折腾的现场牛肉秀,这女人养的七八个小白脸都拥有英伟的相貌,强壮的体魄、精湛的剌激技巧。
再发展下去,娄雅毓不怀疑自已堕落的程度会比周芷差多少,那一次在周芷怂恿下接受异性按摩开始,虽然是穿着内衣裤,盖着浴巾享受的,可是被三两个男人围着按摩,她还是被自已大胆的坦然接受这种剌激下了一跳,虽然那次喝的一塌糊涂了,可事后想起来还是觉得十分的剌激。
娄雅毓的接受和转变能力很强,和她六年的无性婚姻也有极大关系,压抑越大暴发时威力越强。
还好她头一个碰上的是戚东,换一个人的话,现在的娄雅毓绝对会全面超越周芷,绝过胜过她。
周芷也不是没脑子的女人,她私心里也想反过来同化娄雅毓,所以她暗中指使她的面首们去试探娄雅毓的底限,可是娄雅毓的品味还是很高的,她用耳光狠狠的抽这些试图试探自已底限的家伙们,因为他们不能和戚东相提并论。自已的身体只能让戚东进入,他们只是一陀又一陀的尿。
他们不可能和戚东拥有平等的权益,他们只是一搨很可怜的群体,他们出卖了做为男人的尊严和人格,为了钱他们把自已变成了一条狗,但他们的论调是,没有比这样的钱来的更快更享受了。
从古至今男人都把耍女人看做一种乐趣和嗜好,花钱也是耍,赚钱也是耍,耍法是大同小异的,不外乎那几招吧,无非是奴性互转了而,但因此能赚到钱,对他们来说,这样的生存可以接受。
而对娄雅毓来说,她是真正的在享受高高在上的优越感,当男人跪在脚下象狗一样舔自已脚时,她才能完全得到心理上的平衡,这也和戚东有关,因为自已在戚东面前和他们在自已面前一样。
可以说这是对戚东的一种另类报复吧,主要还是为了抚平她自已心里的伤,而不是真要报复谁。
尤其近两个月来,娄雅毓随着自身财富的暴涨。享受也跟着升级了,说实话,这个董事长真没白当,各种渠道流进来的钱让她的小金库迅速充盈起来,每天进出崖沟的百多转煤车中抽出的回扣是惊人的,保守的估计她的私囊中拥有超过五百万的款子了,在99年的东陵,她算得上有钱人了。
在别人面前卑躬屈颜做奴隶的人最大梦想就是自已也拥有一个听话的奴隶无微不至的侍候着。
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和戚东平起平坐的,所以娄雅毓私心里也要建立属于自已的一个王国。
围在戚东身边的几个女人中,自已是最没地位的,这种潜在的不公。也是造成娄雅毓产生畸念的主要因素,从心里说,她也承认自已爱上了戚东,但爱是一回事,享受是一回事,她不认为是冲突,至少戚东教晓她可以去享受,不然戚东能在几个女人中间如鱼得水吗她接受了这种传教。
两个服务员足足侍候了娄乡长四十分钟,才将她从浴缸里扶出来架到床上去,给她盖上薄毯。
她们出来的时候,一脸红光的丁益正好过来了,趁着戚书记今夜不在,丁益又来讨好娄雅毓。
“娄乡长怎么样没吐吧”丁益现在也有款子了,衣着打扮上称得上是人五人六了。
他本来就帅气,再一装扮就成了众多未嫁女人心目中的白马王子了,只是丁益瞧不上她们。
跟着娄雅毓喝汤,他都把腰包喝进去几十万,他坚信,跟着这个女人,自已要发达更大的。
“丁经理,娄经理没有吐,洗过了澡刚睡下,您”二女是丁益心腹,被他都潜规则了。
丁益打了个手式,压低声儿道:“要是发现戚书记回来,第一时间来敲门,今儿你们值夜班。”
二女点头,丁益就进了娄雅毓房里去,幽暗的没有灯光,只有窗外的月光,丁益直奔卧室,他都不是头一次进娄雅毓的卧室了,别看他在众人面前风光,其实在娄雅毓面前,他在扮演奴才。
一进卧室就看见了床上匍匐的诱人起伏身段,借着月光能看见她裸露在外的一段小腿上的光泽。
天很热,毛毯盖不住的。所以二女一走,娄雅毓就把腿踢开了,等丁益进来时,她手里都掐着点着的女士香烟了,头趴在床侧,脑袋里昏昏沉沉的,今天喝的酒太多了,头有一种要裂开的感觉。
丁益咽了唾沫,不敢多看,走近后在床边跨坐了半个屁股,“娄姐,要不要我给你按一按”
“给我沏点水喝,口干的厉害,怎么晚了还过来”娄雅毓半闭着眼,从没当是个人对待过。
“今天的帐给娄姐你报一下,又进入二十几辆煤车,我按一万收的,钱已经上了帐”
“嗯,这段时间你别给我出洋相,戚书记去党校学习之后,估计又换地方了,”
“娄姐,那你这次还要跟着戚书记走吗”丁益有些紧张,在床边弯腰后手摸到娄雅毓小腿上给她按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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