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钻了出来,跑到玫瑰的房间一看,立即打了个电话出去。
“风哥,他们动手了,玫瑰被人抓走,父母死了。”
一辆黑色的普通桑塔纳停靠在郊区的一幢破旧的仓库门口,那仓库是一家废旧的修车铺,大门被几个黑衣男人打开,车子便顺利的驶了进去,门再次被人从里面关上,四周一片漆黑。
一名同样是一身黑衣打扮的女子像是鬼魅一般出现在大门前,冷冷的盯了大门一眼,然后猫着身子欺近,突的一个旱地拔葱,身子拔高几米,跳进大铁门,然后身子在卷帘门前倾听了半响,突然皱起眉头。
仓库中,一群黑衣人围坐在一起打牌,简陋的酒桌上,几瓶啤酒已经被喝光,四个男人还在玩诈金花的游戏,桌子上的钱真不少,估计少说也有十多万,每个男人的脸上都有些狰狞,一看就是饱经战阵的亡命之徒,不远处,一位同样一身黑衣却有显稳重了许多的三十多岁的男人用一柄刀片剃着指甲,看了看不远处地上的玫瑰,叹了口气。
电话响起,那黑衣人接通,只说了声一切办妥了,便挂了电话。
正在打牌的几个年轻人转过头,一位脸上带着刀疤的男人向黑衣人问道:“大哥,这次的老板是谁啊这妞怎么看都不像是什么高人,也不像是什么有钱人的千金,让你亲自出手,我觉得有点大材小用了哈哈。”
“不该问的就不要问,道上的规矩一直是这样。”男人继续剃指甲,看着不远处已经慢慢醒转过来的玫瑰,男人皱起眉头。
几个打牌的年轻人一起站了起来,也没管那一桌的钞票,一起围在玫瑰的面前,后者刚刚舒醒过来,一时没适应,等她看清楚面前一脸流氓相的几个男人,女孩子终究是女孩子,玫瑰一声尖叫,身子缩成一团,惊恐的道:“你们是谁,为什么要对我下毒手我父母只是普通人,跟你们无冤无仇,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见玫瑰哭了起来,那剃着指甲的男人叹道:“你放心吧,虽然你父母死了,但你不会死的,你会活得好好的,我知道南宫无名很爱你,要不是这次我们收的钱足够我们哥儿几个挥霍半辈子,我们也不想得罪他,你就好好呆在这里,过一段时间,你自然会被放回去,到时候你就跟着南宫无名一起过你们的恩爱生活吧”
玫瑰依然哭。
一个年轻人不耐烦了,骂道:“再哭,再哭信不信老子把你xxoo了”
玫瑰吓得一哆嗦。
见老大没吭声,那年轻人还真的凑到玫瑰面前,手才刚刚伸到玫瑰的脸上,人便飞了出去。
男人出手了,而且出手很重,凑得原本抗击打能力有些变态的年轻人半天才爬起来,骂骂咧咧的道:“不就是个女人吗,老大,用得着下这么重的手”
“我这是为你好”男人皱眉道:“要是放在以前,你想玩什么,我什么时候说过你,但这次不同,这个女人碰不得,谁碰,谁就会没命,所以,你们最好都放规矩一点,想玩女人的,等这桩买卖完了,你们想玩多少都行。”
“就是,老三,到时候咱们到国外去生活,找洋妞,报八国联军的国仇,嘿嘿,到时候我要找齐当年欺负咱们国家的八个国家的美女,然后玩8飞,想想都他妈的爽死了”先前那名刀疤嘿嘿怪笑。
另一人也接口道:“马疤,你行么到时候可别被那些洋妞给榨干了,哈哈,我可是听说那些洋妞床上可都是格外的厉害,你这身子,我怕够呛。”
“你妹的”刀疤一脚踢在那兄弟的屁股上,笑道:“敢看不起二哥的本事”
被踢的年轻人也不生气,讨好似的拍拍屁股笑道:“二哥威武”
“够了,玩你们的牌吧,别去惹她”
老大发话,四个年轻人再次聚在桌子上玩牌,而玫瑰已经吓得哭不出来,眼泪倒是在流,声音却是不敢再发出来,观察了一下四周的环境,有些灰心失意的低下头,饮啜。
“好了,你也别哭哭涕涕的了,委屈不了你的。”男人再次叹气,安慰了一句,然后坐到一边,继续玩刀剃指甲的游戏。
“谁”男人蓦然回首,盯着七八米高的窗户。
砰的一声巨响,窗户的玻璃破碎,一道人影掠了进来。
女人,黑衣,美女,冷艳,一脸杀意的盯着一群男人。
男人站起身来,皱着眉头盯着不远处的美女,而四个兄弟也一起站了起来,一脸冷笑的盯着面前足以让他们小弟弟昂首挺胸的美女。
“你是谁”男人吞了吞口水。
这五人中,他是老大,自然也是见多识广,干杀人放火的事情干了快十年了,见过大风大浪,如果没有一身过硬的本事,估计早就挂了,更不会被人看中来干这一票生意,所以他能够感觉到面前女人的危险,这仓库的地形他最熟悉不过,七八米高的窗户,他不知道面前的女人是如何爬上去的,但他看到面前的美女从窗户掠进来的时候,安然无恙,这就足以让他感到有些威胁了。
不过有刀在手,这男人也就凭空多了许多信心,死在他这刀片之下的人,没有一百,也有九十,他玩刀也玩了很多年了,功力深厚。
“你们不需要知道我是谁,我也不想问是谁指使你们干这件事的,我只想说,我是来杀你们的,仅此而己”冷艳美女面无表情的道,看向几个男人的眼光中,没有半点感情可言,像是看待一群死人。
“上”
男人一声暴吼,当先冲了过去,而他身边的四个兄弟,也在第一时间拔出刀棒一起朝对面的女人冲了过去,配合默契无比。
gu903();不过男人去得快,死得更快,几首是眼一花,手中的刀片便宜了主,然后那刀片只是一闪而过,他的喉咙便已经被女人割破,手捂着喉咙,想叫,却无论如何也叫不出来,女人的刀片再一次在他左胸插入,拔出,一股血箭飚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