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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灵持政 九鱼 2331 字 2023-10-17

在例行的感谢与慰问,致歉之后,他说道:“如果可以的话,亚历山大殿下,我能知道我昏迷之后发生的事情吗我记得在此之前,一个幻影提出了考验的要求”

“当然可以。”亚历克斯回答道:“不过那不是幻影我想会有人为您证实这一点除我之外的另两个人没有通过考验,姑且您可以认为他们已经死亡了;我通过了考验,但我没有接受那位“幻影”慷慨赠予的头衔她消失了,连同王冠上的水晶,不过我还来得及把王冠带出来。”

“是的,非常感谢。”维格尼尔抚摸着额角,露出一丝好奇的神情:“我可以知道一下您为什么不接受那个荣耀的冠冕吗”

“恕我直言。”亚历克斯表现的比他还要兴致勃勃,富有求知欲:“您似乎对我有所不满所以说,您又怎么觉得,每天对着我一个您所厌恶的奥丁守护神会心情愉快,万事如意呢”

“抱歉,”维格尼尔似乎吓了一跳,他之前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好吧。”他干脆地说道,:“原先我也是要以个人名义和您谈一谈的我并不希望就此事向撒丁甚至联合国提交正式抗议书。”

他看了一眼亚历克斯。

“毒品。大量的毒品。”

所以我才会无意间露出作为一个王储,一个未来的统治者不应有的情绪,维格尼尔阴沉地想道如果没有西撒丁提供的毒品,是不是被截断了财源的北地组织就会无疾而终是不是卡门至少还能安全的活着就算她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脖子是不是老迪亚格也不可能募集到足够的资金来购买那颗微型核弹如果这样的话已经达到五十万,而且必定还会继续上升的死亡人数也不会在自己案头的报告中出现

但无论如何,失职是自己绝对无法推托的罪名。

奥丁的王储抬起头,注视着亚历克斯的目光恢复了稳定:“或许您却是对此一无所知,但这是您的责任。”

女神的婚典冰之翼篇完

女神的慈悲第一小节开端

候暖化直接导致冰帽融化,这将释放出在地壳中被抑,引发极端的地质事故这是奥丁政府新闻发言人的对外发言中所正式确定的,海底地层发生断裂,部分层出现猛然上升或者下沉,由此造成从海底到海面的整个水层发生剧烈“抖动,也就是海啸致使至少530,人死亡,约1,c00失踪,伤者不计其数。这还是在联合国及其专门机构和国际金融机构,各国为人道救援活动提供的运输工具与支援人员其中甚至包括了各人不顾随时可能发生的海啸,地震,火山爆发,尽所可能地前往连接北地与奥丁的狭窄地带现在已经变成了分割两地的海峡,将那些侥幸逃生的原住民运离危险地区的结果。

联合国安理会以及各国发表声明,对海啸遇难者家属表示同情和慰问,各国承诺的捐款以最快的速度到位,以支持更大规模的救援活动以及灾后的重建工作这场原本应该只在科幻片中存在的灾难略有平息,各国政要就纷纷前往奥丁访问,慰问与考察受灾区,当然,大多数受灾区已经在数百英尺的海水下,除了潜艇之外没可能接近它们现在的情况也不允许潜艇靠近,尚未恢复平静的海底余波阵阵,海水混浊的看不清任何三英尺之外的东西。

亚历克斯因此滞留在奥丁虽然国内有些人对此表示极度的担忧,并且公开与不公开的表示希望王储尽块离开那个危险的地方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为了尽快让整个国家机器正常乃至飞速地运转起来,奥丁前国王的国葬与新国王的登基大典几乎是紧挨着进行的,作为撒丁的代表亚历克斯自然不可缺席,尤其在他已身处奥丁的情况下。幸运的是,因为他与奥丁新王曾经无可辩驳的“同患难“,两国之间的关系不再那么暗流汹涌,只要处理得当,完全可以做到如同普通姻亲那样关系良好。

并不是没人对大灾难的起源表示过怀记者,科学家居心叵测的政客等等特别是北地组织公开宣布对这个可怕的大灾难负责之后,可惜的是,没多少人相信他们,更多的人对此感到可笑与荒诞不经。

反正该死的人都已经死了,活着与表面上活着的知情人则始终保持着沉默北地组织决不可能从这杯自酿,也必将自饮的苦酒里得到一丝半点的好处。

远在千里之外撒丁都城正处于入夜前的黑暗之中。

教堂钟声响起上的人都停下了脚步,垂头默哀王宫,议院等公共机构前面降下了半旗,政府的工作暂停,交易所与证券公司在这一刻也沉寂下来,很多电视台也暂时停止了正常节目的播出王宫广场上聚集着举着蜡烛的人群,环绕着迄今依然淡淡散发着柔和光芒的圣母像轻声歌唱:“得救之乐充满我心,罪人蒙主爱怜,赐我生命赦我罪衍,作主心上之人”歌声飘缈不定调本身并不悲哀,但在那渐渐暗下来的暮色中,听起来却十分凄楚。

女王站在那巨大的半圆型阳台上。

撒丁女王陛的发型师将她银亮的白发全部梳往脑后,做成一个浑圆的发髻,然后再上面固定连披肩的黑色头纱,银灰色的丝绒长裙上佩戴着黑曜石的胸针作为点缀与呼应。她面色严肃,与下方的群众一样举着蜡烛,唱着圣歌金色的小火苗在晚风中扑扑地跳跃,一小滴滚烫的蜡油溅到了女王白皙但已经不那么饱满的手背上,陛下不引人注意地微微皱了皱眉脊背依然挺的笔直,举着蜡烛的手臂也是纹丝不动。直到圣歌结束,人们一一放下手中的蜡烛离去,在广场上留下一片蜡烛的星海,她才小心地将手里的蜡烛倾斜过来阳台的宽阔扶手上滴了两滴,而后再把蜡烛牢牢地固定在上面蔽地用袖子护着那只受伤的手,转身走进了帷幕后的房间。

教堂地钟声再一次响滞地都城再次流动起来。

站在她身地朗巴尔夫人做了一个小小地手势。黑衣地护卫从阴影里退出秒后就拿来了治疗烫伤地药膏。然后为她们关上了门通往阳台地。以及通往外套间地。

女王陛下在自常用地那把椅子上坐下。一边伸出手让朗巴尔夫人为自己涂抹药膏。一边用左手从矮几上地信件匣子中取出一个看似寻常地白色信封。

“看过亚历克斯地信了”

“是地。陛下。难以想象。不过也在情理之中。”

“你是指信件送达地方式还是信件地内容”这封信既没有通过常规地外交邮包途径。也没有像普通人那样直接邮寄或快递某天地凌晨三点一只漂亮地雪用它尖细地喙有节奏地敲打着女王陛下卧室地窗户玻璃。直到女王陛下被它从床上敲起来为止它地脚上居然拴着一个信封。

信封里除了一张写了首十四行诗的信纸空无一物,女王陛下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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