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天,用一勺稀粥一个小黄花闺女的事我也没少干”
咚
苗佩兰飞起一脚,正中那逃兵面门,将他踢得摔了出去,人未落地,已经昏死过去,摔在地上,又滑出老远,这才停下。
“打得好”左少阳叫道,“这种兵油子,无耻之徒,就该好好教训”快步过去检查,发现这伤兵鼻骨折断,鼻血长流,门牙也掉了几棵,脸上血淋淋的。这还是左少阳第一次见到苗佩兰主动出手打人,他知道苗佩兰的力量,这一脚已经是有所克制了,要不然,逃兵非头骨碎裂,脑浆迸溅而死不可。
了禅方丈也急忙过来蹲下救治,伸手掐逃兵人中和十宣穴,还是不醒。左少阳道:“拿盆冷水一淋就好了。”
苗佩兰跑过去从他们的背篓里取出装水的葫芦,拔掉塞子往下倒水。天寒地冻,这葫芦的水一小半都结了冰,带着冰渣稀里哗啦淋在逃兵脸上。
逃兵很快醒转,转着脑袋呻吟着,睁开眼看见苗佩兰,吓得一骨碌滚了开去:“姑奶奶饶命”
他牙齿被踢掉了,鼻骨也折了,说话瓮声瓮气含糊不清,脸上满是惊恐。
苗佩兰怒哼一声,扭头回到左少阳身边。
逃兵鼻血不停流淌,胸前血迹斑斑,他双手被缚,无法止血,不停地大声呻吟。
左少阳对丁小三道:“丁兄弟,麻烦你撕一块布片给他把鼻子堵上,免得流血太多了死掉。”
“好的,”丁小三走到他身边,从他衣摆撕下一小条布带,撕成两截,分别塞进他的鼻孔。
逃兵忙说了声谢谢。
便在这时,殿门吱呀一声推开了,大胸女跟迈步走了进来。众人目光立即都集中在了她二人身上。特别是逃兵,更是眼睛瞪得溜圆,都忘了痛。
大胸女环顾一周,走到左少阳面前:“左公子,我刚才检验过了,也有了结果,不过,我有话在先,我只是就事论事,我不希望我这个检验让大家对他们有什么误解,我不是那样的人,我也从来不喜欢说三道四”
老者皱眉道:“行了别东拉西扯的好不好你直接说结果不就行了他们俩刚才到底干没干”
“干了”大胸女很肯定地点点头,“我敢用我的人头打保票,她刚刚的确与人同房了”
“啊”大胸女尖叫着,全身都在簌簌发抖,指着逃兵,指着大胸女,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嘴里嗬嗬连声,,猛地捂着脸转身跑出了大殿。
左少阳对苗佩兰道:“你去看看她,别跑到寺庙外面去,注意安全”
“好”苗佩兰将单刀递给左少阳,正要跑出去,又被左少阳叫住了,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苗佩兰点头,疾步追出了大殿。
逃兵惊喜交加,仿佛天下掉下了一个特大号的馅饼,整好落在他脑袋顶上,把他砸得七晕八素的,好半天才回过劲来,仰天大笑:“哈哈哈,当真是老天开眼了啊怎么样我没说谎吧左公子,我也有不在场的证人她老公被人射死的时候,她正跟我在屋里快活呢,哈哈哈,快把我放了吧”
左少阳摇头道:“现在还不能放你”
“为什么”逃兵高声道,“这大胸女人刚才都检验了,我跟那女人当时正在办事,我总不能分身去射杀他丈夫吧”
“这个检验只能证明此前跟别的男人同房,具体什么时候同房的,跟谁同房,都不能证明,所以,不能当然地绝对地得出是你跟她同房的结论,也就不能得出你当时不在现场的推断。”
“什么”逃兵往地上吐了一口血水,含糊不清地尖声道,“这山顶就我们六个男人,不是我跟她同房”他环顾四周一遍,笑道:“不可能是这一老一小吧他们在屋里睡觉呢。也不是了禅大师吧他在厨房和面呢,更不可能是你,你腿脚不便,而且跟你妹妹在大殿睡觉,对不起啊,我是说你们已经睡下了,对不起,我不是别的意思,你别误会啊,既然你们四个都不是,难不成还是他丈夫”
正文第277章雪夜男尸
第277章雪夜男尸
左少阳冷冷一笑:“有什么不可能的他们是夫妻做这种事很正常的。”转头对大胸女道:“你能检验出房事是什么时候发生的吗”
“准确的时间查不出来,不过,可以肯定是半时辰之内发生的,否则嫖客会不认账。”大胸女挺着胸脯道。
逃兵得意地笑了:“怎么样你们上山至少一个时辰了吧这一个时辰里大家都在一起,刚才他们夫妻又分开了,他丈夫总不能分身两处吧”
左少阳想了想,道:“那好吧,既然她替你作证。我相信你没有作案时间。小三,麻烦你把他绳子解开吧。”
丁小三答应了,上前解开了逃兵的绳索。
逃兵活动了一下手脚,伸手道:“把刀子还给我吧”
“不行”
“为什么那是我的刀子”
“现在是我的了你有意见吗”左少阳掂了掂手中的单刀,冷笑着望着他。
逃兵缩了缩脖子,两手一摊:“好,归你了”
左少阳道:“你要是留在山上,这武器对你没用,你要是想下山杀敌,山下有的是散落的武器,自己拿去。现在大家都有证据证明自己不在场,可是,又有人被射杀了,而山下的人又不可能上来。所以,凶手还在我们中间为了自保,在我们下山之前,我只能扣留你的兵刃。”
“无所谓”逃兵嘟哝道,“一把破刀而已,喜欢就拿去好了。”
这时,苗佩兰回来了,说道:“她现在在禅房里,已经不哭了,说都是她丈夫害得她这样,不想给丈夫守灵,尸体随便咱们怎么处理。然后她就上床睡觉了,说明日再决定怎么办。”
左少阳道:“好了,大家各自回房休息,明早我们下山之后,禀报衙门,他们应该会派人上山来处理的。尸体只能暂时存放大殿上,等待衙门来人察看现场。大师,你看行吗”
了禅点头合十,又道了一声佛号。
大胸女道:“那我可不敢睡在这,左公子,你们不怕吗”
“活人能害人能杀人,那才是最可怕的,死人都死了,不能动不能说,有什么好怕的。”
大胸女吐吐舌头:“你们厉害,我可不敢住这里了,大师,我睡哪里”
gu903();逃兵是个老油子,被打断了鼻骨,牙也掉了,还不忘占便宜,嬉笑道:“跟我们睡啊,我们那床宽敞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