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 30(1 / 2)

样,不禁羞愧地骂道:“老子要搞基,用得着搞你这种次货,大把人求我搞。”

吴添且信且疑:你是真的才好,等会你要趁机把东西塞入我口里,哥就和你拼命

他爬起来来到阎王面前,,趴下身体双手撑地,撅起屁股,头靠近他的胯下。只是怕这货真的有色心,不敢太近。

阎王骂道:“婆婆妈妈干啥,靠近点,这么远,哥要费功力”

吴添不情不愿地又靠近寸,这会离他那东西不到十厘米,那小东西在眼前晃啊晃特刺眼,鼻间扑入一股恶心的味道。他皱紧眉,竭力屏气凝息,屏蔽这货的味道:这得多少天不冲凉才有的味道,比哥还懒

大堂本来光线昏暗,但见一层金光掠起,周围环境像进入一种飘浮的状态,漫天的金光渐渐形成一个圆圈。

吴添头顶之上渐渐悬出上次那坨狗屎模样的东西,阎王爷不停地摆耸屁股,各色的光芒射入“屎塔”里。阎王嘴里念里谁也听不懂东西,屎塔倒转,稳稳地定在吴添头顶三尺处。吴添像个狗啃屎撅着屁股趴着,动也不敢动,生怕一个失误,破坏大事。

紧接一件件不知从哪里来的东西扔进小塔里,有灵符、有碧玉、有小弓形状不知名字的物体甚至还有几块卫生巾。

吴添看得那个汗啊,这是垃圾桶还是咋的

他撑一会,只觉得双手酸软乏力,实在累人。

大约过了三四个小时,阎王似乎把东西扔完,又咕噜咕噜叫几遍,那塔渐渐变小,回到吴添的头项。

“你别顾抬头看向前点,离我小近点,哥法力不足。”阎王爷骂道。

眼看那小离吴添的脸不到半寸,正在此时,一声妇人的惊喝从后面传来:“你们在干什么”

“老婆”阎王爷低头看看两人古怪的姿势,又看看怒眼圆登等着解释的老婆。

“不是,不是你想像那样的真不是”阎王爷又是摆手,又是想俯下身抽起脚裸处的裤子。

他也明白,这样的画面,再解释也是苍白无力。

跟着一阵颤抖和争吵,吴添只觉眼前一晃,已是进入穿梭虫洞。

当他睁开眼,房间里的景物出现于眼前,他已回到人世间。

如果不是此前有曾经的经历,他自然是会认为是发梦。

“阎王爷肿摸样,会不会被他老婆皮鞭加蜡烛,哈”数缕刺眼的阳光从窗户照耀进来,窗外不时传来牛叫的声音,他瞧一下时间,竟然是第二天将近中午了。

他爬起来,还没未及穿鞋,外面响起敲门声:“哥,别这么懒了,该起床吃早饭。”

吴添应付了一声,他妹妹又再催他几下,然后低声在门外道:“哥,你带回的那个怪人可能出了事,你等会过去看看。”

靠,吴添此时才想起这两个祸国央民的新跟班。不知这俩货咋样他们可是几百年前回来的文物,毛都不懂,要让被妹妹看上蹊跷来,那可不知怎么解释。

对了,差点忘记一件大事。他重重地一拍脑袋:阎王爷说那个bug,哥还未试捏

他看了看外面老高的日头,算了,要是脱光衣服弄的时候,妹妹一进来,那可就落得和阎王爷的下场,解释不清。反正也不急,留等到晚上再说。

他担忧着两人,穿好衣衫便敲响隔邻门。

门一开,便见秦桧衣衫不整,似是一夜未睡般,眼眶又红又肿,一看便知哭过。

“和坤呢”吴添扫一眼只剩下他一人的房间。

得到的回音,和坤早早起床,吃过早饭出外逛。

吴添关上门,道:“你咋回事,菊花被老鼠咬了”

地上满是他妹妹拿来的历史书和一些生活常识书籍,乱七八糟,吴添不得不踮起脚步避开。

秦桧一声叹喟:“老夫误国误民啊没想到毕生生为国,最后竟然成为国祚丧失的千古罪人蒙古鞑子,可恨至极成吉思汗这老杀贼,可恨至极”

吴添心里嘀咕,你装个毛啊,老子见你成我跟班,才不计前嫌。要是平时,哥不胖揍你这大汉奸一顿,老子跟你姓,尼玛还在老子面前装忠良就宋高宗那2货才信你这套。

但不屑归不屑,表面还得安慰说:“天命循环,一切早已注定。南宋气势颓尽,国破属必然,你只不过是加了把火而已。”话说我这样讲要让人知道,会不会说有人为这货翻案。他将地上历史书踢向一侧,拍一拍他肩膀:“再说搞垮南宋不要紧,那个,你别要搞垮我就行。”

这货以后又吃自己又用自己,打又不够自己打,他心里也没有之前对历史人物的潜意识的敬畏,完全把他代入小跟班的角色。

秦桧愣半天。

吴添坐在床侧道:“你这人虽是祸国殃民的大汉奸,嗯,历史书上这样写,就暂时这样定性哈。人品不咋样,但也算中国官场史前的第一大拿,连岳飞这样的猛人也让你给虐挂。作为官场老手,风风雨雨比我见得多,我身边正需要你这样的人。”

“你是说你想往官场发展”秦桧骤然跳起来,满脸喜色,连前面说什么祸国殃民的大汉奸也不管了。

汗,果然是个官迷。一提到官这个字眼,什么道德家国礼义廉耻全抛之脑后,立即就像打性奋激一样。

第48-50回官瘾

吴添颌首道:“阎王爷要我帮他提升点官力,所以你主公我以后要往加官晋爵上发展。嗯,不过你不用兴奋,我说的只是我一个人,你只是个辅助的小跟班,没你份。”

秦桧道:“那是那是,我以后定然鞍前马后忠心职守,全心为主公效命。主公升官,那我也是沾光撒。”

他见吴添不太相信地打量自己,有点不好意思道:“我这人有点官瘾,一离开官场就浑身不舒服,腰酸骨疼腿抽筋。主公只要带上我就行,我这人只注重过程,不在乎官位。”

嗯,你不想着谋权篡位把哥的官夺了去就好。吴添道:“现在和九百年前不同,要做官,你必须是个党员。你知道什么叫党员吗”

秦桧明显是看过近代历史史和那些常识书书籍,答得挺快捷:“员。”

“对了,看来你挺用功嘛。不过,党员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当的。何况你不仅不是一般人,而是一个没有户籍的黑人。当官对你来说,是不可能的。”

秦桧道:“我明白,所谓天高任鸟飞,海阔由鱼跃。官场对于我来说,就如同鱼与水。我就只想在主公身边,施展才华,过下瘾,至于其它,不敢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