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表下热血之心,心生爱慕下,她对哥“相思”超过对誓言的坚守”吴添挠着脑袋,这明显也不太可能,“嗯,应该是郭业。”
吴添迎上去:“欢迎郭县长、业兄大驾光临啊,两位真是稀客。”
郭颖本来对他挺反感,但自上次他满身血迹舍身保护,不多不少对他也改观,微笑地握下手:“我是陪叔叔来的。”
郭业笑道:“顺路经过,听说吴村长的家在这里便拜访一下。”
吴添心里一直奇怪,这郭业素昧平生,为啥对自己好像很有兴趣你侄女可是个大县长,顺路经过拜访我这个小村长说出去人家也不太信但是内里原因,他也不好直白地问,人家说什么便只能是什么。
“欢迎欢迎,业兄和郭县长能够来我们吴家村,我吴某和所有村民都无比光荣。”
寒暄一会,郭业指着正着建议的村道:“听说这路是吴村长捐资建设的”
吴添道:“哪里哪里,我只是出了点小钱,村民出了大部份力气,他们才是建设者。”
郭业赞叹道:“如果我记忆不错,这可是青平镇史上第一次有人无偿捐款给村里修建道路。青平镇上有钱人不少,但能做到这份上,独你一个。这份善心和关爱,村长你就别谦虚,我郭业自愧不如。”
这番话郭颖也甚认同,就算整个清新县,比吴添更有钱更发达的人大把,但是要捐出这么大笔钱出来造福乡民,却是真的没有。“这人虽然粗鲁,坏习气不少,但古道热肠有情有义,却是难得。”
郭颖露出钦敬之情道:“据说上次水灾,吴村长领头地捐了五万多块,为村民购集灾粮。吴家村有你这么一个好村长,也算是福气。”
吴添这人虽大老粗,听到别人这样称赞,心里也乐呵呵,但是该谦虚还是要表达点谦虚:“哪里哪里,县长过誉。”
郭业道:“要致富,先修路。看来,吴村长是要大干一笔,领着吴家村民兴家致富。这样吧,我郭某不才,也算是村长你的朋友,如不嫌弃,我也出一份力,如何”
他这一说,不仅吴添诧异,连郭颖也吓一跳:“不是吧人家吴添出钱出力,是因为他本身是吴家村的人,你掺什么和”
吴添诧异还诧异,但脑力还是有的,这么便宜的事怎么说也先答应,理你有什么企图:“哈那求之不得,求之不得。”
郭业伸出二个手指头,道:“我就捐五万。”
五万吴添眼珠子险些掉出来,我靠,这货是大老板啊对于修这么一条长二公里的水泥道,五万块绝对算是大数字吴添怕他反悔,忙不迭地道:“那我代表吴家村村民多谢郭兄慷慨解囊了。”
岂知郭业丝毫没有反悔,继续道:“我对吴村长人品很敬重很信任,如果吴家村想搞什么投资的话,尽可以找我合作,我可提供资金。一来我信村长的高瞻远瞩,大有可赚;二来我信村长也不会坑我,希望到时能合作,共同致富。”
吴添完全有一种被雷从头劈到脚的感脚,人家都说我2,这货肿么比我还2这么才刚认识,就大把钱大把钱往我怀里扔了推心置腹也不是这样推法撒但是有钱不要是傻子,哥正苦恼着哪里搞投资,你这送货上门,不要白不要,他笑不拢嘴道:“那一言为定。”
两人远去的背影渐渐隐没,田间的微风吹醒路侧的两人。
吴添傻傻地问:“阿正,你说这个姓郭的是不是有啥企图”
张居正冷冰冰地点头道:“毫无疑问。”
吴添道:“那你说,我应不应该接受他的赞助和投资”
张居正心里想:废话,哥要说不应该,你肯吗他道:“刀来剑挡,水来土掩。既然有投资送上门,先要了再说。况且,他侄女是个县长,想来也不会做太违法的事情。”
吴添需要的正是这种鼓励,不过还是有点儿忐忑:“你说这姓郭图的是啥要说钱,他比我多得多,要说权,她侄女一个顶我十个,没道理啊莫非他看上我哥见着一个基佬必揍一个,要是敢对我产生啥心思,哥一脚就弄死他”
张居正一阵恶寒。
吴添:“现在既然郭业有投资意向,那事情就好办了。”他话锋又转到先前:“你对村未来的发展怎么看,如果要开一间厂,开什么类型最好”
“路修好了,村和镇里成为一个整体,但是镇和县的交通还是不行,是断裂的。如果货品的销售人群是城市人,对比其它乡镇,吴家村那明显没有优势。除非货品很有吴家村特色,独一无二。所以,要开什么厂,那看你的想法,如果想短暂时间见益,那自然是就近销售,适合农村人群的商品。但因低购卖力的因素,注定这个前境不大,获利微薄。若要长远点的,那就要打入城市,要做别人做不得或者没有做的东西。”
吴添听得有点儿懂,又有点儿不懂。
“你能不能直接点,就说开什么厂”
张居正沉吟片刻:“蔗糖厂。”
吴添身躯一震,目瞪口呆。
“整个清新县就县郊那个几近破产的国有糖厂,它崩溃在即并不是说这个行业惨淡没落,而是注定一个新糖厂重新崛起的契机。据我所知,它失败并不是没有需求,相反,而是需求太旺。它问题源自于管理不善,机器陈旧,加上人员臃肿等纵多原因导致成本过高而造成的。而糖的不仅农村必需品,也是城市人、各大食品加工必不可少的商品,这个行业吴家村后的坡地以及青平镇的地质最适合种甘蔗,而要真正的大干,仅靠吴家村是不行,要将附近一带全面带动起来,这才形成盈利的发动机。动力越大,盈利越大。”
吴添早已听不到他后面的叙述,因为他已惊呆了,在他记忆之中,前世青平镇最大规模的工厂就是有着全县第一大糖厂的天业糖厂,厂址就是在吴家村东面。当时每到开榨季节,全县的甘遮从四面八方运来,车龙浩浩荡荡,雄伟壮观。而它的出世是在一九九九年,也就是在后年。
靠,果然是猛人一下就把最赚钱的弄了出来。
第66-68回三巨头参选
不过,有一点让吴添忧虑:明年即将面临大洪灾,要是提前把糖厂建成,被洪水一冲,岂不是要赔本再且,糖厂是有季节性,从建厂到开榨,至少也要在半年后。自己可是发誓一年内让全村人有房住有饭吃的。他再一细忖,前面一个倒没什么问题,记得前世糖厂的位置就是在东面的高地上,那是一块高山坡,洪水冲淹不到。倒是后面,这有点儿缺憾。
吴添将心里想法坦白道:“这个建议好是好,但我曾发誓要在一年内把吴家村经济搞起来,建糖厂明显是来不及。有没有“急功近利”点的建议”
张居正狐疑打量向他,赞叹:人不可貌相,古人诚不欺我。主公平时模样凶恶语气生厌,但心底却是个好官他沉吟片刻,道:“要立竿见影的,那必须满足两个要求,就是附近乡镇需求量大,能立即实现资金流通;这点是基础,如果你资金流动不起来,那和直接送钱给村民然后等倒闭差不多。没有后续性,不能持久。二是需要人手,将村里劳动力吸纳进来;只有这样,才能立即显现利益,让村民受惠。”
“饲料厂”张居正脱口出三个字。
吴添倒是意外,在他前世记忆之中,这青平镇可没啥饲料厂。然听他说得头头是道,这个应该不错。而且这货可是种田猛人,能够眼光毒辣,一口便提前提出全县第一大企业的人,提出的建议自然差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