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但还是涌起强烈的同情。哪个你不去惹,偏去惹瘟神,真是活腻了吴添既然下狠手,想来不止痛扁一顿这么简单,十有要撸掉这位吕家昌。
想到这几个月来的郁闷气,遂有种吐气扬眉之感。
他们都产生强烈共鸣,跟随着吴添做事,那才是真正的爽真正的畅快淋漓,不说其它,就说这种杀伐果断,霸道刚烈,有哪个比得上跟随着这样的人,肯定不愁被别人欺负,不怕别人有一天骑在自己头上作威作福心里俱莫名的黯然,可惜吴添用不上自己这些无名不卒。
高个子终于从四分五裂的书架将吕家昌架了出来,见到这几人还像木头人,任由吴添在地不动,不禁骂道:“你们这帮废物都吃屎来着,没看到所长被他打吗怎么还让他站着,那个拿枪的,一枪先被这货的腿废了,看他以后还怎么踹”
这些老人自然不理,尼玛的,吕家昌都是要下台的人,早踹死早好,让我去惹瘟神,老子没这命奉陪。有二个不认识吴添的见他们不动,立时也不敢动。
吴添正觉得不解恨,听到他凶狠得要废自己的腿,对陈豪道:“去练习一下,不把这货踹得爬不起来,一出这个门就滚回去,别再丢老子的脸”
陈豪一听,眉飞色舞:“行,行,师父,你在旁指点。让徒儿施展下你的十字直踹,让所有人都见识你武功的厉害”
那高个人公安吓一跳,他可是吃过好几遍这招,可是不敢再来,赶紧向着同僚道:“快将这个小兔崽子挡住”
岂知人人都站如木桩,没一个人理他。
一股风声迎到,他暗叫不妙,正想闪开,但还是晚了。陈豪经过此前几次实战,速度已然快上一倍,而且愈来愈游刃有余。高个子还未及放下吕家昌,就像断线风筝地往后飞,不偏不倚正好砸落在吕家昌刚才的位置。
他四肢攀爬形状像只青蛙地趴着,眼角一行清泪缓缓流下:为啥又踹我
吕家昌缓缓回复过来,眼见这两人无法无天,真是怒不可遏。
“你们想干什么为什么不动手,是不是一个二个想我辞退你们”吕家昌骂道。
他从一个手下里夺过手枪:“吗的,你和老子耍狠,老子就以袭警罪,一枪毙了你”
他的枪口还没对准吴添,吴添一脚踢在他手腕间,警枪飞脱,而后又是一直华丽的十字直踹。“轰”,他跌回那高个子的旁边,也像只青蛙般趴着。
高个子拍着马屁尴尬地:“所长,你也来了。”
吴添来到他身边,又是再狠狠踹上两脚:“吗逼,一个草包在大会镇也能混上所长。你不碰上老子还好,碰上还在我面前作威作福,老子让你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威风。”
他掏出手机,让李楠别再等他吃饭,领着那几镇委过来
一群废物,老子将大会镇交给你经营,都看经营出什么玩意来了。
他对那几个公安道:“将这垃圾所长和这几个上铐子拿回去,我随后就到。”
那几人对吕家昌置而不闻,但对他却很恭顺,道:“是,村长。”
于是乎,史上最怪诞一幕出现。
五、六个公安七手八脚听从一个“犯罪分子”的命令,将自己的所长上手铐,带上警车。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在场围观的人面面相觑,难道是自己看花眼。
那几个混混自然不甘受铐:“你们想干什么,想谋反作乱。竟然听这坏人说话,把自己所长上铐子,你们一定要坐牢”
那几个老人直接一记耳光刮去:“给老子闭嘴,再说话,老子把你牙齿也打掉”
登时俱不敢再言,有两个心思机灵些,立时察觉事情不对。草啊,莫非这个大块是什么有背景的人物对了,一定是这样子,否则不可能敢当众殴打派出所长
一想通此层,立时神色大变,这回碰着硬钉子了遂温顺很多。
吕家昌被自己手下铐上车,当时还脸涨红如紫,破口大骂着这些反叛谋逆的手下,说什么要上报上面,将他们坐牢判刑。
其中一个老人听得不耐烦,道:“你还是先顾好自己吧,估计你没有这个机会了。啊,真是自寻死路,谁都不去惹,偏惹上他。”
吕家昌一怔,显然他所说的“他”指的是吴添,顿时心里一震。难道他们不听自己的命令,是因为他们认识这大块头这一想,背脊骨一阵寒意一定是如此,否则他们不会也不敢违抗自己的命令,他们一定认出这人并且知道其背景。这下闯祸了,就是傻子也想到,能令到手下宁愿违抗自己命令,而也不敢动他,那么这人背景一定非常厉害。
再一联想到他刚所说的:“你还是顾好自己,估计你没有这个机会谁都不会惹,偏惹上他。”这句话,一切一切都在说明一件事,此次,惹大发了,惹到惊天大人物了
吕家昌一怔,显然他所说的“他”指的是吴添,顿时心里一震。难道他们不听自己的命令,是因为他们认识这大块头这一想,背脊骨一阵寒意一定是如此,否则他们不会也不敢违抗自己的命令,他们一定认出这人并且知道其背景。这下闯祸了,就是傻子也想到,能令到手下宁愿违抗自己命令,而也不敢动他,那么这人背景一定非常厉害。
此次,惹大发了,惹到惊天大人物了
第281回训镇委
吴添扫一眼遍地皆是的书籍、报纸,面带歉意道:“光炽同志,好久不见,没想到一见面就又把你的生计给捣乱。看来,我们是天生的对头,怎么样都不让对方有安乐过日子啊”
余光炽惴惴不安,吴添出手相助,很大程度是因这几个小混混和公安言语上得罪于他。眼前风波已静,吴添并不离去,他企图什么,这番话又是什么用意莫非落井下石,见到自己穷困潦倒,准备再踩上一脚他在混迹官场多年,又吃过吴添的大亏,所以自然而然地琢磨起吴添的意思。
“吴县长说笑,都是些不值钱的东西,损坏也不严重,收拾好重装上架即可。反之,吴县长出手相助,我感激不尽。”他本来想叫吴书记,遂想起吴添已然升为县长,立即改口,只是这般尊敬的口吻,他有些感怀。想当初二人曾经在党委会共事,自己资历深厚,动辄对他攻击。然现今人家一步升天,自己则明日黄花黯然下台,际遇天渊之别。
“就是,吴县长,多谢你帮我们惩治那些坏蛋。如果大会镇有你这样的人物,那个吴添也害不到我爷爷”玲玲听到爷爷竟然和吴添认识,而且还是个县长,心里别提多高兴。在她心里,余光炽一直是刚正不诃的好官,而吴添这个素未谋面的对头是陷害他爷爷下台的大坏蛋,大贪官。岂不知,眼前所感激与所救她的“吴县长”,正是他所说的“大坏蛋”吴添。
余光炽吓一跳,一瞪眼睛道:“别胡说八道。”他看向吴添的脸色有些尴尬在:“小女孩不懂事,吴县长你别见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