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工厂暂时负责安全和起居。这本来是大好事,开始两天也是相安无事,事情就发生最近两天,接连有人盗窃厂里的机器零件、厂里有人丢失物品等一些治安事件。
这本来也不算什么,但是到了今早,竟然有几个年青的痞子,去非礼厂里的女工。经过厂里的保安和女工的指认,涉事的是大江村的几个二流子。眼前她便是来处理此事,要知道自己好心归好心,但前提是:不能让厂里财产受到破坏,工人安全得不到保障。
“三嫂子,你别冤枉好人。我们见她们撑着雨伞,便想蹭伞挡一挡雨,伞内这么狭窄,有所碰擦是在所难避。”
“现在都啥年代,思想怎么那样封建,不就同撑一把伞,用得着把我们当成流氓么”一个流里流气的青年,抽着香烟满不以为然接着道。
“仅是蹭伞蹭伞要搂人家的腰么,要往上摸人家的那个地方”三嫂子一向洁身自好,注重名节,对着这几人强词夺理的二流子着实讨厌。
“什么摸人家的地方,三嫂子,你说的是指那个地方是么”青年故意色眯眯地打向她耸立的胸部,故意问道。
此时的三嫂子身穿着一淡紫色的休闲t恤,下面是一件收紧身形的长裤,长发优雅着扎成一并排,整齐地披于肩背。她样貌和肤色本来就是上佳,再加上这淡淡若兰的气质,实在令人眼前一亮之感。
三嫂子缓缓道:“请你放尊重些。”
旁侧的大江村村长林全忠道:“曹勇,你别放肆。三嫂子好心收留我们一村人,你这是什么态度起码的尊重都没有”
那曹勇懒懒道:“哟,既然收留了,就大大度度地收留,搞得这样充满施舍和高尚的雷锋样子,动不动就要人家感恩戴德,那叫什么收留我的态度很正确,三嫂子既然说我们非礼了,那就拿出证据。看看我们怎么样非礼这些长得像猪一样的女工”
旁边的女工被他无赖抵赖以及侮辱,气得浑身哆嗦,说不出话。本来被人家占便宜,这就是一件羞于启齿之事,站出来需要勇气。而今当众被对方有恃无恐地矢口否认,这些女受害者自然又羞又怒。
曹勇旁侧伙伴也是纷纷起哄道:“就是,你看这个,长得像女猪八怪,看见就吐你个那个,吗逼的,一点胸也没有,简直是个男人,你倒贴也没人非礼你。”
五、六个二流子,指指点点对着上来指认的女工讽嘲挪喻着。
村长林全忠也是没奈何,他不是吴添,没有吴添对着吴家村般的威信。在村里,这些不受管的二流子从来不将他放在眼内。
“三嫂子,我看你的挺弹手的,要不我们配合一下,按着她们所指责的做,演一演我是怎么非礼她们,怎么摸她们的否则没凭没据,又没有画面,谁会相信她们。”曹勇带着淫荡的笑容,本来想上前动下手脚,但见到有保安在侧,却不敢乱动。
三嫂子被气得俏脸通红,自她丈夫失踪后,她最重的就是名节,对方这样拿这些东西开玩,她根本难以接受。她成为饲料厂一把手,因为相貌出众,打扮和气质脱胎换骨,有不少男人都追求于她,但是她因为怕惹人闲话,俱是断然拒绝。
眼前这些受自己救助的白眼狼,不仅知错不改,还用这些来调戏自己,她是不能容忍。
她思忖着将这几人扫地出门,让他们自生自灭,但是厂区外面让洪水包围着,而他们村子几乎都陷入灭顶,若将这几人赶走,倒有些逼人入绝境的意思。万一他们被赶走后,而出了事,那这就把事闹大。一时间,她情不自禁有些心软。
她缓缓道“我在此宣布,你们几人是不受欢迎人物,如果你们留在这里,那么从现在起,不准离开这幢楼,否则请便。”
”三嫂子,你这不是变相要赶我们走吗这可是你当初求着我们来,你要我们来便来,要我们走便走,那算怎么回事就因为这几个母猪说我们摸了她,你就让我们滚蛋”曹勇却丝毫不惊:“我要你拿证据,你就给我扯蛋,直接让我们吃死猫,冤枉我们。”
“对,就是。你吗的,有人还说你能做饲料厂的总经理,是陪吴添睡觉换来的。那我们问你,你是不是被吴添操过,他操过你几次”
“你说什么,信不信老子一棍弄死你”旁边的保安见他们出言不逊,说话极之难听,不禁挺身骂道。
“我操你娘,就许她做,不许人家说啊。你这么赶着抱大腿,是不是也睡了她这么有风韵的女人,他吗的,谁都能操,咋就不能让我操一操”曹勇迸发出小混混的流氓性子。
对方虽然有保安在此,但就两人,根本不够自己兄弟弄,反正都要被赶,是以毫不畏惧。
三嫂子见几个小混混说话愈来愈下流,尤其捏造她和吴添的龊龉风流,心里自然羞愤。
不过,她随即忆起被吴添的两次所救,一次是在半途上被陈德森拦截调戏,吴添将对方狠揍一顿,将自己母女解救出魔爪。而另一次是则是一年之的水灾,自己和小巧在重重水浸之中,吴添涉入齐肩的水将她两母女背负出来。虽然吴添揩了她一些便宜,但是她倒没放在心上。有好几次,甚至她在以后睡梦,都曾梦见吴添那满是胡须拉碴的脸庞,微微坏笑着,而后孔武有力的手臂将她扶到背上,然后迎着寒风,在田野迎风飞跑。只是每次醒来后,她都暗骂自己胡思乱想,不守妇道。
正因为此,她对吴添这个名字格外敏感,总是想要避开。
眼前曹勇这伙人,竟然将她和吴添拉拢一块,而出污言秽言捏造如此下流之事,她自然产生敏感的愠怒。
觉得自己心里的秘密,遭受到别人的窥视。
“请你们马上离开,我宣布,你们是不受欢迎人物。”她经受这段的历练,本身已具备上位者气质。是以说得言正词严,让人产生不容有违之感。既然这些二流子存心找碴,想靠道理去说服,那是不可能。
村长林全忠也觉得曹勇此话太过份,别的不说,单是惹上吴添,如果让吴家村的人知道,那肯定是找死。最近一段,吴家村因为经济发展,很少再群殴打架,但是其民风彪悍那还是无人敢惹。按照吴添在吴家村的地位,若是曹勇这话传出去,那肯定要遭殃。
眼看矛盾发展到这个地步,他也不敢再帮着出口留下这几个二流子。
“曹勇,你们几个年青,既然不喜欢此地,那就离开。这里离镇上不远,要么去投靠亲戚,要么到镇上暂居一段时间。”
“我操,离开便离开,这里又不是什么天上皇宫只是被这个骚娘们冤枉老子,老子这么走掉,岂不声名扫地她怎么也要给我们一个交代”曹勇发狠道。
话到如此,三嫂子也懒得和他搭话,对着旁侧的保安:“你们召集所有保安,将这几人赶走,以后严禁进入厂区一步。”
饲料厂由于规模日甚,共有十二位保安,设有组长。如果召集齐人,那这几个小混混自然闹不出什么气候。
曹勇一见,一不做二不休,反正被赶,老子怎么说,也要弄一弄这个小娘皮。
他上前逼近着:“三嫂子,你不给我们交代的话,那我们是不会走的。要不这样,你把你鼓鼓的,给我们每人摸一把,我们就走。”其它同伴心有灵犀,纷纷把三嫂子夹在中央。
剩下的一痊保安,见经理被围,立即上来解救:“你们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