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巧呢她不在这里”
三嫂子没想到他竟然问起女儿,道:“她在村里,那里离小学近点,方便。”
吴添领着一行人,往下走,谈起安置村民的事,问道:“除了这些二流子捣乱,还在什么难处”
安置这么多灾民,各方各面都甚是复杂。做好事固然是好,但可不能把自己的厂子弄垮了。
“大的事没有,有林村长和江村长在协调与管理。而且吃喝拉撒方面,因为张董事长通知得早,所以附近的蔬菜与肉猪我们都囤积起来,村民大家里都储备粮食,一同转移到这里,所以温饱是没有问题。”
“这么多人聚集,一定要管理好。对了,让他们组织起青壮年,一方面是守夜与保护安全;另一方面随时准备帮助抗洪救灾。”
相隔多月,吴添终于回到这个名义上的家。
按照规矩,村里清拆的只是瓦房、泥房,他这是楼房,所以没并遭到拆迁。除了暴雨,周围很安静。那些老邻居们,早已搬到不远处的小区,周围只剩下他这幢孤零零的小楼。
吴家村是处于最低洼的位置,刚好形成的葫芦底的地形。积水的高度已经差不到高达一楼,他从二楼阳台直接攀到阳台。
“村长,玉娇妹在小区新房,她不在这里住。你的东西也会搬去新居了。”大彪子道。
“没事,我就进来看一看。”
第二层阳台门本来是锁着,在外面没法打开。吴添只好在窗户往里瞄几眼,里面空空荡荡,什么也没有,正如大彪子所说,早让搬了一空。
他微微有些失落,忽然感到像失去一种最重要的东西。
对于这些曾经被穷怕的村民来说,有了属于自己的洋气新居,固然笑悦颜开。但是对于他,却失去一个珍贵的记忆。在这一座老楼房里,埋藏着他穿越所来的脚印,埋藏着他曾经的生活足迹,然这曾经一切,已成历史的尘埃,不会再有。
吴添突然归来,吴玉娇自然心花怒放。自从这个哥哥调去大会镇,两人几个月也没有见上一面。搬来这座新居,虽然有左邻右舍,但她更感到是孤独一人,眼前吴添回来,才感觉到有家的感觉。
一个家,不仅有家具、有各式富贵的装饰、有夕阳的菜香,最重要的是有亲人,这是什么也代替不了的。
吴添看着这个布置精致而陌生的家,拍了拍妹妹的脑袋:“布置得不错,啥时候我帮你找个倒插门女婿。吗的,这么贤良淑德的妹妹,我才不愿被人家抢去。”
吴玉娇也算到适婚年龄,自己这个做哥哥也要尽一尽责任。
“你还是给我找个嫂子先,否则我才不嫁人哩”吴玉娇像个小孩子般搂着他的肩脖,撒骄道。
“行,你要一个还是二个”吴添眼前浮现出郭颖和高洁两张脸庞,不知道她俩现在在干什么
吴玉娇笑着跳起来:“两个,而且都要漂亮的。”
两兄妹长时间不见,说说笑笑,一边弄着饭菜。
监察完青平镇的水情,并没出现太大的状况。吴添心里安定些许,毕竟这是前世最严重一次灾难,眼下无恙,那自然最好。眼下,灾民已经安置完毕,各项准备工作也都井井有条,即使按前世的发展,九洲河水库崩堤,应该也不会招至太严重伤亡。
翌日,他自然要到其它的工作区,首先是大会镇。这里也是他老据点,自然熟门熟路。整个镇班子都是他的人马,是以指挥起来,更加水到渠成。在此其中,碰到老熟人,从省城下来,视察西南钢企落址点的受灾情况的副厂长黄彩妃。
两人好久不见,在吴贵兴饭店开了张桌。
“吴县长,唉,叫这个真不适应”黄彩妃笑着道。
“你这升得可真快。我本来还想着你应该还有三、四年才能往上爬,没想到才一眨眼,这吴书记,就变成吴县长。”
吴添笑道:“不带这么损人的。你这暗指我投机取巧,旁门歪道,还是咋的”
“你这么看不起投机取巧既然如此,你帮我取巧一下,我不怕被别人说。”黄彩妃开玩笑道。对于吴添,她是实心实意佩服得五体投地,俗话说:是金子总会发光的,而吴添就是一块金光闪闪,根本遮不住光辉的金子。
他能升到这个位置,是因为他的光辉实在太耀眼,随便一个人都会发现他。至于副县长一职,她绝对相信吴添有这个能力。
黄彩妃微微黯然,如果当初吴添能答应自己邀请,进来西南钢企,以他的惊人能力,恐怕西南钢企早就不是眼前这般样子,而是脱胎换骨气象一新。
吴添询问一下西南钢企情况,得知大部份的建筑与硬件都即将完工,道:“黄厂长,不是我自卖自夸,西南钢企落置大会镇,绝对好过于青山镇。随着省道的落成,这里变成一个超强的战略位置,巡着省网,可以瞬地冲向全国各地。而又邻近最近西南的最大铁石矿,成本大省。”
黄彩妃摇了摇头,叹口气道:“不瞒你说,我们钢企这几年一直再走下坡路,而今年,这趋势更加严重。我们的市场份额从11一下子跌到6,从全省第三一下降到第六位。唉。本来还想着,聘请像你这样年青有魄力的新鲜血液为我们来缓一缓劲,但可惜,你又不应允。”
吴添一呆,倒没想到辉煌一时的西南钢企会跌落到这个局面。要知道,西南企业在九十年代初,那可是独树一帜,一骑绝尘,而今竟然跌到第六位。
“就拿这次全国运动会来说,数十亿的订单,我们西南企业作为历史悠久的本地企业,一桩订单都没有。省政府不扶持,而我们竞争力又不如人家,这怎么能竞争过人家”
吴添见她愁眉苦脸,不禁对她涌出同情。
国企的弊病无非就是那几样,人员臃肿、效率低下、设备陈旧,这样的症结要靠的是大刀阔斧的改革,不怕得罪人,如果没有这些措施,再多些业绩,也是熬多几年。
他想了想,道:“新陈代谢是企业拥有竞争力的核心,一个暮气重重的企业,不可能在激烈重重的战场上,杀出血路。省城毕竟热闹繁华,这次西南钢企的转移,应该有很多人不愿意迁到这里。既是不好迹象,也是个难得的机遇。西南钢企要做的是精兵简政,对着那些人浮于事的人,这是最好的切除机会。”
黄彩妃眼前一亮,西南钢企之所人员臃肿,就是要切除,那要切除一大批人。而开除一大批人,是会惹起轩然大波,事情会不受控制,是以这才是一直难以解决的原因。吴添的提醒,令她思绪豁然开朗。这些人本身是不想跟随而来,若再加一些威迫利诱,危言耸听之类,相信有不少的人会打退堂鼓,主动离开。
若是解决这个难题,那么后续就会容易解决。
“我刚才说大会镇对于西南钢企是一个极之严重的战略位置,并不是轻易所言。现在省内、国内,整个战场烽烟四起,战斗激烈,这一块是立身之本,自然不能放弃。但是,西南钢企可以重新开拓一块新的战场,而这个战场是这些对头鞭长莫及的。”
据他前世的记忆,广南省毗邻边陲,未来几年是西南邻国最重要对外出口通道,并以此成为中心,而钢材出口,则是最盈利的一个内容。如果西南企业,能够抢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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