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海棠正坐在榻上哄宝笙玩翻花绳,宝笙十跟手指头个个都是短粗胖,翻起绳来显得格外不利索,不过这丫头就一点好,遇见困难不会放弃,玩起来十分认真。于是,端木殊走进来时就看见一颗大脑袋挨着一个小脑袋,母女两个凑在一起,正叽叽咕咕的不知道说什么呢!
还是宝笙先看见了门口站着的人,腾的下站起身子,欢快的叫了声道:“父王。”
端木殊笑了下,快走了几部,一把把宝笙搂紧怀里,放在胳膊上颠了颠,满意的笑了下:“恩!又沉了。”
谁想宝笙听了这话,却露出很委屈的表情,嘟嘟嘴巴道:“宝笙都没有吃糕糕。”
端木殊疑惑的看了苏海棠一眼。
这丫头都学会告状了,苏海棠极隐蔽的向上翻了个不雅的白眼儿。
宝笙打出生就是个胖丫头,现在更是远看像个球儿,近看——还是个球儿。苏海棠向太医询问过,如这样的幼小孩子,长得太胖不是个好事,会影响健康。苏海棠舍不得限制女儿吃食,便掐断了饭后甜点。
“皇上别理她,这丫头就是个小吃货。”
苏海棠坚决的转移了话题,吩咐寒露快去上茶。
父女两个【相亲相爱】的顽了一会儿,苏海棠就要让人把宝笙抱下去,谁想到宝笙却闹了起来,说什么也不愿意走,奶娘过来一抱,就开始扯着嗓子嚎,边嚎还边偷看着她爹,那个可怜兮兮的小劲儿就甭说了,皇帝陛下果断中招,一句:“宝笙今晚就留在这吧!”换来胖丫头好几个啾啾。
苏海棠倒是无所谓,宝笙现在大了些,半夜已经很少尿床了。
一旁的寒露却面有急色,对着自家主子使了好几个眼色,可惜苏海棠跟本没注意到,于是只能化作满满的可惜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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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红色的帐帘完全放了下来,把这一方小小的天地和外界分割开来。
苏海棠住在里侧,端木殊躺在外侧,宝笙睡在中间。
似乎对这种“形式”感到无比新奇,宝笙滚动着大大的眼睛,一会儿朝左看看,一会儿朝右看看。时不时的还把头钻进被窝中,再猛地钻出来。苏海棠被她闹的无法,只好使出“杀手锏”——讲故事。再讲完愚公移山和精卫填海后,宝笙还没来得及知道夸父到底追没追到太阳,就已经彻底陷入了梦乡中。
小呼噜打的乎乎作响。(~o~)~zz
苏海棠小心的给孩子拉了下被子,又见那边的端木殊已经闭上了眼睛,自己便也躺好准备睡去。
雕花的红烛在寂静的夜里缓缓的燃烧着,不知道过了多久,苏海棠迷迷糊糊的感到身子一凉,又很快的一热,猛地睁开眼睛,便看到了俯在自己的身上的正往下拽肚兜的男人。
“皇、皇皇上……”苏海棠瞠目结舌,受到了极大的惊吓:“宝、宝宝宝、笙。”
想想还睡在一旁的女儿啊!!!这种事情是能在小朋友旁边做的吗?
要是被发现了,还有什么脸面再做人家父母呦。
分开那两条白腻修长的大腿,端木殊下、身一挺,整个就进去了。两人同时闷哼一声,一个是爽的,一个是疼。端木殊皱了下眉,略带责怪的斥了句:“你小声些,弄醒了孩子怎么办?”
那你到是别做啊!!!!
苏海棠显然忘记了,这是个曾经把她堵过假山里,欲行那xxoo之事的禽兽,越是惊险的环境,越是诡异的地方,他的兴致似乎就越高。
所以这个晚上,苏海棠被颠过来倒过去的各种折腾。
最后激的她在男人颈部留下了一串牙印儿,个个深可见血,由此可见她心里的憋屈程度。
一夜餍足的皇帝陛下,第二天一早,就精神奕奕的上朝去了。
苏海棠却在床上整整躺了一上午,方才腿脚酸软的下了地。
“摇啊摇,摇啊摇……爹和娘摇啊摇……”宝笙见到娘亲,突然的,就从嘴巴里迸出了一句。
苏海棠一口茶叶喷出去。
整个人是:羞!愤!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