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朋友。晋静红着脸解释了半天,却还有人不相信,最后她索性不理睬那些暧
昧的眼神了,随他们去想,反正自己又不会少块肉。
倒是臧剑显得有些辛苦,面对那些过分热情的女生,他只能继续保持沉默,
希望用装酷来吓走她们。无奈十四五岁的小女生就好像活力充沛的麻雀,始终在
他耳边叽叽喳喳个不停。几乎没有相信这是那个“傻大个”布挺的弟弟,根据遗
传学来讲,那种长的白痴的人怎么可能有这么一个帅气的弟弟他们压根儿忘
了布挺是独生子女。
因为有了臧剑的加入,会场的气氛热闹了许多。女生们围着臧剑说个不停,
男生们则围在一起谈论新的高中生活,也有几个人本来想向晋静献殷勤的,但是
当他们看到臧剑之后都放弃了。
阿佳端着水杯走到晋静身前,笑眯眯地碰碰她:“行动迅速哦,这么快就搞
定男朋友了”
晋静翻了一个白眼:“我口都说干了,阿剑不是我男朋友,是布挺的弟弟。”
“嘿嘿不要解释,解释就是掩饰,掩饰我们可以无视”
晋静叹了口气,不言语了。自从那天接了电话之后,她发现自己和初中的好
友距离越来越远,几乎已经没有共同语言了。她开始在人群中四处搜索起来,不
知道他来了没有
阿佳奇怪的问她:“你在找谁”
“找杨炜,高中他和我们一个学校,一个班级呢。我看他来了没有,想给他
打声招呼”晋静突然发现阿佳脸色有些古怪,她心中突然泛起来一个念头:
她该不会也
“杨炜是谁”
果然
“初中三年同学啊你这都能忘”晋静有些不满的抱怨道。
阿佳不在乎的撇撇嘴:“唉呀,初中四十多个同学呢,哪能每个都记住记
住几个好朋友不就行了”
“可问题是我们这才分开不到半年,你都忘记了。初中的时候杨炜可经常和
我、阿布在一起的。你想起了我,竟然都记不起他”
“这个实在没有印象嘛。我只知道他们是班里的倒数好了好了,我
们不说这个,告诉我求知中学怎么样你能考进那所学校,羡慕死我啦”阿佳
抓着晋静的胳膊,撒娇似的对她说。
晋静没有满足她的要求,而是把目光投向了茶楼的窗外,那外面的天空暗的
有些异常,下午两点钟却好像傍晚六点了。
“或者讲讲你的男朋友好不好他好酷哦,人家问他话腔都不吭一声。你们
怎么认识的”阿佳好像在自言自语,就算晋静没有搭理她,她也自顾自的说
了下去。
“被人嘲笑,被人忽视的滋味你可能永远都不能理解。”
和校队比赛那天,杨炜那番话还在她耳边萦绕。现在她终于多少能理解到一
些了。与杨炜阿布比起来,自己真是幸运呢
这家茶馆二楼因为同学聚会而被包场了,音响喇叭里面放着年轻人喜欢的喧
嚣音乐,但是晋静却觉得这声音让自己很烦躁。那些三五成群聚在一起聊天的初
中同学仿佛正在以光的速度远离她,尤其是在自己身边的阿佳,她拉着自己手在
说什么
他们都在笑,为什么自己却笑不出来这就是同学聚会吗好无聊
“噼啪”一声,却在这喧嚣的环境中清晰的传到了晋静耳朵里,她发现窗户
上多出来一道水痕。
结束了午休的布挺和李灵走出了办公室,来到球场内,这个时候他们
才发现下雨了。
“下雨了”布挺伸出手去,很快手掌心就接到了一小摊水,这雨似乎还
不小。
“又下雨为什么不下雪我给你说啊,布挺,你是没见过北方的雪,你老
师我在北方上大学的时候每年冬天都能看见,在雪地里面踢球那叫一个爽”
李灵有些抱怨,也有些炫耀。在这座城市出生并且长大的人,确实一辈子都不见
得有几次见雪的机会。
布挺却好像没有听到他说话一样,愣愣地看着手中那摊水,里面映出来的是
一张茫然的脸。
地上有了积水,泥土场的足球场变得泥泞起来。李灵上去试了试,觉得这种
状况实在不适合继续练习,他打算让布挺早点回家,过几天就是春节了,也该休
息休息了嘛。俗话说,一张一弛,文武之道。虽然不是真正的足球教练,但是这
点道理他李灵还是懂的。
“布挺,要不我们今天就到这里”他话还没说完,却见布挺抱着足球走
上了球场,把他吓了一跳,“喂,布挺,你要干什么”
布挺停住脚步,转过身看在场边被冻的缩着脖子的李灵。“训练。”他斩钉
截铁地说。
2006年,新的一年,即将年满十六周岁的布挺,在这个有资格拥有个人身份
证的年龄,还一事无成。
晋静突然站了起来,还在自言自语的阿佳有些疑惑地看着她。
“我我突然想起来,家里面的门没关”她扔下这句话,便冲到人群中,
一把拉住臧剑的手,不由分说拽着就跑。一屋子的人全都傻愣愣地看着他们消失
在门口,半天没反应过来。
“我们去哪里”臧剑问晋静。
晋静没顾上答话,她在路边焦急的等待出租车。无奈现在天公不作美,空车
少的可怜。臧剑见她不回答也没有再问,陪着晋静等在路边。他知道,晋静姐决
定要去哪儿必定会有她的理由。当然,晋静如此焦急,他这个做弟弟的也没有忘
记把手中的雨伞撑开,大半部分都遮在了晋静的头顶。
李灵把足球踩在脚下他都能明显的感觉到下面土是虚的,足球往下沉
了沉。这糟糕的场地更糟糕的是雨还在下,一点都没有停下来的意义。更更糟
糕的事情则是布挺不知道哪根筋不对了,竟然坚持要在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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