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节(2 / 2)

死刑白名单 我是老九 2010 字 2023-10-17

gu903();她特意点了点画中的瓶子。

大嘴坐到白老邪旁边后,也没咋聊,现在更是支个耳朵旁听着。他也好奇的看了看。不过最先表示不信,还插话说,“它是炸药?要我说是滴眼液的瓶子还差不多。”

但我和大嘴真都是孤陋寡闻了。妲己又反问我们,“知道液体炸弹么?”

我俩互相看了看,都摇摇头。其实我以前读警校时,听到过这个名词,问题是仅限于听过,压根没机会更深程度的了解。

妲己解释,“像黑火药、梯恩梯这种传统炸弹,现在有些落伍了。液体炸弹,是指把一些可燃性的化学液体即液体炸药,装在特定容器内而制成的爆炸装置。其密度均一,爆速稳定,就说硝酸肼吧,也就是这次绑匪用的液体炸弹,它是一种高能猛炸药,威力是梯恩梯的142%,在零氧平衡的情况下,爆速和爆热还均有显著提高,燃烧时无烟,绝对是个杀人利器。”

我对爆破方面的术语懂得不多,听得稀里糊涂,不过我知道梯恩梯,当妲己说这硝酸肼比恩梯恩还猛时,我跟大嘴一样,都拿出一副诧异的表情。

我也因此更想不明白了,这伙绑匪到底什么来头?而且我严重怀疑许友文这个矬子,怎么能当他们的首脑?

我还想跟妲己问啥,这时铁军和杨鑫都出现了,铁军更是招呼大家开会。

我们四个全站起来,要跟在铁军后面进会议室,但铁军这次强调的大家,并不包括我和大嘴。

他趁空还把我俩拦下来。

我心说咋了这是?大嘴还问,“铁哥,把我俩开除了?”

铁军嘿嘿笑。而且就凭这举动,我知道铁军好了,不像昨晚那么垂头丧气的了。

他说今天的会议,参不参加都没啥,他又交待我俩一个任务。

昨晚许友文逃走后,他家和面馆全被封了。铁军让我和大嘴现在就去面馆看看,尤其在附近打听一下,看周围居民会说些什么。

我知道,这就是简单的走访,也是每个刑警要掌握的基本功。我和大嘴一口应下来,还领了一辆私家车,这就出发。

一路上我俩没多话,等快到地方时,我俩找个僻静处,把车停好后,我俩又溜溜达达的走过去。

许友文的面馆不仅大门紧闭,门口还被上了两个交叉的封条。

估计他这面馆也是附近很多居民吃早餐的首要选择,现在一停业,让这些人都不适应。我俩沿路就听有人抱怨,说许矬子哪去了?

而且在面馆门口,也聚着几个人,他们纯属是想聚在一起吐吐槽,甚至这里面还有大老娘们。

我和大嘴冒充食客,也权当啥都不知道,借机凑到人堆里去了。

我听有个人说,“你们知道么?许友文摊上案子了,好像是抢劫,而且就在昨晚上,他抢完钱就想逃,被警察逮住了。”

其他人有立刻接话的,问真的假的?

这人还立马神气上了,就好像别人问这么一句,让他有多了不起的似的。他又说,“当然是真的,我家亲戚就在市局上班,他告诉我的。”

这些人又开始一顿叽叽歪歪的讨论,而接下来的话,更让人没法听了。还有人把许友文夸大了不少,甚至说别看许友文是矬子,其实会武功,飞檐走壁啥的,不在话下。

我和大嘴旁听了一会,就悄悄离开了。我想到了一句成语,以讹传讹,或许等再传一传,许友文会变得更神秘更玄之又玄。

我和大嘴在这片棚户区没少溜达,也确实又听到不少话,但一点收获都没有。

我俩趁空私下嘀咕几句,大嘴的意思,咱哥俩是不是可以收工了?

我觉得还是先跟铁军汇报一更妥当,就给他打了电话。

铁军倒是很快接了,等我说完后,他沉默稍许,又告诉我,“我没记错的话,这棚户区里有个呆子,三十多岁的年纪,爱独自坐在胡同口,你们去套套话,问问关于许友文的事。”

我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心说找呆子问话?那跟请哑巴念书有啥区别?

但铁军再次强调,让我们别不当回事,另外也让我俩留意下,走访期间发没发现什么可疑的人。

我是越听越糊涂,不过最后应了一声,让铁军放心,说我和大嘴一定完成任务。

我俩又重新在棚户区里转悠,这次我俩有具体目标了,虽然又走了不少路,却很快找到那个呆子。

这呆子穿着一身破不溜丢的棉袄,正坐在一个大树墩子上,身前堆着二大碗那么大的土堆,上面插了根树枝,也不知道他想啥呢,就盯着树枝愣愣出神。

我和大嘴互相看了看,大嘴更无奈的笑了笑。

我俩走过去,我还琢磨呢,自己兜里只有烟,没带糖,怎么能哄这呆子开心呢?

大嘴没我想的多,蹲到呆子旁边后,直接问,“兄弟,喂?看这儿!”大嘴还打了一个响指。

呆子扭头看他了。大嘴又说,“问你个事啊,认识许友文不?你乖乖回答,我给你买好吃的。”

呆子鄙视的一咧嘴,呸了一口说,“你当谁傻呢?你光嘴上说买好吃的,但问完话,不给我买怎么办?”

我听得直想笑,心说大嘴啊大嘴,亏你还是个人民警察,就这智商,连呆子都忽悠不住,还怎么跟凶犯周旋?

大嘴面子上也有些过意不去,他急的挠了挠头,又撂下话,“你等着,我这就买好吃的,但你别逗我,吃了我东西,就得乖乖跟我说话。”

呆子呵呵笑了笑,说他不饿,要是大嘴肯陪他玩一把尿床的游戏,他就乖乖回答大嘴的话。亚节匠弟。

我和大嘴都一愣,不知道呆子说的尿床是啥意思,尤其他还用了玩的字眼。

呆子观察我俩的表情,说一看我们就土包子,啥都不懂。他又指着那一小堆土和竖在上面的树枝解释起来。

他和大嘴按顺序抠土,抠出去的土就决不能再放回来,这样依次轮下去,等谁抠土时,不小心把树枝弄倒了,谁今晚上就准尿床。

我俩这下都听明白了,大嘴还哈哈笑了,一脸自信的样子,就好像说,这么简单的游戏,他不赢才怪呢。

大嘴让呆子先来。结果这呆子双手一伸再这么一搂,大部分土都没了,就剩下一个树枝,被薄薄一小圈土围着。

大嘴看愣了,呆子却放出话来说,“壮大个儿,该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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