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我承认螳螂是个奇才,这辈子真就是个当特种兵的料儿。在最后几天,他还想了一个损招,非要传授给我。
这招说出去有点下三滥,他教我如何用舌头含住一口唾沫,然后把这唾沫送到上牙床附近,再借着猛吐的力道,把唾沫喷出去。
其实这根本没啥杀伤力,但关键是,这唾沫奔的是对方的眼睛。
我本来学习野猪肘的肘击,就要求近身搏斗,再加上如此近距离下用唾沫攻击对方的眼睛,这两者简直是绝配。
我也就吐唾沫的事问过螳螂,“有什么办法能同时吐中对手的两只眼睛么?”
螳螂摇摇头,回答说,“除非有两个舌头。”
我没太强求,心说能让敌人瞬间变成独眼龙,让他视觉受到干扰,这也够了。
在特训一个月整后的一天晚上,他们仨估计是跟炊事班打了招呼,特意弄了一桌酒席。我们五个坐在屋里喝上了。
他们仨告诉我俩,特训结束了,明天我俩要离开军队,回到省里工作了。
我冷不丁有点舍不得他们,但也知道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那一晚我和大嘴喝了很多,尤其这次的酒,还都是二锅头。
我俩最后醉醺醺的趴在桌子上。大嘴是彻底呼呼睡上了。
我迷迷糊糊的,中途醒了。睁开眼睛时,我发现自己被这野猪肘背着,正赶夜路呢。
这时丑猫也背着大嘴,而螳螂在前面带路。我不知道这是要去哪,就随口念叨句,“咱们干吗去?”
野猪肘吓了一跳,螳螂立刻转身看我。
他也念叨一句,“喝这么多还没醉,有你小子的。”
我嘿嘿笑了,但没等再往下接话呢,螳螂就凑过来,对我脖颈来了一下子。我彻底晕了。
晕前我唯一的反应是,他娘的螳螂,敢打老子,醒了我要跟你单挑。
我这一觉睡了很久,等再次醒来时,我睁眼什么都看不到,眼前黑乎乎一片。
我能感觉到,自己处在一个很封闭的空间里,这里面还飘着一股腥乎乎的潮气,我整个人还一上一下的微微摆动着。
我心说咋回事?自己躺在船里么?我嘴巴还被封了一截胶带。我抬起手,把胶带撕了。
我一边扯嗓子喊了句,一边这就要想法子离开这封闭空间。
但我找不到门,也察觉到自己似乎被困在一个柜子或类似棺材的东西里。我吓住了,本想用拳头使劲砸,这时外面有人敲了敲。
我停住砸拳的举动,很快的,我右侧露出一个空隙,外面的人把一块板子卸了下来。
他还把手伸进来,我拽着他的手,又费劲巴力好一通,才让自己一点点钻出去了。
我看着这人,拿出一脸诧异的表情。他看着像铁军,不过下巴比铁军的要尖。
我问他,“你是铁军的弟弟?那你叫铁啥?”
这人嘿嘿笑了,说什么弟弟不弟弟的,他就是铁军。
我肯定不相信了,但铁军又解释几句,说他之前受了很重的伤,不仅动手术了,还做了微整形,才最终勉强没死没毁容。
我不知道说啥的好了,顺带着我四下看了看。这里很黑,不过也有点小光线。
我品出来,这似乎是一个船的仓库,而且仓库很大,说明这船小不了。役鸟夹巴。
我想问点话,铁军却做了个嘘声的动作,又指着另一个长条箱子,带我一起凑过去。
我原本就被困在这种长条箱子里,而且这箱子分上下两层,我被困在下层。
这下层一看就属于暗格,换句话说,我们是用这种法子,偷偷上船的。
铁军忙活一番,把身边这个箱子的木板打开,我俩一起配合,把大嘴从里面拽出来了。
我看着大嘴,他没啥反应。我本来挺担心,心说这爷们不会是被闷坏了,直接昏了吧?
但他嘴上也封着胶带呢,我顺手摸了一把,发现全是哈喇子。我立刻搓搓手,又暗骂一句,心说哪有昏的人流这么多哈喇子的呢?这小子很明显是很踏实的睡着了。
我对他这么不走心,一点招没有。我和铁军把他嘴上胶带弄下去了,又把他摇醒。
大嘴冷不丁没我的觉悟,还问我,“咋回事?省电啊,咋不点灯呢?”
我其实也不知道太多的事,索性没回答啥。铁军倒是一直看着大嘴嘿嘿笑,把他整容经过先说了说。
大嘴原本边听边应着,等他发现我们仨都在船上仓库中时,他忍不住了,嗖的一下坐起来,还念叨句,“卧槽啊,咱们在哪?”
铁军急忙捂住大嘴的嘴巴,还轻轻嘘了一声,静静品着仓库外的动静。
等确定没人发觉到我们后,他跟我俩随便说了两句,都是关于我们分别之后的事。而且他提到了妲己,说她已经回到省厅了。
我和大嘴都没啥叙旧胡扯的心情,因为都明白,现在有任务了。
而且当我得知妲己没来时,放下心,还让铁军说正题吧。
铁军压低声音,嘿嘿一笑,之后说了另一些事。
他告诉我们,这船叫白鲨号,不是警方的船,而是属于个人的。现在有一个棘手的事,警方要抓捕一个重犯,他有个外号叫泥鳅,而且他这外号也没叫错,不仅在收网时逃脱了,还上了这条船。
至于这白鲨号,面上称是一条远洋渔船,出远海钓鱿鱼的,其实它更主要的是做偷渡的买卖。
按铁军掌握到的资料,这船上除了水手外,还招揽了十九名乘客,这些乘客都有问题,不然也不会选择这种方式偷渡了。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