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发,这些东西才是重要的。不求一把来赢人,把把连环才入神每一把的最后定式,都隐含七拳之势,而这七拳,又都在几把之中。”
康顺风的脑海中,隐隐地若有所悟。
杨老头就不在说话,等他自己思索。
康顺风想了一下,就动了起来,他用摇闪把做头,把其他几把都接了一遍,点点头,又摇摇头。
杨震林看他的样子,心道:“康顺风遇到他师父,固然是一种福气康顺风的师父能得这么个弟子,又何尝不是一种福气呢”传统武术不光要毅力加悟性,还得要耐得住寂寞,守得住单调,想想看,武术就那么几个动作,却要十年之功方能有所成就,没毅力的耐心那成有了毅力和耐心,还得有悟性,这些东西,你每练到一层境界,就得对所得的东西再次进行总结,有些甚至要推翻以前的东西。
起了爱才之心的杨震林忍不住就开口点道:“你看这个摇闪把到最后,用手打,翻手可以撕塌;用头打,一个猫洗脸或单抱头就可进去;用肩打,左肩你可以熊膀这样进,右肩你可以合肩这样进;用肘打,前肘步一崔就可以,后肘的顶法这样,还能接劈;用腿打,前腿可以这样,后腿你可以这样,胯打的话,你步进的中膛的话,内胯这样转,外胯这样挺。步进外侧,就只能用内胯了”
一边说,一边把式子一一演示出来。
康顺风一脸的兴奋,知道这些都是真东西。而且,不仅仅是这点具体的东西,而是杨震林这一段话,揭开了心意成拳的秘密果然如胡斜子所说,这是一套打法拳。
看着康顺风兴奋的样子,杨震林又忍不住道:“每一把都要把这些想明白了”
康顺风喜不自胜,深深地一躬就鞠下去。
杨震林一侧身,道:“我们忘年交,当不得你这个礼”
康顺风就轻声道:“可以忘年,不可以乱辈”
杨震林就笑道:“你师父真把这武行的规矩给你说完了”
话到这里,二人突然就相视一笑,明白今天只能到这了。意到而留有余味可回、余意可期,才是人生快事。
这时也到了吃饭的时候,杨静予来了后院叫他们去用饭。
康顺风到了前面,看到杨臣声边上坐了个美丽的少妇,隐约间和杨静予有点像,就知道是她的妈妈。
康顺风先给杨老太爷打过招呼,又和杨臣声点头示意,这才对了杨静予的妈妈叫了一声阿姨。
杨静予的妈妈就笑呤呤地应一声,含笑看着他。
康顺风打过招呼后,却坚决地推了杨震林留饭,杨静予妈妈好像并不常回家,终于一家团聚时,他个外人在这里,总是让人不方便。
所谓有礼有节,有礼貌还得有节制,才能来往得长久。
看他坚持,杨老头就没强留,要送他出门。康顺风也坚持不让,后来还是杨静予说:“我们是同学,我来送吧。”于是杨小美女就把康顺风送到门口,路上还边走边埋怨他,为什么不留下来一起吃饭,让她妈妈认识一下,然后就问康顺风,感觉她妈妈漂亮不。
康顺风含笑不语,听她说得有趣,就道:“其实不见你妈妈也知道她漂亮。”
杨静予就咭咭地笑着问为什么。
康顺风就笑道:“能生出你这么漂亮的女儿,怎么会不漂亮”
杨静予就又咭地笑起来,道:“看你挺老实,原来也是油嘴滑舌”
说话间,二人到了门口,康顺风道了声再见,就离开了杨家。走着,却想到了杨静予这小丫头,和她在一起还真是感觉轻松。念头一转间,突然就有一个美到极点的面容闯入他的脑海,带给他没来由的压力。
康顺风忙摇摇头,心中连喊:道心道心想把那能祸国殃民的容颜赶出去,却怎么也赶不出去,只好自嘲地一笑,心中突出一偈道:且由此心想她去,恰借此念修此身。
想到这里,不由地感到自己是不是很装逼,最后得出结论,确实装逼
而在这个时候,那个被康顺风掂记的人,正一脸烦燥地坐在自己床上。
旁边一个嘻皮笑脸,小鼻头皱成狐狸样的大眼美女正吃吃地笑着,把幸灾乐祸四个字写得满脸都是。
“还是俺土产帅哥师父的道行深,镇住了你这个狐狸精”说话的正是那个在迎新晚会上挑起战争的大眼妹妹。
“菲菲”庄妍气得瞪眼。
然而,一边笑得够得意也很得意的庄菲,也是庄妍的表妹,却没心没肺地,似乎看庄妍越气她就越开心。
庄妍和庄菲有点像,她俩是表姐妹。
两个人的妈妈是一对双胞胎姊妹,也几乎是同时怀孕。
如果说这是一件巧事的话,再说个巧合,两人的父亲还是一对兄弟,庄妍的父亲是哥哥,庄菲的父亲是弟弟。
说起来还是庄菲的妈妈早怀半个月,然后,在生产时,庄妍妈妈却出了点意外,早产了几天。不知是不是上帝安排,庄菲的妈妈却晚产了十几天。
这样本来应该是姐姐的庄菲就由姐姐成了妹妹,不怪自己赖在娘胎里不出来,就怨庄妍早出生抢了他的姐姐名份。
而且,庄妍的父亲是个帅哥,庄菲的父亲虽然不丑,但谈不到帅。
两人的妈妈长得一模一样,所以庄菲虽然也是个美女,但比庄妍还是差了些。
庄菲不能埋怨父亲长得丑,更不敢说自己的妈妈没眼光她妈妈可和文静的姨姨不同,从小是个天怒人怨的惹事精,当年的江湖浑号小东邪,恶作剧的事情最拿手。和女儿在一起也没大没小,庄菲从小可吃妈妈的整治不少。
但在妈妈的“锻练”中成长起来的庄菲也不是一个省油的灯,虽然整人的道行没有妈妈深,但也属于新一代的“邪派高手”了。庄妍枪了她的姐姐名份,而且又长得比她漂亮,正犯了某女的大忌,所以从小就针对这个姐姐使出各种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