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而且还有庄妍那个小美人儿,看得他心里直痒痒,也只有她那个漂亮劲儿,才能配得起自己,不是吗无奈自己去拾讪了几次,都被那个庄菲搅黄了。
要是别人,汤大少早就叫人收拾她了,不过看在她长得也算漂亮,而且别有一股野性的风情的份上,就饶过她。
恩,还有一点,是看在她是庄妍的表妹的份上。
想到庄妍、庄菲两姐妹,汤文生就把康顺风带来的烦恼抛在脑后了,庄妍极漂亮,庄菲也别有风情,要是把俩姐妹一块儿不,不行,那样显得自己不够纯情,庄妍肯定会不高兴的不过不过自己是忠义堂的少爷呀,同时要了她们俩个,也不算辱没她们吧庄家也不是什么有势力的人,只是有俩钱,惹火了自己,够他们家喝一壶的,不够他们家喝几壶的自己先追吧,毕竟这样光彩些,不过,如果她俩实在不识抬举,说不得就得从他们家族下手了,以忠义堂的实力,收拾一个小财主般的庄家,小cass了。汤少爷想着,忍不住开心。
想着想着,不知怎地又想起了亚姐。
亚姐是从小看他长大的,那时还没被放出去接客,他就偷偷地欺负她,反正她每次受了欺负,也不敢给别人说。
不过,虽然他摸过、亲过,但亚姐的第一次,却也没有给他,虽然他是汤家最受宠的小少爷,但才人的第一次,他还是不敢随便的。
亚姐的第一次据说是给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拿走了,交换的代价是一块地皮以低于市场20的价格归到了忠义堂下的一个地产公司。据说这块地皮给忠义堂带来的是上亿的收入。
不过汤文生却能感觉到,亚姐跟他亲,汤家在嘉世的才人不少,他去也叫过别的几个,有时总得换换口味嘛。那些人总是要他签这签那,反正虽然少爷签帐不收钱,但她们提成是一分不少拿的。
只有亚姐不同,从不要他签什么不需要的东西,甚至有些小东西,她自己垫着钱给自己拿。
汤文生享受着这一点,他不在乎那些签的,却在乎这个不签的。
想到亚姐的时候,汤文生的心思又飞到了另一个女人身上,彪盛堂里一身青花的盛姐。那种熟女风情,再加上一身青花带来的邪恶感,让他很是激动。
不知道房三和白眼狼他们把事情办得怎么样了,什么时候才能让他看到盛姐那一身青花的全部诱惑。
想着想着想得心就热起来,当熄灯号响过的第一件事,汤文生就是去找了五姑娘。
当一只手握满自己的粘物时,他突然有一种放纵后的空虚,似乎刚才那些让他心潮澎湃的女人都一下子失去了魁力,变得可有可无了,心中只剩下一种yu望,那就是掌握权力的yu望。
汤家,最终是我的大哥二哥想都别想。
这就是汤文生睡去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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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第二十三章南京帮和青竹帮的火拼
陈胖子很不爽。
他在房间里如走兽一般转着,旁边站了六七条汉子,个个眼珠子都跟着他转,却大气都不敢出。
陈胖子当然很胖,不过你很难像象他现在转的有多快,胖胖的身躯如陀螺一样,在不大的空间里往来翕忽,“废物全他妈的废物”他突然大叫着一声,却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有点气喘。
一个极有眼色的汉子就过来,端起桌上的茶,递给他道:“陈哥,喝口水,咱们从长计议。”
陈胖子面色一变,刚要发作,却猛地收了自己的脾气,伸手接过水。不过,他微微发抖的手却告诉着几个手下,他有多么愤怒。
堂堂南京帮,伤了十七八个人,都没拿下来的场子,却被青竹帮以受伤五个人的代价拿去了,这人丢得日他奶奶的娘希皮他不知道该怎么来表达心中的愤怒了,端着的茶水半天没喝进嘴里,又被他狠狠地拍在桌子上。
“陈哥,你莫生气了,都是我们不争气”边上一个手臂带伤、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开口道,他本来应该是个浓眉大眼的帅小伙,但整个面上被刺青覆盖,刺青的图案是一只张口咆啸的老虎。
做这个刺青的人明显也是此道高手,将虎头图案与人脸上五官巧妙地结合在一起,使整个人脸显出了几份狰狞来。
更可怕的是他的眼睛,有一种想噬人而食的凶煞之气。
陈胖子看到他,气似乎消了一点儿,用手捋了捋自己的头,开口道:“都说说吧,现在该怎么办青竹帮算什么东西,这是你们常说的话,可是现在人家已经可以骑到我们南京帮的头上说话了”
“陈哥,你消气就好,不过,我感觉也不能说兄弟们没尽力”说话的还是那个小伙子,身材宽展,明显有着北方人的剽悍。
“哦,马龙,你说说”发泄过后的陈胖子看着自己的爱将,说道。
“我们去了三十个兄弟,伤了一多半,弟兄们肯定是尽力了青竹帮去了二十几个人,只伤了五六个,说明对方已经被我们打残了,所以他们才捡了便宜”马龙恨恨地道:“他们吃的是我们刨出来的食儿。”
陈胖子就皱了眉头沉呤起来,他心里也认同马龙的话,但毕竟现在大家联盟对付彪盛堂,这话好说,事不好做。
这时,边上另一个年龄大些的汉子道:“话不能像马龙这样说,青竹帮这也是运气,不能算是吃我们刨出的食儿。”
“运气”马龙笑得有些狰狞:“河南帮一口气拿下彪盛堂七个场子就运气,青竹帮也拿了三个是运气,我们南京帮却出一次手,伤十几个兄弟,出一次手,伤十几个兄弟,到现在屁都没有,这也是运气”
“那你说不是运气是什么”那汉子道。
马龙冷笑道:“我不知道,不过就感觉这运气也太蹊跷了些南京帮一出手,彪盛堂就是重兵把首,河南帮一出手,彪盛堂就内部空虚。我们把人打残了,青竹帮就这么合适的出手了,我想来想去都想不通。彪盛堂咋就吃得我们南京帮死死的”
那汉子就语气不善地道:“你什么意思,合着是怀疑有人给彪盛堂通风报信不成”
马龙脖子一梗,却没理他,而是对陈胖子道:“陈哥,你难道不觉得蹊跷吗我们上次要动青竹帮的抢的场子,有人就说联盟稳定第一。但现在,明显青竹帮是抢的我们刨出来的食,立刻又是运气眼看着河南帮一天天壮大,连青竹帮都要赶上我们了,有些人却一点不为南京帮的利益着想,我不知道他到底是那个帮派的人”
那汉子被他话一挤兑,再也忍不住怒火:“老子当年在万和混的时候,你他妈还不知道在那儿呢什么时候轮到你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来挤兑老子,有种来单挑”
马龙转了头,冷冷地看了他,缓缓地开口道:“方哥,提醒你一句,你现在是南京帮的人,万和早给人灭了昨天三十个人去抢地盘,连我在内一共伤了十九个兄弟方哥你倒是一点伤都没有,怎么今天欺负我受伤吗来,我一只手也接得住你”
话一出口,陈胖子脸色阴沉地就盯上了那个叫方哥的汉子。
屋里其他几人也都面色不善地盯上他,相比方哥,这些汉子更喜欢冷冰冰的马龙。
方哥这才看出情况不对,忙道:“陈哥,我这不是怕大家一冲动,乱了这次的联盟吗”
陈胖子一伸手,拿起刚才放在桌上的茶水披头盖脸的就砸过去,骂道:“联你妈的盟你他妈的现在吃的是南京帮的饭食儿”
那汉子被连杯带水地砸在脸上,却乖乖地一句话也不敢说,哭丧着脸看着陈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