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两边就沉默下来,不一会儿,外面敲门声响起,门开处,只见丁家老二和老三醉熏熏地出现在门口,一边住进走,一边道:“爸,找我们什么事”
丁守先突然就冷汗直冒,他感觉事情不对,不顾一切地站起来,住外冲着大叫道:“你们快”却被一个汉子一脚就踹翻在地。那两个人虽然醉了,但也知道事情不对,刚要叫:“来”人字还没出口,就被两边的汉子从后面一把锁住脖颈,勒得喘不上气来。
丁守先从地上爬起来,心道:还好,老大还在外面却没敢问两个儿子老大的去向,怕也被人诓来一窝端了。他慢慢地爬到桌子边一个椅子上坐下来,肚子上一脚踹得他好疼多少年了,他都没被人戳过一根手指头了。
他从口袋掏出烟盒来,对对面坐的头目样的汉子示意一下,对方摆摆手,他就抽出一支烟,自己点燃。不知道是害怕,还是因为太久没有自己点过烟了,打火机打了好几次,他才点燃了那根烟。
两个儿子照例被搜索一番,搜出两把枪和两副铐子,刚好被铐起来,并被胶带纸封了嘴。那边邓明蝉的儿子也一样被塞住嘴巴,用胶带封起来,然后又被用皮带捆了双手。
屋里的人都不说话,招志官用手指轻轻地扣着桌子,时间一分钟一分钟地过去,丁守先不知道对方在等什么,他终于抽完了那根烟,将烟屁股拧在烟灰缸里,慢慢地开口道:“虽然不知道到底什么地主得罪了朋友,但是梁子总能解开,我经营这么多年,也攒了些棺材本,你只要开口,千十万姓丁的都不说个不字咱家有了全给你,咱家没有给你借人生拼搏,无处乎求财,你开个价吧”
招志官轻轻地摇头。
丁守先又开口道:“那如果是姓丁的我受了什么人的好处,搞了什么违心的案子,你现在只要开口,姓丁的都立马给你写份东西,把实情说出来,姓丁的这公安局长也不干了如果还不行,我再加点码,把我这么多年行赌受赌的东西,给你写份材料,姓丁的这一家以后就为你卖命了”
招志官盯了他道:“这个冤是解不开的,你就不要徒废心机了”
丁守先脸色就变了,道:“可是姓丁的这么多年好像没记得得罪过你这号人呀”
招志官却不说话,正在这时,他的手机震动起来,他拿起电话,接通听了里面的汇报,仍什么都没说,就挂上了。
然后一挥手,那个抓住邓明蝉儿子的汉子一把将那孩子推到房子中间,几个汉子立刻年上前去,拳打脚踢。
邓明蝉疯了一样尖叫着往前扑去,却被一个汉子一个扫腿扫倒在地上,她张开嘴巴正要叫喊,却被一脚正踢在嘴上,满口是血,几颗门牙就掉了下来。那汉子一把抓住她的头发,用手捂住她的嘴,用手固定着她的头,让她看着她的儿子被殴打。
邓明蝉阅拼命尖叫着,叫声却被堵在口中。
丁守先猛地站起来,却被边上的汉子狠狠地一个窝肚捶打在胃上,他不由地吸一口气,一口就将今天的寿酒吐了出来。
招志官冷漠地看着邓明蝉的儿子在地上蜷成一团,他突然一挥手,那些汉子就停下来。
招志官这才转过头来,对邓明蝉道:“蝉姐,你看着这一幕是不是有点熟悉”
邓明蝉崩溃了,她知道今天的事不能善了了,但她不想自己的儿子受伤害,她不要强势了,她屈服了,她摇着头,表示自己不记得了。
招志官的眼里就闪出那一直在他脑海中出现地画面,达哥那在半空中被踢变形的飞溅着鲜血的脸,他突然就笑起来,他笑得有点凄惨。他们在刻骨的仇恨中生活了十几年,对方已经不记得她造过什么孽了。
丁守先挣扎着道:“这位先生,我们都不知道怎么得罪了你,你到底是不是搞错了”
招志官道:“十一年前,你的这位儿媳妇在现在的广场那里,原来的楼门西街上,被一个流浪儿拎了包,当时有两个流浪儿被活活打死了”说着转头对了邓明蝉道:“你现在还是一点印象都没有吗”
邓明蝉呆了,她隐约记得有这么回事儿,当时自己的公公还是不公安局的正局长,最后还是花了不少钱才摆平了这件事的影响。
她从来没把那件事当回事儿,她当时甚至感觉把那俩打死了也不解恨。
这时,门外又传来敲门声,门打开后,那个刚才拿枪出去的汉子进来,对看过来的招志官点点头。
招志官就对邓明蝉道:“没有人的命是贱的下辈子多做点好事吧”然后又转头对丁守先道:“你这一辈子也享受的差不多了”然后就站起来走了出去,道:“手脚干净点”
一个汉子就一把揪住邓玉蝉儿子的头,一刀从脖子上抹了过去。
邓明蝉的丈夫猛地挣起来,那个拿枪的汉子就一枪射穿了他的头。邓明蝉眼看着自己的儿子被抹了脖子,丈夫被暴了头,一时呆住了,就在这时,她感觉自己心口一阵刺疼,浑身的力气似乎一下子被抽光了,她身子软软地向下倒的那一刻,听到有人在耳边问:“现在你后悔吗”
邓明蝉慢慢地软在地上,脑子里一片空白的,在死前的那一瞬间,她还没想明白自己该不该为住日的事情后悔
又一声枪声响起,丁守先的三儿子的脑门上也标出一窜血花。然后又一声枪响,丁守先只感觉自己的头上轰地一声,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然后又是几声枪响,众人在里面又飞快地忙碌一番,那此枪都被摆到应该持有的人的手里。
在歌声和吵杂声中,那隔间极好的房间里传出来的几声枪响却让人听得很晰,就在听到的客人和小妹发椤时,几个看场子的大哥头人物,就忙向枪声响起的地方跑去,但场子里的一些客人却突然动了起来,那几个大哥头人物,就很快被人围起,几把刀子齐出,就躺在血泊中。那些客人和服务的小妹都惊呆了,有人想跑,便被三拳两脚地打翻。
这些人一得手,就很快地都散了出去,一辆辆车子飞快地离开,这些车子开了一段路后,到没人处,车上的人又都下来,换了车子。而那些车子,却一个个地从不同的地方,都开到当地一个汽配厂,很快地被拆成了零件。
第二天,大家都知道丁家的夜总会出了事,过了两天,人们才知道那天县委书记的儿子也被人枪杀在夜总会的一个包间里,后来就又有消息说,丁家原来参与贩毒,结果分赃不匀发生了火拼,书记的儿子被殃及池渔。然而,这只是在坊间传说的话,并没有任何确实的消息报出来。
招志官摇了摇头,他已经好多年没回忆过这些事了,他在一年以后,就娶了已经被毁了容的刘月,现在已经有了一个儿子了。想起自己的儿子,他突然萌生了退意,他已经见识了彪盛堂的实力,那几个小弟一对一肯定不是他的对手,但几把刀一起上,他却自认为对付不了。
那刀法他识得,是刀法中最常见的缠头过脑,便那些人使出来,那份犀利和快速,让他防不胜防。他原来听刘师父说过,刀法中缠头过脑练好了,刀法就成就了一半,因为缠头过脑练好了,刀会如匹练一般,齐裹全身,能削挡全身各处要害。杀法带着劈砍刺环拖五法,如果再能合上步法,不敢说天下无敌,却也能破任何兵刃招式,可以说是单刀中的一个母法。
能把一招简单的缠头过脑教成这样,彪盛堂肯定有高手在。
他知道自己已经伤了彪盛堂的龙头,这仇已经结下了,想了想,感觉还是先再看看,毕竟在道上混这么多年,这么回去就失了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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