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媚就哭道:“我男朋友已经知道了,他肯定会找到这儿的”
房斌就火大了,道:“你男朋友来了又怎样,信不信他来了,老子让他跪在床前看我睡你”
张媚不服气起张开嘴正要反驳他,却伸手掩了嘴,见了鬼一样看着门口。
“我不信”康顺风拖着那个服务生就进了包间,正好听到这句话,他心中的火就蹭地冒了上来。口中却冷冷地回答道,说着话,他脚后跟一挑,正踢在服务生的裆部,那服务生嘴张大大的,如一条濒死的鱼,慢慢地顺墙滑了下去。
康顺风心里火大,但却没有爆发,他将门闭上了,然后又反锁住,借着这个动作,他的心已经平静了下来。他感觉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怒过,让他需要用缓慢的动作来平熄自己的怒火。
“你是谁妈的,你知道不知道老子是谁”房斌叫起来。
房子里有两个小弟,都是房三专门给自己儿子配的小弟,在房三的手下中算是比较能打的,房斌看康顺风只有一个人,对他关上门倒不那么担心。
康顺风一笑,道:“等我打得你跪下时,你再告诉我好了”说着话,就往前走过来,那两个小弟对视一眼,高大的一个就怒喝一声,冲过来,一个摆拳轮向康顺风的太阳穴。康顺风看他拳来得势高,左手往上本能地一个拦的动作迎住,身子一侧一偏,左脚一个虎尾脚,一脚就踹到他的肋子上。
那人就被踹得脚一弯,康顺风身子一偏,自然又是一正,回到原位时,左手转一个小环,却是一个内点腕的小手法,不过点的不是对方的腕,而是对方的小颌。
只听到嘣地一声,那人被打得头都仰了起来,但却连身子都没抬,就直直地趴了下去。已经被打昏了。
这时另一个小弟也冲了上来,却是直拳当面。康顺风一个燕青掌中的六玄手法,双手双刁,合住对方的手,下面右腿提膝护怀,脚尖却一崩,正弹在交裆里。
不等这小弟从疼痛中反应过来,右手刁住对方手臂住怀里一带,左手下插,肩膀往内合,腿一落地,后腿往上一觅,找准了跤口,然后展肩一抖,就将才叫出声的人放出去,真砸在旁边的桌子茶几上。
“你”房斌一时有点呆滞的感觉,两个小弟一瞬间就被放倒了。主客易势太快,让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康顺风却不等他话说出口,顺手捞起桌上一个果盘,就在房斌头上开了花。
“妈的”房斌有点懵了,从小到大还没人这么打过他。
又一个盘子在他头上开花
“我”他张口结舌。
又一个不知什么东西在他头上开花
所有的瓷器都在他头上砸碎之后,房斌已经血流满面、昏头昏脑。
康顺风这才拿起桌上的纸巾擦着手,轻声道:“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是谁,你爹又是谁,你们家到底有多大的势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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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第二十六章事情惹大了
接到手下的报告时,房三正在和几个朋友喝酒。听到儿子被打的消息,他几乎从椅子上蹦起来,道:“你确定是小斌被人打伤了,不是他打伤了人”
他就这么一个儿子,从小就疼得不行。房斌从小到大也没少给他惹事儿,过去房三爷还没混起来,所以经常不是儿子打了人,去道歉,就是别人打了儿子,他去给他出气。这几年,随着他傍上汤家兄弟和忠义堂,混得风起水生后,基本都是儿子惹了事,他去擦屁股。在s市,敢惹他房三的人已经不多了。
他又挑了几个能打人小弟配给儿子做跟班,虽然房斌老惹事出来,但每次帮儿子摆平他惹的事时,他都不由地有一种自豪感,感受着羽翼之下能护住自己崽儿的那种成就感。
他的妻子曾经因为房斌惹事说过儿子几句,他就一嗓子吼过去:“老子宁可他惹了事咱给别人道歉,也不愿意他躺在床上让别人来给他道歉我房三的儿子只有他欺负人,没有人能欺负他”
有了老子的支持的房斌更加肆无忌掸,不过这s市敢惹房三的人倒确实不多,一般只要他一报上房三儿子的名号,大多数人都迟避三舍。没背景的,被弄了也就弄了,有点背景的,也只能让人带话或向房三这讨个公道。
房三在这上面倒也不死要面子,该赔钱赔钱,该道歉道歉,总之是钱和面子都可以出,就是儿子不能让人欺负。
近几年,接到手下说儿子的事,基本都是说少爷又把谁打伤了或惹了那个不该惹的人,让他出面平事的。所以,今天当听到儿子被人打伤的消息,房三以为自己听错了。
当电话那边确实以及肯定是儿子被人打了后,房三就很快冷静了自己,问道:“对方是什么来头你们没报我的名号”
那边小弟就道;“对方面生的很,不像是道上的少爷倒想报名号来着,但对方说打了再听”
房三心头的火蹭地就起来了,s市内他想不出来那个人能这么嚣张,而且能在房三面前嚣张的几家少爷,房斌都认识。难道是过江龙他妈的,不管是谁,多深的背景,在老子的地盘上打了老子的儿子,先褪你层皮再说
打了再听他奶奶的倒真是个好主意。老子就先打了你,再看你背景有多深。到了s市这块地上,是龙你就得盘着,是虎你就得卧着。
房三所在的地方,离贵妃苑也不远,当下房三爷一挥手,带着几个得力的手下,就直奔贵妃苑,边往下走,一边串的喊人的电话就先挂了出去。
在贵妃苑内,这会正热闹着。
满头是血的房斌终于向康顺风说出了自己的是房三的儿子。康顺风心中不由地叫一声:操表面上却不动声色,直接对张媚他们几个同学道:“我们走吧”
房斌说出了父亲的名字,感觉底气一下子就足了许多,听道他说要走,就忍不住道:“打了我,就想这么走了吗”
康顺风就带着一种看白痴的表情看了这个房斌,真不明白这人脑子里是不是糨糊连形势强弱都看不明白吗他一伸手,抓住桌上房斌要来充场面的红酒,一下子就开在房斌的脑门上。
酒瓶里还有半瓶酒,可比空瓶子打上厉害多了,房斌惨叫一声,刚才几个盘子虽然看起来厉害,但都没这一下重。这一瓶子下去,房斌用手握着头,彻底懵了,他不明白,这人听了父亲的名字,怎么还敢打他。
gu903();房斌那两个躺在地上的小弟也傻了,他们看康顺风的眼神,像看一个疯子。康顺风用手拍了拍房斌的脸道:“教你一个乖,你老子的名字并吓不住所有的人今天我不怕你老子,所以你还能活着。如果我是一个惹不起你老子的凶人,我现在就弄死你了这叫杀一个够本,你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