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涩谷找援助交际吧,”我嘲笑他,“算公费给你报销,不过得为国争光,少于一个小时的话别说自己是中国人。”
刘明耀自然明白“援助交际”的具体意思,此人也算是个纯情派了,和我一样典型的语言巨人行动矮子,听我这么一说,怪叫一声:“那他妈是援助交际吗我怎么觉着像铁人三项赛”
我笑着说:“听说日本人旅馆里都有针孔摄像机偷拍,要是万一不幸你的大作流传到国内了,我一定拷贝一份给蔡姐。”
刘明耀彻底败了:“我我我我错了我一定完成任务,不辜负您老人家的期望。”
“乖啊。”我忍着笑说,“我把名单和大概的资料传给你,你按这个索引去找吧,能省不少时间。”
刘明耀灰溜溜地接了传真跑了。
2月底,s游戏主机销量过百万,家用机版withyou销量破30万大关,sce方面信心大振,终于答应了我们的无理要求,派了当初曾经参与两个s计划的一批人到中国来,协助太阳电子进行软件开发。而太阳电子则表示,目前在家用机方面,暂时允许s独占其游戏软件,但不会因此放弃电脑游戏市场。sce考虑到日本本国内电脑游戏市场实在很有限,同意了。
这一批有丰富软件研发经验且吃透了s硬件机能的人一来,技术方面的工作相对就轻松多了,最少他们会指导这些人,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哪些是多余的哪些是必要的。我相信只要再磨合一段时间,眼下这个团队就可以成为国内一流的制作团队,除了没有优秀的制作人指导外我们什么都有。
我提醒过刘明耀,让他防着点sony的商业间谍。不过事实上我们也不怕,从运作上来说太阳电子内部已经接近完善,找不到什么钻商业空子的机会,日本人那点小聪明后来在各种商业案例中都写得清清楚楚,用我的话说就是,玩不过他们干脆不拴绳子去蹦极算了。
日本人一到国内,就被新航海纪行的策划给震住了,打死他们也不相信这样的游戏是有一个12岁的小孩提出,两个14岁多一点的中学生完善而成的。看着已经初具规模的世界地图和各种详细摘要,日本人惊叹了。95年哪有什么org的概念,从来没有哪个制作公司会考虑做一个这么巨大的世界出来,在他们看来这完全是一种浪费。然而公司的最高指示是协助我们工作,这些人也只能给他们什么就干什么。
新航海纪行在我的概念里第一做还是普通的冒险类sgrg的东西,有点类似于光荣公司的太阁系列,不过这只是为了抢市场,更重要的是我希望通过这一作打下一个良好的基础,为将来的网络版铺路。95年96年大多数玩家还是很具有钻研精神的,这时候他们需要的是一个能无限钻研和投入的游戏,等这个时代过去,这些游戏留给他们的美好回忆就能转化为对网络游戏的消费动力。
蛋糕要吃第一口,这是我一惯遵循的原则。
游戏研发工作发展具体的细节操作之后基本上也没我什么事了,要知道我现在是六年级最后一个学期,怎么混也得每天被学校拖上10个小时才能脱身。我乐得清闲,每天在学校课堂上涂涂写写,看看课外书什么的。许佳佳对我这种懒散态度不以为然,张欣还是一句话不说,偶尔会用关注的目光看看我,看得我直心虚,没事就目光游离,不敢与之相对。
往事如烟啊
其余时间都是考试做题做题考试反反复复复复反反丫不是在骗稿费吧
写完本以为永远写不完的作业,我掐着自己脖子问张小桐:“我现在看起来像不像吊死鬼”
张小桐笑得桃花满面:“像。”
我一屁股坐在地毯上:“终于明白为什么古代上吊的特别多了。”
表姐给我捧哏:“为什么呀”
“读书人多呗。”我抖包袱,“得把那么多书都完全背下来,所以吊死鬼特别多。”
张小桐笑得前仰后合:“该,让你当年笑话我,现在自己来报应了吧”
“我我我当年也没说什么啊”我装一脸委屈,“你看我,在学校里就不像好学生样,人家实验中学来要人又不给老师面子,一意孤行进烂中学,老师看我现在都没好脸色,这压力才叫一个大。”
张小桐眨眨眼:“我记得你似乎跟我说过一件事。”
“什么事”
“你们有个老师得罪了一些人的事。”
我想起来了:“哦对我们那个政治老师是吧你的意思是”
张小桐像小狐狸一样笑了,眼睛眯起来的她看起来极妩媚,难怪招人爱。
“我可什么都没说呀,”她晃晃小脑袋,“我就是随便想起而已。”
“呸,难怪古人有云最毒妇人心,”我哼哼道,“少女心也很毒嘛”
张小桐掐了我一把:“说谁呐不是替你解决烦恼么反正你自己也能想到就是了。”
我摸摸脸:“唉三哥不在家,找谁好呢”
想了半天,其实谁都不认识,还是得给郭振打电话,他现在就是流氓代言人。
第四十六章
电话里声音不对,我问郭振:“干吗呢怎么听着哗哗的有金石之声”
“磨刀呢。”郭振回答,“前几天有人从新疆带回来一把不错的刀,能切小匕首又不卷刃,打算再磨一下找个活物试试。”
我听着觉得一阵哆嗦,大白天磨刀,还打算找活物试刀这人天生的流氓料啊
不过这把刀我以前听说过,好像还挺怪。可能因为金属质地怪异的关系,沾血非常不容易擦干净。用老人们的话说就是“邪”。
不过快则快矣,酒杯粗细的木头凳腿,一刀过去,如切豆腐一般,这种刀在都市里也算罕见了。郭振最缺钱的时候为了接济我曾经把刀当出去过一次,卖给一个熟人,所得5000块借给我一年,一年后我们又用这笔钱把刀赎回来。
这么想回去,郭振大白天磨刀的嚯嚯声也不是那么让人毛骨悚然了。
“打算切什么”我小心翼翼地问。
“兔子,或者杀条狗。”郭振电话那边的磨刀声不绝于耳,“前两个多月跟杨远哲他们搞那个航海游戏搞得想死,连仙剑都没时间玩。最近想出去伸伸胳膊腿,你要一起么”
我苦笑:“大哥,我是要面临小学毕业的可怜孩子,别说仙剑了,连大富翁我都没时间玩。你要是不帮忙,说不定我就得死在最后这半年里。”
“什么事那么夸张”郭振好奇地问,“难不成你们班主任难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