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出头解决一下。
鲁薇和张小桐坐在那里听我给他们分析公司内部矛盾的各种问题,听得眼睛都直了,要知道我从来不亲自去公司内部看情况关键是现在这个外观去了也没什么说服力。现在说起来头头是道,两人的惊奇自然可以理解。
我看着她们两个傻笑:“我这叫理论派,说呢我就头头是道天下第一,做起来谁也不如。所以最后实行还是希望鲁姐多费心。”
鲁薇摇摇头:“我从没见过像你这样的我只是说见地,不管年纪如何。”
我谦虚:“没什么不一样,不过是想的多一些罢了。”
张小桐笑着在旁边打了我一下:“说胖你就喘。”
我呼哧呼哧喘了几下,笑呵呵看张小桐:“是不是这样”
两个姑娘都笑了,张小桐拿起茶几上的一打报表打在我头上。鲁薇在旁边啧啧赞叹:“你们姐弟的感情真好”
我很少听鲁薇发出这种感慨,有点奇怪:“鲁姐也有兄弟姐妹吗”
鲁薇微微一笑:“亲兄弟没有,倒有个很倔的堂妹。”
张小桐正把打得散落的文件一张张捡回来,闻言抬头对鲁薇说:“不如介绍给行文,将来娶了过门,咱们做亲戚。”
我刚拿起一罐红茶,听见这话手一哆嗦差点没把张小桐那件新买的白色小上衣上。我低头看顿在地上捡文件的张小桐,伸手去摸她额头:“姐,你别吓我,最近我可看了不少飞碟探索,你不是被外星人抓走过吧”
张小桐笑眯眯露出狐狸伪装:“我跟你开玩笑呢,谁要找我弟弟,最少也得跟我打个招呼是吧哈”
我赶紧陪笑:“那是那是,怎么着也要有我姐一半的水平才能考虑考虑”
鲁薇每到这个时候就不说话,这次表情却有点不对,看我和张小桐都望着她,沉吟半晌才为难地开口道:“其实让小桐一说我倒觉得行文有机会可以去帮我看看,我也不明白这孩子脑子里在想什么”
这绝不是什么好差事,我挠挠头:“能,能不能搁后俗话说三代一道沟,鲁姐你也不用太担心,沟通这事本就得找同龄的。过几天我陪您去看看,不少时候其实孩子没什么事,都是当大人的瞎操心。”
鲁薇摇头:“你也不用找,她就在咱们学校读书,这孩子很疯,现在我叔叔怎么也管不住她。”
我一个哆嗦,看看手里那罐又要洒出来的红茶,干脆放回去了。
“鲁姐你说她在我们学校”
鲁薇笑了一下:“就在你们班,和你一样,很少去上课而已。”
张小桐奇把文件捡好,坐到我身边:“鲁姐,我还从没听你说过家里的情况,怎么,你妹妹有什么问题么”
鲁薇叹了口气:“这种家事不应该说给你们听的,不过你们都把我当一家人看,我就说了。我堂妹叫鲁倩,以前是很听话的孩子。后来在小学五年级开始不知道为什么跟很多我也不知道来路的人混在一起。我叔叔说了她几次也不听,后来我叔叔查到那群孩子有几个抢过人,找人把主要的几个送了劳改。从那以后,鲁倩两年多了没跟我叔叔说过一句话,干脆不上学了。今年我叔把她送过来,本希望换一个环境能好一些,可现在开学有一个多月了,我连她人都没见到。”
我表面上面无表情,心里却苦笑不已:这种事儿怎么也能让我碰上,这还真是生活高于小说的最好诠释了。当年看鲁薇的言谈举止就知道她家庭条件不差,这两年随着我荷包渐鼓,鲁薇也成了身家难以估计的女富婆,钻石公主。这样一个人怎么就会有一个叛逆的妹妹了难道真是全天下俗套故事都始脱于生活,只是因为看得太多才被称为俗套
眼看旁边张小桐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我算明白了当年那个流行歌左右为难应该用哪种调子来唱。
张小桐在我大腿下边捏了一把:“鲁姐你知道她住在哪吗我让行文去找找看。”
鲁薇听了张小桐的话,表情瞬间变得调皮起来:“好啊,小桐你舍得吗”
鲁薇不是粗心大意的人,也不是不谨慎的人,她恐怕早就看出来张小桐对我比对其他人要不同一些,也看出我平时面对张小桐时的那种放肆一定有理由,现在拿出来说笑最起码说明她已经默认了这种状态,也等于变相承认了我们的感情。
我在心里恶狠狠地喘了口气:还好,她知道我和张小桐不是血亲,不然我在这个得力助手的眼中岂不是成了禽兽
不过没所谓,以前儒家也爱说墨家的人禽兽,我却比较喜欢墨家兼爱无类那一套。
张小桐没想到一向沉静的鲁薇居然能说出这种调笑的话,脸猛地一红:“行文肯定愿意认识小妹妹,尤其是鲁姐的妹妹,一定也是小美女。”
张小桐把我踢进去了,我也不好拂鲁薇面子,只能顺着三流都市小说的路子往下演:“鲁姐,先找到人再说吧,我打听打听她认识的都是什么人,小孩的话好说,有背景的就难办点。”
觉得这么说好像要杀人放火一样,赶紧补充:“当然,最重要是面对面谈谈,我觉得鲁倩应该是心里有疙瘩,就看旁人能不能解开了。”
鲁薇略带歉意地点点头:“先谢谢你了,我不想说就是怕小桐不开心。”说完,又调皮地瞄了红脸少女一眼。
我看看张小桐,小心翼翼地说:“小桐同学,您没事吧”
张小桐白我一眼:“没事,正盘算你能卖上什么价呢。”
“我”我想了想,拔了根头发递过去,“拿去当金条用吧,别客气。”
寻找小妹妹的行动可以让郭振去做,我现在干的工作有点类似于当年的辛德勒同学,几个人拿着名单,对照电脑上的资料和各几个高层经理的评价,综合对比,挑出一批能干活又不至于强到调走就要影响正常运作的人。连续三天,我每天早上8点过鲁薇办公室,晚上5点30走,上班一样绝对准时。工作时就是嘴叼一根棒棒糖,双眼呆滞望向各种数据和外交辞令一样的评价,试图从其中寻出蛛丝马迹,抓住每个人的特点。推荐这种事我才不放心让下面的人自己来做,如果没估计错,现阶段派系倾轧和部门勾心斗角都已经有一定规模了吧让他们自己搞,不搞出人命才怪。
这几天张小桐和鲁薇每人戴一副保护视力的眼镜,两个娇滴滴o旁边是我一个小屁孩,组合看起来颇怪异。
gu903();三天下来,成效显著,我把最后一个人名圈定之后从椅子上站起来,觉得这腰也酸了腿也疼了脑子也不好使了,这会还真想哈尔滨制药六厂啊另外两位千娇百媚的大姑娘也没好哪去,看起来也脸有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