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节(1 / 2)

她惊恐地看着他,不舒服地忸怩着身体。他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抱住她的身子褪下了她的亵裤,然后抬起湿润的手给她看,她羞愤地闭上了眼睛。江洲抵住她的鼻尖,一手揉着她光滑的脊梁,一手继续,看着她脸上各种难以忍受的表情,勾唇笑道:“可是你主动邀请我的……”话音刚落,传来滋滋两声,她仅剩的衣衫已经被他撕得粉碎,飘得满地都是。他衣衫完整,不再动作,欣赏了她的胴体很久,随后握住她的手引到自己腰间:“解开它。”

她不动,一脸霞色。

江洲握住她的手强行按在自己腰间,哐一声解开了腰带,随后把人扛起,径直往她床上走去。她被扔到床上,脑袋嗡嗡直响,匆忙去拉被褥。已经晚了,他已经按住她的身体,跨了上去。

现在这个姿势脱去自己的衣服时,江洲竟然半天没脱掉,懊恼道:“我刚才干嘛要穿衣服?”

青梅小

江洲正埋头解着衣服的时候,不妨她一条腿挣脱了去,还抬起来踢了他一脚。他重新压制住,嗤笑一声,俯下身去,贴近她的脸问:“你怎么老喜欢踹我?”说话时已经抓住了她的手,意识到他又想引导她干什么,她忙翘起头来对着他的脖子狠狠咬了一口。

“啊——”江洲低吼了一声,松开她的手,瞪着她:“还喜欢咬我?”

“你无耻!”她鄙夷地看着他说。

“我无耻?”江洲哭笑不得,点头,默念:好好好,你说我无耻,那我就无耻给你看看。

那一瞬间,他精力异常充沛,喝了很多酒,但他觉得头脑清醒得很,他两臂一展,命令她:“帮我把衣服脱了!”

“不脱!”她两眼一闭,也不看他,偏过头去,不断扯着旁边的被子要往自己身上盖。

他抓住她手里刚刚攥住的被子,使劲一拽,轻轻松松拉了过去,全部抢走给抛去了床下,笑:“不脱?你不脱那我就穿着衣服开始了。”

“你开始什么?”她瞪他一眼,又羞又急,不断扭动着身子想脱离他的禁锢。

江洲俯下身子,牢牢钳制住她,贴紧她柔软的身躯,不断磨蹭着她的小腹:“颜姑娘,

你觉得呢?我现在想要干什么?我能干什么?”

她没有想到他会这么无赖,干脆不挣扎了,无奈地看着他。他拿双手捧起她的脸,像捧着一件珍稀的宝贝,含住她的红唇不断辗转:“我说过,让我不好受,后果会不堪设想……”

见她顺从了,不再挣扎了,他又躬起身来,脱了半天终于慢慢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犹疑了一下,俯下身去贴体熨肌地吻她。想得到她的回应和鼓舞,他一边亲吻一边伸手去挑逗她敏感的身体,他终是不忍心太强迫她,每隔不久,再抬起头来看看她的反应,她还是看着他,跟痴傻了一样,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他有些恼怒,加大手中的力道,终于,她脸上逐渐现出了各种难以忍受的表情,他更加振奋,又低首在她胸前一咬,她娇滴滴地闷哼了一声,身体难以抑制地动了几下,仿佛一剂上佳的催|情药物,勾得他身体的欲望更加浓烈,他用力地在她身上落吻,从她的身体吻上她的脸颊,最后行动前以祈求的目光看着她:“我是想留到洞房花烛的,可是你太招蜂引蝶了,你只能是我的!谁也别想抢走你!让你作王妃?刘恪休想!”说罢强行分开她的双腿。

他看见她的眼波流动了一下,临阵却迟疑了。

感觉到他即将入侵,她的身体紧张地颤抖起来,他想找个借口,便安抚道:“别怕,以后等我们洞房花烛的时候就只有欢愉没有痛苦了。”

她的眼波不断流动,徐徐抬眸,两泓明亮的泉水映照出他赤|裸的臂膀,她的手顺着他的手臂上滑,慢慢攀上他健硕的臂膀,眼波低徊,熠熠生辉:“一定要今晚吗?”

他笑笑,喃喃说道:“我就知道你是愿意的。”他粗重地喘息了两声,去吻她白嫩如脂的手臂:“我要先回去了,我忍不下去了,我要你,我今晚要你,现在就要你……”

他刚刚开始入侵,她抑制不住地蹙眉闷哼了一声,眼里的东西闪烁得更厉害了,他再不敢前进,低头看着她的脸,苦苦等待着。

终于,她开了口:“要回去娶苏晚晚了吗”片刻沉寂,似有哽咽声传出,他猛然止住了继续侵犯的动作,撑起身子看她,没想到她真的哭了。他知道她哭泣的原因,不是不愿意把身体交给自己,而是在乎自己娶别的女人。

思绪百转千回:

娉婷枝上,春光过尽,豆蔻梢头,涩果累累,大家深院里没有阑珊春意,依旧园林迭翠,池苑芳菲。

矮矮秋千蹴不起枝桠的高度,浓浓绿阴盖不过压枝的青梅,画面里,出现了一双缙丝镶着云纹的乌靴,踩着扑径的乱红,踏过浅浅的莎草,轻手轻脚地靠近秋千索。

静止的秋千上坐着一个小女娃,约摸两三岁,梳着双丫髻,外罩的软烟罗薄如蝉翼,透出里面绯色的双蝶钿花衫。

他走到她身后,暗暗推了一把秋千,她惊呼出声,身体随着秋千荡去,迫不及待地回首查看,发现他后,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睁得滚圆。

他灿烂地笑,一把捉住回来的秋千,好像有微风和她一起回来,掠过开得云蒸霞蔚的名花,使他犹如浸身香海。他俯首凑近她仔细嗅了嗅,原来是她通体蕴香。

她跳下秋千,专注地仰首看他,唤了一声:“哥哥。”

娇软的呼唤如雏莺细语,动听至极。

他笑问:“你叫什么名字?”

她想了想,双目亮晶晶的:“我生得晚。”

他一听,再看看她的右靥,心中明了,此前只是从大人谈话中听说过,没想到真的有块胎记。

“哥哥,这个给你。”她笑靥如花,摊开白白嫩嫩的手掌,躺着两颗饱满的、被磨得光滑油亮的青梅。

“给我?”他忍不住摸摸她娇嫩的脸蛋,笑问:“为什么给我?”

她乌溜溜的眼珠闪烁着青梅外皮的油亮色泽:“因为,我喜欢哥哥。”

他看着她的脸,捻起一颗青梅,笑问:“可以吃吗?”

她转转眼珠,又眨眨眼睛,急忙藏住那份捉弄他的狡黠心思,调皮地猛点头。

他知道青梅没熟,还是放进嘴里咀嚼,酸涩感袭上他两腮,强忍着酸涩,他深深注视着她,笑:“好酸,不过我喜欢吃酸的……”

她咧开嘴,一口雪白的嫩牙整齐如珠贝……

他俯下身子,在她比海棠还娇美的脸蛋上亲了一下。

她拼命擦着脸,不满抗议:“哥哥,你把口水弄我脸上了。”把脸蛋擦得比涂了胭脂还红。

他愣了一下,望着她擦脸的憨态,哑然失笑:“没关系,你早晚会嫁给我的……”

迄今,那青梅的酸味让他记忆犹新。

那女娃生得漂亮,可美中不足:在她通红娇嫩的右靥上有一块近似圆形的胎记。

冰雪肌肤不受尘,脸桃眉柳暖生春,多年后见到她时,他第一眼便觉得她似曾相识,巧合的是,她脸上也有一块胎记,只不过变了形状,十余年过去,当年那个近似的圆变成了一片榆叶。